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風手里拿著兩個香檳杯朝著幾個走過來,酒杯遞給商斯年的一瞬間,
他直接把杯子給了白墨清。
扶風整個人都是震驚的,
“商斯年,我這輩子都沒見過比你更不要臉的男人了,一杯香檳而已,你讓老婆給你擋酒啊?”
商斯年理所應當的點頭,像是完全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怎麼啦?你沒有老婆給你擋酒啊?”
扶風沒想到他竟然是這個回答,都被氣笑了,
“我……我就算是有老婆,也不會讓人家給我擋酒的,我喝死也不會讓我的人喝一口。”
商斯年并不贊同他這個觀點,
“不是這樣的,你這個行為不理智,你要是喝死了,你的人就不是你的人了,
最好那個時候沒有孩子,不然你的孩子還會管人家爸爸,
想到這里,你還覺得,喝死也不會讓老婆擋酒了嗎?”
扶風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他原本是聽了扶雨的哭訴,過來幫忙的,
不曾想,商斯年今天像是個職業律師附一樣,厲害這樣,
一個訂婚儀式,到底在興個什麼勁兒啊。
白墨清和他了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今天的一切都是商斯年一早就安排好的,就連香檳選的都是白墨清最喜歡的牌子,
所以,一點不介意給老公擋個酒,
“扶風哥,我老公酒過敏的啊,你們不都知道嗎,當個人吧,這還讓他喝。”
商斯年這個酒過敏的嚴重程度幾乎很多人都是知道的,但是見過的沒幾個,
一般也沒人找他喝酒,因為和一個完全不喝酒的應酬實在無聊,就算是應酬也只是喝茶,
扶風這樣做,就是單純的好奇,想看看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反應,
正在和商訖舟聊天的莫驚春見到這邊靜也匆匆趕過來,直接對著扶風的杯子了,
然后將自己手里的酒,一仰脖子全喝了,
“我喝,我喝,商斯年喝了酒今天喜事就辦不了,扶總,聽說你最近和沈氏走的很近啊,
談談唄,剛好我手里一個項目,十分可觀,前景相當不錯,
你看看,你幾十個億的破球場都投資了,是不是。”
二人邊走邊說,扶風十分不滿意這句破球場,
“哪里破,而且這是俱樂部好不好,說的好像樓下場一樣。”
扶雨連連嘆氣,
“你說,他傻這樣,被人三兩句話就帶走了,以后扶家要是被他敗了可怎麼辦啊……”
商斯年十分不合時宜的接了一句,
“沒事啊,你又不靠扶家,你不是有人發工資嗎,他敗也是他的事,
況且還有扶霜幫忙呢,我聽白笙說,他最近可忙了,好像還認真的。”
說到這里,商斯年忽然想起來,他是不是忘記請白笙了,
“老婆……我……”
“你請白笙了啊,我剛剛還看到他了,像是去接電話了。”
白墨清朝著四周看了看,還是沒看到白笙的影,便繼續了剛剛的話題,
“不用擔心,現在跟扶風不是逐漸在恢復了嗎,你有一個靠譜的嫂子,扶家不會沒落的。”
扶雨一點都不擔心扶家沒落,就算是敗了,跟也沒什麼關系,
只是實在扶風的格再加上現在掌權,又有錢,會出事罷了。
宴會一直持續到晚上,草坪上開始了煙花秀,一部分人在外面邊看邊拍照,
而商斯年,就只是摟著白墨清的胳膊,站在玻璃落地窗前面看著,
巨大的煙花在空中綻放,花瓣如雨,紛紛墜落,閃著金的照在玻璃上,
男人的手仿佛摟的更了,低頭懷里的人,滿目深,
“老婆,愿你歲歲平安,愿我如愿以償。”
后幽幽的響起一個十分幽怨的聲音,
“準新郎,現在可以親吻你的了準新娘了!”
雖然十分不合時宜,商斯年依舊是低頭吻在人的上,一束高高升起的煙花,將此刻抵至頂峰的意定格。
吻的再難舍難分依舊是要先應付一下后的人,商斯年十分不滿的轉頭看他,
“說真的,我真不想在這麼浪漫的時刻說那些不合時宜的話,
莫驚春,你是不是自己結不了婚,就嫉妒別人啊,
你覺得你該出現在這里嗎,你沒發現,這邊就沒人嗎?”
“沒人,是因為都在外面!”
莫驚春指著外面還在繼續的煙花,
“扶風提前給你申請好了煙花秀,這可是高級別的,雖然我不知道他干了什麼吧,但是這種大型秀已經不允許再有了,所以大家好奇,肯定是要過去看的。”
“你不好奇啊?”白墨清破天荒的說著商斯年會說的話,笑的看著他。
這一瞬間,莫驚春心里有一種被嫌棄了落寞,
“我……之前不好奇,現在倒是有點了,我這不是過來跟你說個新婚快樂嗎,
你們婚禮估計也不會邀請我參加了,所以提前祝福一下。”
白墨清有些好奇的轉頭看向商斯年,他和莫驚春的關系肯定是非常好的,
這人是商斯年唯一承認的朋友,所以為什麼婚禮不邀請他啊,
商斯年這是打算做什麼?
“老公……你們吵架啦?”
“沒有,我就是單純的看他不順眼。”
商斯年瞪他一眼,嫌他話多。
莫驚春自知沒趣,幽幽的從一旁側門出去,和大家一起看煙花去了。
白墨清原本想問問商斯年為什麼不邀請他,但是商斯年的似乎并不想提,
想想還是算了吧。
“老婆,回家吧……”
男人的語氣和狀態看上去有些不對,白墨清嚇了一跳,趕站在他的面前,仰頭看著他,
“有不舒服嗎,心里還是,老公你不開心了嗎?”
人小心翼翼的問,像是生怕他又會像以前那樣。
商斯年搖了搖頭,俯在耳邊喃喃道,
“不是啊,一般來講不是還有一步嗎,流程沒走完。”
“是有,接下來有舞會的吧,我看那邊已經準備好了。”
白墨清手指著隔壁正在干活的工作人員。
商斯年搖搖頭,委屈道,
“不是啊,該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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