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斯年!”白墨清厲聲吼了一聲。
男人立馬改口,
“商不語,聽你嫂子的!說的對。”
然后小心翼翼的轉頭看著白墨清,
“行嗎?”
人擺了擺手,對于這對兄妹簡直無語到家了,他不想管就說不想管的,竟然還覺得商不語的想法的正確的,這腦子是壞了吧。
“你倆空的腦殼子,里面到底有沒有東西啊?”
商不語委屈的嘟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嫂子,我和我哥都這樣認為,這個家里只要你的想法不一樣,你才是那個數人吧……”
好家伙,這是認為我沒腦子啊……
沒救了吧!
“就你倆這腦子,僵尸吃完了都得去挖野菜啊!”
白墨清轉去洗手間打了一條巾遞給商不語,
“別哭了,分手就分手,下一個更乖!”
商不語還沒說話呢,商斯年一把抱住的大,聲拒絕,
“不行,不行的,清清我乖!你不能和我分手,你說什麼我都聽!”
他偏著頭看著商不語,語氣里全是不滿,
“都是你干的好事!我告訴你商不語,嫂子說什麼你就給我聽什麼,說的對!”
“阿年!”
白墨清尷尬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手去拉男人的胳膊,小聲安,
“我的阿年最乖了,沒說要和你分手啊,這不是在勸不語嗎?別怕。”
強行把人按回沙發上,也無所謂商斯年一直抱著的胳膊了。
可這下商不語就瞬間崩潰了,
“你看吧,你都不離開我哥!你明明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也不離開他啊,為什麼要勸我離開郭浩啊……嗚嗚嗚……”
白墨清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商斯年,
“我……他……”
轉頭看著商斯年,
“不是,你確定沒有問題嗎?就腦子,真的正常嗎?”
商斯年搖頭,
“我也不知道,反正從小就有點傻,我都懷疑沒人會要。”
白墨清了他的腦袋,有些覺得男人小聲說話的樣子格外可了,有些好奇的問,
“你這麼能哭,這麼能說,到底是誰給你取的名字不語啊,這人……完全和名字反著來的啊!”
商不語了鼻涕眼淚,然后手一指商斯年,
“我哥取的!”
白墨清猛地轉頭,盯著他,“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取名字,為什麼何姨也能同意啊?”
“因為……”
商斯年認真的回憶了一下,
“當初何姨說懷孕了,后來生了讓我取名字,一直哭,我就希話點,就不語了,
何姨說,不語也有謹言慎行的意思,好的。”
“這樣啊,那你們這一家子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白墨清也不想勸了,好在這次是那個郭浩要分手,而且是兩家家長出面解決的,想來也不會有變故。
讓廚房多做了一些好吃的,商不語吃東西,吃上了就會忘記一切,那些不開心的事暫時也能不去想,
只是可憐了商斯年,舌頭一直還沒好,只能吃些清淡的粥,都覺得這倆天商斯年上的都瘦了,彈也沒那麼好了。
晚上吃了飯,白墨清讓人收拾了客房,商不語和家里吵架了,出去住也不方便,就讓暫時住在這里,等什麼時候緒好了,再回家。
只是還是對商不語的思想很困,或許過幾天見了木以林,可以問問他,這況到底是不是病,能不能治。
晚上躺在床上,手依舊被商斯年地抓著,這幾天都習慣了,就算是這樣會很熱,也不耽誤睡覺了,
只是睡到半夜,忽然就有些掙扎,晚餐喝了太多水,有點想上廁所,但是又覺得很困,夢里都一直在找廁所,
在夢里勸說自己,這可不能找到啊,找到可就完了……
然后猛地驚醒,了兩口氣,慶幸自己在找到洗手間之前醒了,于是趕下床。
只是拖鞋剛一穿上,腳底下傳來一陣很響的鈴鐺聲……
不等反應過來,旁的商斯年突然起,踉蹌著撲倒的邊,一把抱住了白墨清的,
“別走……”
他趕從床上下去,跪在白墨清的面前,雙臂依舊是地抱著的,
“清清,別走……我不敢了,我會改的,我已經改了!”
白墨清低頭,腳微微的往邊上挪了挪,這才看到,拖鞋上有一對銅鈴鐺,稍微一就會發出聲響,
所以,商斯年在睡著了之后,把的拖鞋綁上兩對鈴鐺?
理由呢……
“阿年,你先起來。”
抬手去扶,男人一抬頭,眼淚瞬間從眼尾落下,一雙漆黑的眸子皆是慌張無措,
“聽話,我只是去洗手間而已,不是要離開,我連臥室都不會出的!”
聽這樣說,商斯年才順著的力量站起來,抬手抹了一把臉,
“那……那我陪你去洗手間行嗎,我就在門口等著你,我一個人會害怕,天太黑了……”
這個找借口的水平,永遠都是不怎麼樣,這人怎麼連撒謊都那麼拙劣啊!
實在是拿他沒有辦法,白墨清只要帶著他一起去洗手間,把他放到了門口,出來時看到,男人的眼睛一直在盯著門看。
走一步,腳上的鈴鐺就叮叮當當的響一下,白墨清都氣笑了,
“你怎麼想的啊?前兩天怎麼沒有鈴鐺呢,為什麼突然放鈴鐺了?”
男人猶豫著不敢說,可又不敢撒謊,
“我……前幾天,沒睡……”
“沒睡?”白墨清反問他,沒太理解他這話的意思,“沒睡是什麼意思啊?”
男人咬著,雙手放在側,不安的站在床邊不敢,
“就是一整晚都沒有睡,一直睜著眼睛的,我不是很困,又怕你會走,雖然睜著眼睛也沒什麼用,可我不想一覺睡醒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今天是……熬不住了,太困了,我不這樣做了,回頭我就把鈴鐺栓我自己上,行嗎。”
白墨清整個人都是震驚的,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所以,這些天,他就只有在白天,自己抱著他的時候才能睡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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