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薑琳告別後,薑芙就帶著白杏回了院子。
們走後,薑瑤就發怒讓人把院子翻得七八糟,現在都被薑琳收拾好了。
隻是看著撬壞鎖的櫃子,扯爛的門簾子也能看出薑瑤有多生氣。
白杏將門簾換了新的,將壞的丟掉,不高興的撇了撇,“二姑娘這樣對您,您就不該救太太。”
白杏現在對大房母的怨念很深,一點也不想看到們。
薑芙笑著拍了拍的手,安道,“我也不想救,下次不救了好不好?”
被自家姑娘這樣溫的哄著,白杏臉一紅,不自然的抿了抿,“嗯。”
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了,姑娘救嚴氏也不過是被老夫人威脅的。
“姑娘,快看看夫人給您留的什麽東西!”
白杏緒來得快,去得也快,現在隻想知道秋娘是什麽。
薑芙也好奇,爹娘留的那些醫書香譜早就看了不知多遍了,說是倒背如流也沒問題。
此時知道娘親還有東西,就迫不及待要看了。
盒子就是用普通的槐木雕的,比一般的木頭更加堅,不過掌大外麵也沒有花紋,看上去其貌不揚。
盒子有鎖頭,但被撬開過,裏麵除了一塊白的布料,什麽也沒有。
或許之前有,但被老夫人拿走了。
薑芙知道自己得不到答案,老夫人願意把盒子給,就知道這盒子沒什麽用。
白杏期待了半天,看到這塊白布一臉的失。
“怎麽什麽都沒有啊。”
早知道就不救大太太了。
心裏吐槽,麵上卻不敢說出來,畢竟夫人留的東西本來就,每一件對姑娘來說都很珍貴。
薑芙低頭挲著手中的白布,許久沒說話。
白杏怕太過悲傷,想拿走手中的白布,卻被薑芙攥。
“別。”
“姑娘,夫人去世這麽多年,也不希您一直為傷心......”
白杏聲勸著,可見自家姑娘的臉越發凝重。
“去取一碗白醋來。”
“啊?”
白杏正擔心自家姑娘難過呢,突然被製止,人有些懵。
“......姑娘?”
薑芙再度開口,“快去!”
見語氣堅決,白杏不好再說什麽,乖乖去找了碗白醋過來。
白醋難得,幸好現在嚴氏病了,薑大爺讓劉氏管家,有薑琳的命令,府中的人對白杏畢恭畢敬,不一會兒就給弄來了一碗。
白杏回來時,薑芙還是之前的樣子,站在屋裏,眼睛盯著手中的白布,像要從上麵看出花來。
“姑娘,白醋來了。”
“嗯。”
薑芙接過來,深吸一口氣,將白布浸白醋中。
沉著臉屏息,一臉張模樣,饒是白杏心中疑重重,這會兒也不敢開口。
還好沒讓等太久,隻見那白布浸了醋,上麵竟慢慢顯示出字來。
鮮紅的字像跡,在白布上慢慢展開,白杏表駭然,嚇得說不出話。
“怎麽......怎麽會?”
這白布上竟然會有字!
薑芙沒答,等字跡全部顯現出來,才用筷子將布夾出來鋪在桌子上。
“吾葉秋親啟:葉家蒙冤,百條命枉死,此謝家毒計,聖上頭疾天門神針刺七七四十九日可解,但四十八日聖上吐,吾觀其脈象為中毒耳,且是同門鴆毒,除吾外,隻謝廉有,證據在盒子隔層,若兒僥幸活著,有餘力便為葉家百人報仇,若無餘力便姓埋名好好活著,保我葉家脈。父靖留。”
白杏小聲念著布上的字,越念臉越白。
這竟然是葉老太醫葉靖留給兒的家書,也是葉家被陷害的證據。
“姑娘,葉家真的是被陷害的,還是被謝家!”
怎麽也沒想到,謝老太爺心腸竟這樣歹毒,那可是上百條人命啊,他就這樣害死了。
薑芙的被咬得充,眼眶浸滿了潤。
要報仇。
“走,去蕭家。”
小心將白布收起來,捧著盒子就要出門,可剛出了院子,就遇上大房的王媽媽。
雖然薑芙剛救了嚴氏,但王媽媽對並沒有什麽好臉。
一個眼見要死的罪,可不願意再結。
“四姑娘,宮裏來人了,讓您進宮呢。”
“媽媽可知是哪位貴人要見我?”
薑芙多問了一句,因為知道,如果是明月公主絕不會讓大房的人來。
可除了明月公主,在宮中也沒有其他相的人。
難道是林貴妃?
薑芙心裏想著,眼神也變得凝重。
王媽媽嗤笑一聲,“是太後娘娘呢,四姑娘快去吧,別讓宮裏的貴人等著。”
竟是太後?
要知道太後深居簡出,進宮這麽多次都沒見過人。
薑芙心裏打了個,總覺得這次進宮不是好事。
白杏擔憂的握了握的手,薑芙回握過去,然後維持著淡定跟王媽媽說道,“我知道了,等我換服就進宮,勞煩媽媽讓人稍等片刻。”
王媽媽上下打量幾眼,撇了撇,“那四姑娘可得快點。”
說完就扭著壯的子出去了。
等人不見了影,薑芙把白布和盒子都到白杏手中,表嚴肅的囑咐。
“你到蕭家把這些給三爺,他見了自會明白。”
這副托付後事的模樣讓白杏白了臉,焦急的拉住薑芙的手,“那姑娘呢?”
薑芙扯了扯角,安的對笑了笑,“我自己進宮就好,宮裏有皇後和公主,我不會有事的。”
“姑娘......”
白杏不願意,就算子蠢笨,也知道太後召見姑娘是兇多吉,不放心姑娘一個人去。
薑芙板下臉,“聽話,快去!”
鮮對白杏冷臉,不知是不是跟蕭荊相多了,薑芙也帶了幾分蕭荊的模樣,白杏心中一怵,不敢再多說什麽,隻能聽的話從後門跑出去。
薑芙換了服走到大房,王媽媽見隻有自己還想問白杏去哪了,隻是的話沒說出口,宮裏來的嬤嬤就已經等不及了。
“薑四姑娘跟老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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