看著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葉昭儀開口:“皇上,難道懷疑是臣妾嗎?”
薑雲皙抬起了的下,很狡猾,神沒有出任何端倪。
“沒有懷疑是你。隻是,想到了你也是孕婦,特地來提醒一下你注意,起來吧。”說著,這才把扶了起來。
接著,兩隊侍衛從外麵衝進來,薑雲皙說:“之後,他們會在此,保護你的安全,如果沒有什麽必要的事,你就不要離開這裏了吧。”
這其實和沒有什麽區別,但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大家先好好檢查一下這座宮殿,看看有沒有什麽藏汙納垢的地方,可不能給賊人一點可乘之機。”
“是!”
兩隊侍衛立刻在整座宮殿翻找起來,連葉昭儀的寢殿也不放過。
而薑雲皙則悠哉的坐下了,在一旁喝著茶。
葉昭儀眼圈通hong,兩隻小手疊著。
又怎麽不明白,皇上在懷疑,是借著保護的名義,搜的宮殿呢?
直到兩隊侍衛搜查完了,又再度在他麵前集合。
“皇上,搜過了,沒有藏汙納垢的地方!”
薑雲皙這才放下手中的茶杯:“那朕就先回去了,葉昭儀自個注意保重自個的子。”
說完就起離開了。
這裏也撲了一場空,實在猜不到,任萱萱會被藏在哪裏了。
另一邊,影不離那卻有了收獲。
他勵誌三天三夜不睡覺也要翻遍整個皇宮,找到萱萱,然而他翻了半宿之後,找到了另外一個人。
先皇。
皇宮僻靜的西北小角落,那宮殿原本是個冷宮,前朝有個妃子吊死在那裏,宮人們都覺得晦氣,平日裏都很有人來,可他居然在裏麵發現了一盞燈火。
掀開瓦頂一看,先皇和一隻白貓一人一貓麵對麵在那吃火鍋!
沒有聲張,他立即把這件事告訴了薑雲皙。
薑雲皙也覺得不可思議。
一直以為父皇還在外頭逍遙快活呢,沒想到又溜回了宮。
這樣也好,父皇在,就有底氣了。相當於手上多了張底牌。
隻是任萱萱,你究竟在哪裏?
卻不知道,此時,在任萱萱自己宮殿的地窖裏,被人綁著,上隻穿著一件肚兜,也被人塞了團布堵住了,“嗚嗚嗚嗚”的卻發不出聲音。
今日,在枕邊收到一張字條,上麵用飄逸的字寫著:
“有一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何日見許兮,我彷徨……”
他想見!
自從懷上了之後,他隔三差五會給送來一些好吃的,或是給送花,可是再也沒有過麵,晚上也沒有,今日收到這張字條,心跳跳了幾拍。
字條上寫著希與見麵的時間和地點。
從未看過他的字,就覺得這樣飄逸雋秀的字字如其人,是他的。
按照與他見麵的時間地點去了假山後麵,結果眼前一黑,兜頭一個麻布袋。
那時才知道中計了,可惜已經無力回天。
被塞進運送蔬菜的大木桶裏,又被運回了的寢殿,扔進了地窖裏,還被了上的服。
之後,那些人就封上地窖走了。
此時,宮外的一府邸。
聽著來自宮裏的奏報,他若有所思。
“看來,肚子裏的果然不是皇上的種,是個侍衛的對嗎?”
他正在練字,寫得正是司馬相如的那一首《求凰》。
飄逸俊朗的字,字如其人。
放下筆,那張俊逸的臉劃過一瞬扭曲:
“當我們所有皇室的子孫都死了嗎?”
“那請恕小輩,不能給皇叔這個禍宮闈的機會了……”
“王爺,那個人怎麽理?”眼前的下屬還在等他下一步指示。
他眼神如大霧彌漫沒有一焦距,劍眉一挑:“放著吧,任由自生,自滅……”
“是。”
現在薑國已經冬了。晚上溫度很低,一個孕婦,被了服,沒吃沒喝,綁在地窖裏,不被凍死,也會被死,撐不了多久的。
等到臭味飄出來,頂上的人才會發現,又是死在自己的宮殿裏,就是個無頭冤案。
-
大晚上的,想到任萱萱,薑雲皙夜不能寐,披上了氅子,又提著燈籠出發了。
去了任萱萱的宮殿。
有想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仔仔細細又把的宮殿裏裏外外搜索了一遍。
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就隻能沮喪而歸。
第二日上朝的時候,都有點恍惚,聽到幾個大臣奏報,南國忽然拒絕給薑國進口糧食的事。
南國是產糧大國,薑國每年都要有一部分糧食要從南國進口,忽然一下子斷了供,朝臣們都很不解。
結合之前波斯收購飼料的事,薑雲皙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賊的波斯皇帝一定和南國聯合了,想要明年等薑國糧荒了狠狠賺一波,此事不容小覷,又打起神和朝臣們討論對策。
權九州注視著,目裏滿是疼惜。
他知道小廢現在心疲憊,昨晚一宿都沒怎麽睡,卻仍然盡好了一國之君的本分,不把個人緒帶到朝堂,以國事為重,實在是太難了。
可畢竟不是鐵打的子,跟大臣們討論了幾句,就覺一陣頭暈目眩,忍不住手扶了扶額。
權九州瞳孔了,右腳不由自主的朝前邁了一步。
等第二次做這個作的時候,他開口:“皇上似乎抱恙,不如先回宮歇息,下午,本王再組織大家討論吧。”
這時,這時,一道怪異的嗓音響起:“對啊,皇上有孕在,還堅持每日上朝,真是難得啊。”
薑雲皙猛地抬頭:“誰在說話?”
眾人循聲去,卻見一隻黃的鸚鵡,撲騰著翅膀,飛到了朝堂上,口中歡快的喊著:
“皇上是人!皇上懷孕了!皇上是人!皇上懷孕了!”
朝堂上,一道影立刻飛了起來,將那隻鸚鵡抓住,死了,是薑雲哲。
這時,大殿的門被推開,一個太妃拎著一個醫,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你得死一隻鸚鵡,堵得住天下百姓的悠悠之口嗎?”
(下章11月24日23:00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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