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斯年的狀態像是一夜之間就恢復到了最初的樣子,
面對所有人的勸說他似乎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甚至連回答都沒有,
只是一言不發的朝著后門走了過去。
韓川讓人把人別墅全部給圍住了,加強了安保,
整棟別墅里,只有他和商斯年可以自由出,別人最多只能到一樓客廳的位置。
地下室的燈突然被按亮,角落里蜷著兩個人用力閉的眼睛逐漸睜開,
一見到他,李風華像是瘋子一樣的朝著他撲來,
“商斯年!你是個人嗎,你這是囚!我是你親媽,這是你親弟弟啊,你怎麼能下這種毒手啊!”
韓川在一旁關了門,然后不急不慢開口,
“李風華,想必鄭子巖沒有告訴你,他都做了什麼對吧,
他殺人了,殺了幾個啊,三個是吧?”
鄭子巖冷笑一聲,靠坐在墻角,不屑的糾正他,
“五個!”
李風華瞬間愣住了,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你說什麼呢,兒子,你是瘋了嗎,你那麼乖……”
“我乖?”
鄭子巖突然大笑,“媽,你不是想要一件完的作品嗎,我做不到那麼完,績不好,不討父親歡心,但是我能給一件完的作品啊,
就差一步,都怪你!商斯年!如果不是你,媽一定會有一件完的作品的!”
“捆結實。”
男人沉聲開口,然后拔出匕首,了刀刃,站在鄭子巖的面前,
匕首的刀尖順著他的眼睛很慢的向下劃。
“啊——”
鄭子巖痛哭大喊,被捆的結實的無法彈,只能任由商斯年凌遲。
李風華掙扎著,瘋魔一般的朝著他大罵,
“商斯年!商斯年你別我兒子,你這個瘋子,神病!”
商斯年像是完全聽不到一般,看著鄭子巖滿臉是,眼皮整個翻了過來,
左右的打量,疑的問韓川,
“還像嗎?不像我了吧?”
韓川沉聲回答,“不像。”
商斯年繞過他的,雙手放在鄭子巖的肩膀上,看向對面的李風華,
“痛嗎?你最的兒子傷這樣,你痛嗎?
我的清清也傷了,你猜我痛不痛?”
李風華被嚇的不輕,聲音抖著突然跪下,
“我求你,是我的錯,都是我指使的,我不該回來,
你放過弟弟吧,求求你了斯年,你別傷害他!”
商斯年食指放在上,蹙眉搖搖頭,
“噓……這就痛了?這哪里夠啊,我比你要痛一千倍,一萬倍呢!”
他走到李風華的面前,揮起匕首用力扎進自己的肩膀,
鮮紅的瞬間濺到李風華的臉上,
可他卻像是沒有知覺一般,手上加大的力度,刺的更深了。
匕首猛的拔出,潔白的襯衫瞬間被染紅。
“你瘋了,你瘋了嗎商斯年,神經病吧!”
“我們都對不起清清,誰都不能好過……”
見他那副瘋魔了一般的樣子,李風華心里瞬間產生一種不好的預,
果然,商斯年慢慢回過頭,目落到了鄭子巖的上,
他用力把鄭子巖的手從后拽了出來,手腕固定到了一木板上。
鄭子巖瞬間嚇得渾發抖,眼睛被刺傷了,什麼都看不到,此刻更是加深他的恐懼。
“商斯年,你干什麼,你要干什麼!”
李風華的一條被鐵鏈拴著,即便用盡全力也是夠不到他們的。
商斯年專門調整了一下角度,讓李風華可清楚的看到他的作,
匕首緩慢的落在鄭子巖的手指上,
力度一下一下加深,刀刃割破皮,木板被浸了紅。
李風華哭的失了力氣,癱坐在地上。
“別!商斯年,求你了,別傷害弟弟,這是是不是誤會啊,
你別這樣做啊!求你了,你要殺要剮沖我來啊!”
一手指掉落在的面前,鄭子巖也痛的昏死了過去。
商斯年腳尖往前踢了一下那跟手指,緩緩蹲下,
“是啊,你們要殺要剮沖我來啊,為什麼要傷害我的清清?
這就痛了?
不好意思,我第一次肢解,手法不嫻,切的都不漂亮,
下次就好了。”
說完,他起把匕首遞給韓川,
“給他止,然后潑醒,別讓他死了。”
圍坐在客廳的眾人都在討論該怎麼辦,
陸江一抬頭就見商斯年渾是的走了回來,
“臥槽啊!”
他趕幾步沖過去,看到了傷口才算是松了口氣,
“理一下,快點!”
他強行把人拽到了診療室,
“沒弄死吧,你千萬別……”
話沒說完,一抬頭對上商斯年那狠厲的目時,他瞬間閉了。
“去看清清了嗎,脖子要不要換藥,合的怎麼樣,會留疤嗎?”
那麼漂亮,那麼,可不能留疤了。
陸江點頭,開始準備麻藥,
“看了,明天換藥就行,放心吧,現在醫行業那麼發達,不會留疤的。”
商斯年一把按住他的手,
“不用打,直接吧。”
陸江稍微遲疑了一下,傷口出太厲害了,不及時止恐怕要危險,
商斯年不讓打麻藥,那就不打吧,合重要。
折騰了快半個小時,他出去時服上沾的都是,累的滿頭大汗,
看到剛從樓上下來,一臉警惕的扶雨,他趕解釋,
“沒人死……我……商斯年……我們剛剛殺了只!”
就商斯年目前的狀態,所有人都不敢走,并且也不太敢和他過多接,
好在,莫驚春在警局理好事之后趕了過來,
一見到商斯年就把人拽進書房,
“我聽說了,這事我不勸你,但是你得嚴謹一些,
別真鬧出大事來,沒法收場了你讓白墨清怎麼辦?
你要知道你老婆的職業啊,會為難的。”
商斯年雖然依舊一副面無表,行尸走般的模樣,不過聽到這話還是點了點頭。
莫驚春把人按到沙發上,
“你睡一會吧,沒準一覺醒了一切都好了呢,別給自己太大力。”
見他沒什麼特殊的反應,莫驚春這才轉出去,
“木醫生,白墨清狀態到底怎麼樣?真的還是沒法見到商斯年嗎,
要是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擔心商斯年撐不住了,
他的狀態……不對,從來都沒有這麼嚴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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