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程婉欣這些指責和挑釁的話,喬時念竟出奇的沒有很憤怒的覺。
一直不理解程婉欣為什麼要和白依依狼狽為。
若為錢財,程家雖不是大富大貴,那也是中產家庭,不至于被一點錢收買,而且程婉欣從上得到的,并不會比在白依依那兒得到的。
原來,程婉欣從一開始就恨著,從來沒有真心拿當過閨。
難怪上一世,程婉欣連一次神病院都沒去過。
“你的人生是你自己毀掉的。”
見喬時念沉默,霍硯辭淡漠開了口。
“你如果不貪圖喬家帶去的利益,又何必去討好喬時念,刻意拉近跟的關系?”
“你一邊著給你帶去的好,一邊又怨恨奪走了你的芒,這是什麼心理?”
霍硯辭語調平緩,“再說,你如果真如你自己說的那樣有本事有能力,又怎麼會被喬時念比下去?一個人的眼有問題,所有人的眼都有問題?”
程婉欣被霍硯辭的話問得愣住。
知道霍硯辭對喬時念的態度有所轉變,但沒料到,霍硯辭竟會這樣維護喬時念!
喬時念也有些意外。
平時霍硯辭惜字如金,與他無關的事,他斷不會多管。
眼下,他說了這麼多話,只是為了替抱不平?
“霍硯辭,你既然覺得喬時念這麼優秀這麼好,那你當初是因為喜歡而娶的?”程婉欣問。
程婉欣就是故意的!
明知道霍硯辭從未喜歡過,也知道霍硯辭是被迫娶的。
現在竟當著他們的面,直接這樣問了出來,目的就是要讓難堪下不了臺。
> “是。”
喬時念正想讓程婉欣閉,霍硯辭卻出了聲。
簡單的一個字,撞進了喬時念的耳里,令喬時念不怔愣了一下。
下意識扭頭看向霍硯辭,他的神淡定自如,幽深的墨眸中辯不出真實緒。
“呵,玩表真這一套呢!”
程婉欣譏笑道,“喬時念追了你幾年,你都沒正眼看過!跟結了婚也沒住同過一個房間,這喜歡?”
喬時念淡然地收回了視線。
霍硯辭的眉峰擰了一下,如實說道“我沒喜歡過人,不知道什麼是喜歡。但在之前,我沒想過要和別人結婚,這應該是喜歡。”
“看來這是真對有意思了。”
程婉欣帶了幾分嘲弄地看著喬時念,“你看看,你這輩子遇到的唯一的挫折都迎刃而解了。喬時念,為什麼老天這麼偏你?”
“程婉欣,別把話題扯遠了。”
喬時念問道,“你分明在幫白依依做事,為什麼不肯承認?”
程婉欣變了之前那副油鹽不進的模樣,“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這次的人是我安排的,但是其它事,你要有證據可以指控我,不然就給我扣屎盆子。”
許是心頭抑已久的怨恨全都說了出來,程婉欣的緒趨于冷靜,也不再和他們說任何話。
之后程婉欣的律師到來,警方要再進行下一步問
詢,周天留下理后續事宜,喬時念和霍硯辭一同走出了警局。
司機在外邊等著,喬時念的手機也被人送了過來。
將手機開了機,倒是沒有被摔壞。
“你的傷沒好,繼續去醫院呆著吧,我有事先走了。”喬時念對站于自己邊的霍硯辭道。
“你不是答應了要照顧我至傷好,走去哪兒?”霍硯辭問。
霍硯辭的高比高出一頭多,看他時,得微微抬頭。
喬時念道,“你的是皮外傷,注意用力多休息就好了,不需要人專門照顧。”
“你這是在默許我繼續出現在你邊?”
霍硯辭的黑眸看似平靜無波,可眸底卻藏有一抹期待?
“你想太多。”
喬時念直接道,“我會信守承諾晚點過去醫院繼續照看你一晚,明天你出院住回龍騰別墅,我就不跟去了。這事過后,請你也遵守諾言……”
“喬時念!”
喬時念話沒說完,后傳來了莫修遠的聲音。
他今天沒有親自開車,此時正從后車窗出腦袋在。
正好要去遠征,便跟霍硯辭說了聲“我走了”,直接走向了莫修遠的車。
司機已下車替打開了后排門,喬時念也沒扭,坐了上去。
車子駛出停車坪,莫修遠看了眼后視鏡,玩味道,“霍硯辭現在的忍耐力倒是越來越強了,居然站那兒一沒。”
喬時念也瞟了眼后視鏡,霍硯辭站在車邊,長玉立,姿拔,不過不知道是不是
傷的緣故,他上竟無端給人種落寞的覺。
“你怎麼過來警局了?”喬時念收回視線問。
“還能為什麼,自然是放心不下你啊。”莫修遠吊兒郎當地道。
喬時念忍不住剜了他一眼,了然道“莫修遠,你能不能別總這麼惡趣味,拿我當刺激霍硯辭的工?”
莫修遠慵懶又邪肆地看著,“不能,誰讓你這麼好用呢。除非你什麼時候刺激不到他了,我倒可以勉強考慮一下你的要求。”
“……”喬時念。
……
醫院病房,周天向霍硯辭匯報了后續況。
程婉欣已經承認昨晚的兩人是安排,原因也是之前說的原因。
“這些天白依依在忙些什麼,昨天的事跟有無關系?”霍硯辭問。
周天回道,“之前由霍董安排給白家的那幾筆生意近兩天都出了點問題,白總監在忙著幫白先生應付公司的事。”
“沒有和程婉欣見面,也沒顯示通話記錄?”
周天搖頭“沒有。白總監昨天在公司呆了整天,沒有出過門。”
霍硯辭聞言稍抿了下薄,“你再細查一查,程婉欣跟白依依之間的關系,以及程家牽線喬家的那單生意到底怎麼回事。”
雖然上次陸辰南查過,程婉欣和白依依之間并沒什麼經濟往來。
可喬時念如此篤定喬家的事跟白依依有關,而程婉欣聽到喬時念提及白依依時,眼神分明有一慌。
這中間應該有什麼蹊蹺。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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