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樣才能不離開我？”祁湛抱了，生怕像上次一樣從自己眼前消失。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可他不愿意啊，他想自欺欺人。

“求……你……”

“乖乖，不要這樣折磨自己，也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

他圈在懷里的人小幅度地了一下，聲音細若游，帶著懇求。

“不要找他來……”

“我吃飯。”

明明自己都這樣了，還在關心他，祁湛覺得好笑，自己不會把賀今朝怎麼樣，更加不會。

可，依舊執拗地求著他，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安靜下來。

祁湛抱，讓不能作，然后，聲細語告訴。

“乖乖，我怎麼舍得啊。”

“我不會你們。”

“好好養好，好不好？”

沈書黎不再說話，只是虛弱地靠在他懷里，整個人是一副病怏怏快死的模樣。

祁湛太了解了，不回答就是無聲的抗拒了，他一時間慌了神，趕忙去寬。

可惜，本沒有用，不愿意聽，說再多也是無稽之談。

“……”男人抱著輕如羽的，痛苦地閉上眼睛，一行清淚流下。

一瞬間所有的念頭在自己的大腦里飛速閃過，最終像是下了什麼痛苦的決定。

他聲音沙啞，帶著些不舍。

“乖乖，讓你離開這里，好不好？”

“你這樣子，我看著都難。”

他這句話，讓氣息奄奄的人睜開了眼眸，此刻的眼底閃過的是期許而又欣喜的。

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因為，他總是拿這個試探自己，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祁湛拍了拍的腦袋，保證：“不騙你，養好了，你就走。”

“不過你要給我一個月的時間，讓我追你，好不好？”

“如果，一個月后你還是不愿意原諒我，你跟賀今朝私奔，我都不會管。”

“嗯。”

沈書黎自然是答應了他的要求，畢竟他這個話不一定是真的，但如果不相信他，自己只會被耗死。

“我答應你。”

祁湛自然是知道能接自己的可能極其低，但是，他想給自己一個機會。

即使最后他們沒有在一起，也沒關系。

“好，那再吃點東西，好不好？”

“給你做了湯，再喝一點？多吃東西才有可能好得快，早一點離開。”

“嗯。”點了點頭，鼻頭一酸，眼淚啪嗒啪嗒就往下掉，終于可以離開了嗎？

這句話從他里出來，鬼知道等了多久。

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一次所有吃食，都被他拿保溫盒裝到了一旁。

點了點頭表示要喝，自己自然是手忙腳去幫把湯端過來了。

這一次，他沒有把圈在自己懷里了，而是坐到了一旁，讓靠坐到床頭。

怕坐不穩，還給拿一個枕頭墊在了腰后。

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攪著碗里的湯，沈書黎現在的神比剛剛好了很多，看著他時也了幾分厭惡。

“你不要騙我……”

“不騙你。”他說這個話時，微微抬眼看，一雙妖冶的狐貍眼里滿滿都是破碎。

不過，并不心疼，因為他們相比于他更加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