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晚榕一連串的說完這話後,看著榮娘逐漸皺起的眉頭,雁兒也才逐漸的反應了過來。
在心底暗罵了一句,隨後也急急的跪在了榮娘的邊:“不不,大人您不能聽信的一麵之詞!”
“是有嫌疑,是有很大的嫌疑!大人您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嗎?”
“眼前這位接頭的人,名山鼠,是附近和棗莊的村長,他說前幾日有一兩男來了他們村子,男人會武功,人會治病,在治好了和棗莊的病之後,便有一支訓練有素、類似軍隊的人,將他們全村人都帶走了!”
“若不是山鼠找了機會逃了出來,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而那一兩男在和棗莊消失後,我們基地便也來了這位錢兒,還有的男寵,小茶!”
雁兒的話邏輯清晰,同樣是擲地有聲。
其實雁兒猜測的就是實,並且從昨日的催眠開始,的直覺便是超乎常人的的敏銳,若不是作惡多端,紀晚榕心中對甚至還有幾分欣賞。
隻可惜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無論如何,他們都隻能是敵人。
雁兒才不管紀晚榕心裏在想什麽,繼續說道:“並且山鼠說過了,那子的形,和眼前這位錢兒姑娘的形十分相似,甚至是到了他差點看錯的地步!”
榮娘沉默的聽雁兒話完,薄薄的瓣便的抿了起來,眼眸微微瞇起,向了紀晚榕。
紀晚榕隻是裝作了一副很傷心的樣子,隨後朝著榮娘開口:“這不過是山鼠和雁兒的片麵之詞。”
“若是那真是訓練有素的軍隊,那麽山鼠這老胳膊老的又是怎麽帶著這麽多子逃了出來的?”
“若是山鼠覺得我和所謂的醫形相似,我能有什麽形?不過就是瘦嘛!那麽像我一樣形的子比比皆是,咱們三樓便能找出來好多。”
“雙兒也像我,雁兒也像我,說句難聽的話,就連榮大人您也瘦,那麽我們都有可能帶著人皮麵,都有可能是那醫?”
紀晚榕這話一出,雁兒覺自己的頭又是湧出了一腥鹹,一下子便站了起來,指著紀晚榕的鼻子便罵:“那你說我為什麽不說其他人,偏偏說你!”
“因為你嫉妒唄!我是得了榮娘的青眼,頂了你的位置才上來的,你嫉妒,你很嫉妒!”
“若是山鼠的話真的是真的,那我便懷疑山鼠是敵人派來的細,找到了被仇恨蒙蔽雙眼的雁兒,目的便是為了讓整個基地分崩離析,犬不寧!”
紀晚榕說完這話,雁兒便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鮮便直直的從的裏直直的噴了出來。
紀晚榕早就習慣了,許多人喜歡在麵前噴的事實,於是的子靈活的一閃,便躲了過去。
可憐的山鼠,一下子便被噴的全是。
不僅如此,他此刻腦子裏正隆隆回想著紀晚榕的話,臉都有些泛白,一張山羊胡子的老臉皺了苦瓜。格格黨
怎麽回事?
……他明明什麽都沒幹,隻是想向榮大人投誠,此刻卻怎麽被說了是地方派來的細?
榮娘聽完了所有人的話,又是思考了片刻,隨後才將紀晚榕輕輕扶了起來:“我相信你,你是我親手選的人,我自然是不會懷疑……”
榮娘說到這裏,雁兒的子便猛地一晃,臉上多了些絕:“大人,您真的能忍一個有疑點,很可疑的人待在您的邊嗎?”
“大人,隻要輕輕驗證一下,臉上是否有人皮麵,便能解決到您的心腹大患!!!!”
於是榮娘又繼續開口:“雁兒說的也對,這種事我不得不查,我保證,我隻是最後一次懷疑你,試探你,日後便再也不會了。”
說完這話,便往紀晚榕邊走了幾步,作勢是要檢查紀晚榕的臉。
紀晚榕隻是站著沒,裝作極為乖順的樣子。
榮娘起了紀晚榕散落在耳邊的頭發,了的臉皮,隨後又是檢查了耳後的皮。
臉皮,耳後的皮看著也無半分異樣,就像是天生長在的臉上的一樣。
饒是榮娘經驗老道,卻也沒有看出半分問題,於是又使勁的用手往臉上一拉,想要扯下那麵。
可耳畔傳來的,隻是紀晚榕吃痛時的氣聲,臉上的人皮並沒有被剝落。
榮娘瞧著眼前的靜,心裏也多了幾分考量。
除了這種糙的麵,可能會流落在外之外,那種頂級的麵,每做出一張,都是會有登記在冊的,所以像錢兒這種剛剛進基地的人,本不可能得到。
於是的嫌疑就大大的降低了。
可還未等榮娘說話,雁兒咄咄人的聲音便再一次響起,聲音裏還藏著幾分險:“除了低等麵,還有高等麵,大人您剝不下來,也是正常的!”
“您勢必是要拿那神奇的藥水,好好的檢驗一番啊!”
可紀晚榕聽見這話,隻是可憐的向了榮娘:“啊?什麽高等麵?大人,您說剛剛的便是最後的試探了,如今還是要在眾人麵前,再次試探我嗎?”
紀晚榕這話一出,雁兒卻更大篤定了,眼前的這位“錢兒姑娘”,是一定有問題,毫不猶豫的重新跪了下去。
“屬下願意以命擔保,眼前的這個錢兒一定是歹人喬裝的!一定是使用了那個高級的人皮麵!”
雁兒很相信自己的直覺,從前也是依靠自己的直覺,無數次的化險為夷,坐上了榮娘邊的第一把椅。
雖然這幾天因為直覺,屢屢被罰,可願意做最後一次嚐試,在這次嚐試裏,失敗的一定不會是!
雁兒想到這裏,向榮娘的眼眸裏閃著幾分的慷慨激昂:“若是用了藥水,還能證明這錢兒沒有任何問題,屬下立馬拔刀自刎!您就直接人殺了屬下,不帶一點猶豫!”
從前便是毫不猶豫的砍了自己的手,所以雁兒說這話,榮娘沒有任何懷疑,說了就一定會去這樣幹的。
高等的人皮麵上那藥水,也一定會立馬落,沒有另一種可能了,世界上也不會有其他人,連這高等人皮麵,都能破解了!
“求主子全屬下!”
雁兒大聲說著,一邊砰砰砰的磕著頭。
這一局,一定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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