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說了!”不想再拐彎抹角了,反正木以林不是外人,這樣的話更有助于他更直觀的了解商斯年,
“這個人是我老公,是商斯年,我和他領證了,今天我不是出差了嗎,
走的時候明明和他講的很明白啊,他也清楚知道我是出差了,
但是我走了之后他就把自己關起來了,管家說到現在都沒出來呢,他電話也不接,信息也不回。”
木以林像是明白了一些,可是又不能完全確定,便又繼續問,
“我之前說過的,邊緣型人格障礙的特征你都記得吧,那你清楚商斯年的寄托是不是你嗎,換一種說法,他認為最重要的是不是你!”
白墨清想都不想的直接回答,
“是!”
“那就對了,他不是故意的,患了這種病的人,總是會這樣,他們考慮事的總是很極端的,
懷疑的種子在他們心里之后,無論怎麼樣都會迅速發芽長大,
他可能是覺得你要離開他了,但是他無法接,這樣的患者無法接,那個作為他寄托的人離開自己的生活,
這也是我之前提醒你最重要的原因,你如果離開他,他可能真的就支撐不住了。”
木以林的話說的很明白,白墨清越聽越是心驚,本以為解釋了是有用的,
并且商斯年并沒有什麼緒變化,一切看似都很正常的,
但是真的沒想到,原來他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安靜了足足兩分鐘,木以林嘆了口氣,輕聲安,
“你也別擔心,只要你再次出現,他就能好一些,我說過的和這樣的人相你會覺得很累的,
其實他們是真的很可憐,畢竟誰都不愿意生病,
不管是傳還是后天生活環境或是親人間的相,他們都遭著常人無法忍的痛苦,
可即便如此,和他們相帶給你的痛苦也是不小的,作為醫生我當然希病人能得到家屬的陪伴,
但是作為你的朋友,我還是想勸勸你,這樣的關系能斷則斷吧,這件事的艱難程度不是你能想象的。”
白墨清看著車窗上映著的自己臉,當初的商斯年是如何幫的,
又是怎樣一次一次的用刀割開自己的手腕,幾乎放干凈了一的,一切好像歷歷在目,
那不艱難嗎,如果讓那樣做,或許為商斯年付出生命也行,
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割開自己放,那得承多大的痛苦啊,真的沒有信心做到。
“木以林,我堅定的,不管多難,這輩子我認定商斯年了,
他是我的人,我會無條件的幫他,就算是治不好,我一輩子陪著他能讓他不難,我也愿意,
大不了就辭職,再也不出門,你不懂他為了我付出了什麼,我做的再多,和他比起來都是微不足道!”
聽到堅定語氣,木以林輕輕地笑了,
“你啊!我就知道你這個人犟的很!
行吧,既然這樣今天的事就先解決吧,你把你家地址給我,你多長時間到家,
我跟你一起過去看看況,放心有我在呢,不會出事的。”
是相信木以林的,這個人專業強,心理學也是他喜歡的事業,從哪方面來看都是一個十分優秀的心理醫生,
只是不放心的是,商斯年現在的況,如果他已經出事了該怎麼辦,如果沒來得及回去該怎麼辦,
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就要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讓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木以林也勸了,按理說商斯年最起碼不會尋死,他覺得離開了,
緒也是逐漸崩潰的,最難的估計是深夜的時候,實在不行就讓人沖進去打鎮定劑,
等回去了,一切就好說了。
聯系了管家,已經通知了陸江過去。
下了高鐵,韓川已經安排了司機送去機場,說實在的,在看到直升機的一瞬間,白墨清的都了,
有著嚴重的恐高癥,嚴重到站到椅子上都會覺得頭暈惡心,坐秋千都是只能坐,不能晃。
深呼吸了一下,了滿手心的冷汗,用手按住狂跳的心口,毫不猶豫的上了飛機。
只是全程都是閉著眼睛的,兩趟直升機下來,整個人癱倒了地上,渾都打哆嗦。
工人員趕去扶,白墨清幾乎用了全部的力量,靠在人家上,
臉蒼白的道歉,
“對不起小姐姐,我實在太害怕了,辛苦,你了!”
“沒事沒事,可以理解,我知道您有嚴重的恐高癥,聯系我們的韓先生已經代了。”
小姑娘禮貌的回答,雖然白墨清不重,但是整個人趴在的上還是有一定分量的,又招呼了一個人,兩人一起把扶了出去。
韓川見到的那一刻,嚇得臉都青了,
商斯年如果知道白墨清遭了這麼大罪,估計當場就能讓他重新投胎了。
原本跟著他干活就有生命危險,現在看來好像這腦袋就提在手里,一個搞不好就滾出去了。
這可不行,得趁著被商斯年弄死之前,讓他給自己買一塊風水寶地,這樣最起碼下輩子能過的好點!
“夫人!”韓川接過,直接扶到了車上,“您還好嗎,我讓人準備暈車藥,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您沒吃嗎?”
白墨清擺了擺手,渾難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那您休息一會兒,陸江已經到了,您的一個朋友木醫生,也在莊園呢,
我調了監控,商總現在沒有生命危險,但是看起來應該是傷了,等會兒回去看看怎麼辦吧。”
“傷……”
白墨清一開口,聲音低低的,像是十分虛弱。
“嗯,看不清楚,他背對著監控呢,也沒開燈,但是人活著。”韓川繼續解釋。
這句人活著,說的白墨清更心慌了,到底要到什麼程度才能韓川這樣形容他啊。
拿起也一旁的礦泉水,擰了一下,手上完全沒有力氣,于是便遞給了韓川。
韓川擰開瓶蓋遞回給,白墨清喝了整整一瓶水,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狀態也要快速回復,不然商斯年看到會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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