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拍開唐肆的手:“人家哪兒聽得懂你說的。”
“胎教也是很重要的。”
宋意笑呵呵,面無表的看著他:“那你對我手腳的時候,胎教就不重要了是吧?”
“......”
看著眼前男人:“我覺得,給孩子最好的胎教就是離你遠點兒才是最正確的。”
“等會兒你個老流氓,教出來一個小流氓。”
唐肆輕輕的了鼻尖:“這話不能這麼說,有些事吧,是可以無師自通的。”
宋意懶得聽他胡扯。
“我還有一個文件理完了就先去醫院做定期產檢。”
“好。”唐肆出手機:“我看看飯送到哪里來了。”
......
下午的產檢很順利,寶寶也很健康。
醫生覺得是出奇的健康。
宋意笑了笑,這可能就是傅驚盛給的吃的那個藥的作用吧。
不得不說,傅驚盛是一個全方面的天才,醫學的任何一個領域,他似乎都能夠參。
研究所。
今天楚橘來接母親回去。
治療有顯著的效果,基本上已經康復,他建議:“回去再找心理醫生看看。”
“我這兒,有個推薦的。”傅驚盛從兜里拿出了薄時衍的名片:“你可以找他看看,專業是有權威認證的。”
楚橘垂眸,看著那名片:“你是不是拿了他的錢,幫他介紹生意,其實他就是一個庸醫。”
聽到這個話,傅驚盛笑的合不攏:“雖然聽你說這個話,我很高興,但事實上,他確實是一個靠譜的心理醫生。”
“我只是一個舉薦的,信不信看你,我又不會讓強制消費。”
楚橘的母親對傅驚盛一個勁兒的道謝。
然后問:“小伙子,你有朋友了嗎?”
“沒有。”傅驚盛眉眼都帶著笑:“要是有,阿姨您可以給我介紹介紹。”
“我家楚楚就可以,你看看?”阿姨笑的很是慈祥。
老人都覺得,醫生會是一個好職業,畢竟醫者仁心。
這段時間,傅驚盛又把照顧的很好,好就更加的往上升了。
可是,老人不知道,并非所有的醫生,都懸壺濟世。
傅驚盛著楚橘笑了笑,年的眉眼桀驁又斂,他開始懂的收斂一些自己的鋒芒。
“可以啊。”他嗓音清潤:“姐姐不嫌棄就行。”
“媽。”楚橘皺眉:“我是有男朋友的。”
“你什麼時候有了?”
楚橘拉著母親就往外走。
這種場面還是很尷尬的。
傅驚盛微微的歪了歪腦袋,雙手環,沖著楚橘的背影吹了一聲口哨:“姐姐,我等你分手啊。”
“結婚了我也等你離婚。”
楚橘:“......”
還真是個登徒浪子!
楚橘出去,就正好上了唐肆他們。
看了一眼唐肆。
男人沖微微的笑了笑:“恭喜康復。”
宋意也看向那個老人:“希健康。”
“謝謝。”楚橘回答道:“也祝你早日康復。”
又看向男人旁邊那滴滴的人兒:“也祝你生產順利,母子平安。”
宋意輕笑:“謝謝。”
幾個人寒暄了幾句,就進去了。
進去的時候,傅驚盛還覺得神奇的:“就楚橘那個面癱臉的人,你們居然還能跟聊起來。”
宋意緩緩的坐在沙發上:“可能是只對你面癱臉,剛剛還對我笑了。”
“?”傅驚盛皺眉:“我怎麼了?我還救了媽了呢。”
宋意歪頭,聳聳肩:“那我怎麼知道?可能人家純屬只看不慣你。”
“我盛世,他看不慣我,就是他的損失。”
唐肆不參與他們這個話題。
他們聊了一會兒后,傅驚盛就帶唐肆進去檢查了。
宋意一個人在外面,起初還是擔心的,真的怕那天晚上的景再一次出現。
距離那天晚上,已經過去了久了的。
但是唐肆嗓音并沒有恢復到以前那樣。
可能是真的傷及到了聲帶,說話的時候,嗓子有些微微的啞,但不是特別的明顯。
那聲線聽起來是蠻好聽的,多了些。
但是宋意卻聽得心疼的,畢竟這嗓子,是經歷了磨難來的。
他們進去沒多久就出來了。
傅驚盛只是說,恢復的很好。
......
轉眼就到了五月。
再次從研究所出來的時候,宋意覺得像是做夢。
傅驚盛說他已經完全康復,不用再吃藥了。
宋意在車上,抱著唐肆就不肯松手。
男人也就那麼任由抱著,也不說話。
在吃藥治療的時間段里,唐肆一般都是晚上吃藥,在宋意睡著的時候吃的。
吃完藥起作用就會很痛苦,所以他是特地避開宋意能看到的時間段。
但總有一次,是會被撞見的,撞見過后,也不拆穿,只是變得對唐肆百依百順。
而唐肆也向來是對宋意百依百順。
就因為這樣,整個家里顯得一片和睦。
就連鬧著玩兒的斗都沒有,和諧的很,也溫馨的很。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唐肆輕輕的推了推宋意的肩膀:“小姑娘,可以了麼?”
“你肚子頂到我了。”唐肆:“難。”
“那是你兒子。”宋意松開他:“現在是不是覺心都很愉悅?”
“沒有。”唐肆單手支著下,回答的很憂傷,他語氣淡淡的說:“我兒子錮了我的快樂。”
說話間,男人好看的桃花眸就盯著的眼睛。
“什麼錮了你的快樂?”最不快樂的是好麼?
都好久沒有隨便的吃吃喝喝了,忌什麼的,最討厭了。
而且大半夜醒來發現自己的睡姿不對,第一個反應就是看自己肚子里的兒子還活著沒,是不是被死了。
時時刻刻都覺得肚子里那位住客會有什麼好歹,弄得都有點兒神經質了。
唐肆語氣里帶著淡淡的笑意:“我都不能你。”
他嘆了一口氣:“憋死。”
宋意笑瞇瞇:“找你的五指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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