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斯年讓所有人都走了,除了依舊在外面留守的韓川,
沒有人了,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和老婆了。
如果換做以前,他一定會說,太晚了你回家休息吧,
但是現在,不行,
他都已經記不清楚有多久沒見過白墨清了,是一個月還是一年,
久到他覺得自己都快老了,
好不容易見到,那就一分鐘都不許離開。
“阿年,你的手好熱啊,能別一直抓著我嗎?”
商斯年松開手,然后把胳膊遞給,
“我不抓,清清抓著我行嗎,
快點快點,快放上去,再晚一會兒,我心里該難了。”
雖然不知道他這話是真的還是假的,白墨清還是趕把手放在他的胳膊上,
男人一臉得意的眼眸彎月牙。
窗外夜漸濃,今天沒什麼月,顯得格外漆黑,
白墨清走到窗邊越是漆黑一片就越覺得呼吸困難,心口沉悶的難,
趕拉上窗簾,轉過頭,屋一片明亮,
深呼吸一口之后,看到商斯年正張的盯著看,
目直勾勾的,似乎很是擔心。
“我拉個窗簾……”
還沒說完,男人直接起,過去將一把摟,
“老婆!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我發誓,從今往后只要我還活著,一定不會再讓你到任何傷害了!我保證。”
他自問從不是一個心思敏的人,但是剛剛他在那一瞬間,從白墨清的背影上看到了的恐懼,
他太害怕了,害怕如木以林所說,這件事會給造很大的心理影,
他會一直陪著白墨清的,但是不管怎樣,他都不希過的不好。
“我沒有害怕,阿年放心吧,事都已經過去了,鄭子巖能不能活都不知道呢。”
說到這里,商斯年似懂非懂的問,
“如果他活了呢,按照你的經驗來看,他或許有可能判無期嗎?畢竟是外籍,如果事沒有發酵的很大的話……”
白墨清搖搖頭,十分堅定的說,
“質不同啊,這是惡事件啊,我覺得沒可能了,他一定會判死刑的,無非是多活幾個月罷了,但是如果不許他上訴,那就快了。”
其實白墨清希他能救過來,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但是如果鄭子巖活著,對于扶雨來說可能會稍微好一些,
而且,死一次,那麼多條人命啊,死一次怎麼能夠呢。
商斯年把床鋪整理了一下,看著不大的床有些犯難了,
“你說醫院也是的,為什麼不能放兩米的床呢,再不濟一米八的也行啊,
我這麼壯,老婆和我睡一張床,要委屈了啊。”
白墨清剛想反駁,
醫院你們家開的啊!
反過來一想,嘿,還真是他家開的。
“床那麼大,接收的患者就了啊,醫療系就是這樣的。”
本以為這個話題結束了,但是商斯年瞬間就反駁上了,
“清清,咱家這個醫院屬于私立醫院,醫療是一方面,服務也是要一頂一的好的,不然人家為什麼花那麼多錢過來呢,
人家二甲、三甲,醫療資源肯定更優秀啊,
所以,床小就是醫院的責任,明天我就把院長弄過來,問問他怎麼管理的!”
院長這會兒估計在家打噴嚏呢吧。
這間病房上次白墨清就來過的,知道外面有折疊床,倒是可以拿過來用,
但是商斯年現在的況,走一步他就跟一步的,
要是說分床睡,他立刻就能哭出來。
“你別想著和我分開睡啊,你要是那樣說了,我今天就鬧的整個醫院都知道,
清清要是不怕丟臉,大可以試試。”
男人拍了拍枕頭,滿意的看了一下自己鋪的床,
然后比劃了一下,
“我就睡這些,剩下的一大片都給清清睡,我不占地方的。”
他就是占地方,白墨清今天也不敢拒絕了,
商斯年今天要真的在醫院鬧起來了,明天商就會知道,
其實不會怎麼樣,但是商斯年會被嘲笑,
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本以為只是一夜而已,睡一覺就過去了,結果早上睡醒,商斯年果然又鬧了起來,
鉆進被子里,誰說什麼都不出來,
一旁等著的小護士也不急,只是一直憋著笑讓看起來有點難。
“阿年,你也不說,到底發生什麼了?
我一直都沒走啊,你睡醒第一時間就見到我了對嗎?”
小聲的哄著,商斯年卻一點都不買賬,把被子的口收的更了,
白墨清有些為難的回頭看了看,這會兒陸江和木以林都過來了,
誰都沒打算幫,只是抱著胳膊在看熱鬧。
“呦,人這麼齊啊!”
匆匆趕來的韓川把保溫盒放到桌子上,“周叔讓我帶早餐過來,商總這是做什麼呢?玩……游戲?”
白墨清這會兒也沒耐心了,索手一松,
“商斯年!我說到三,
一!”
“出來啦!”
男人一把扯開被子,“出來就出來,別數啊……”
一抬頭,滿屋子的人,他的臉,騰的一下紅了。
趕鉆到白墨清的懷里,
“怎麼回事啊,怎麼都來啦,老婆你也不說,這麼多人,好丟臉啊。”
后的陸江冷聲嘲諷,
“你也知道丟臉啊,你還知道丟臉?
商斯年,我們在這兒看了半個小時的戲了,對了,還有護士也看了好一會兒了,
你謝我吧,想拍被我阻止了。”
護士趕解釋,
“我可沒想發到網上去啊,我有職業道德的。”
“有職業道德你別拍啊。”陸江笑著回了一句。
“嘿嘿,還不是……太有趣了嗎,想分給同事。”
護士笑嘻嘻的走過去,這個總算是輸上了。
回了護士站,大家紛紛投來同的目,
進去半個小時了啊,指不定被為難什麼樣,果然有錢人不好伺候,尤其是老板,更難伺候!
“我本來也沒打算過來的,但是你外傷該換藥了,我理的就我來換吧,我也有職業道德!”
商斯年轉頭看著白墨清,
“他怎麼話那麼多啊,老婆你讓他出去,我們談談!我有話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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