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你怎麽就確定恐高的不是你?”
鬱商特意抬手設了一道結界,將一旁的崽崽們和雲藝都屏蔽了出去。
“我生於山巔雷池,破殼就能騰雲駕霧,不可能恐高——”
沉嫿一隻纖細的手撐著他的膛,抬高自己的,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我是凰,禽鳥一族的皇者,怎麽可能會恐高呢!”
鬱商覺得自己的尊嚴遭了巨大的挑戰,翻就將沉嫿在了下的玫瑰圈椅上。
他的小抱枕最近有點囂張啊!
牙有點的……
“你不恐高?你做賊心虛幹什麽!”
沉嫿雖然被在了下邊,其實的明的桃花眼掃過旁嚴的結界,眼裏劃過銀的流。
不言而喻,老凰就是做賊心虛,所以才布下了嚴的結界。
鬱商:……
“那是我為了給你留麵子,萬一是你恐高,這不是為了維持你在在在心裏的形象嗎?”
鬱商眼尾輕挑,雙閉,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沉嫿,為自己努力辯解。
他渾然忘記了一個道理,說的越多,錯的越多。
“嗬嗬……”
沉嫿靜靜的看著他,澄澈的眼眸好像悉了一切,老凰就是在狡辯,還死不承認!
鬱商閉的雙出了他心的慌張,沒想到小抱枕心理戰還玩的好的……
不行,他不能餡!
“老凰,你有意思嗎?這種事都不敢承認!”
沉嫿心裏清清楚楚的明白,從雷池誕生之初就不認識恐高這兩個字,墨墨剛出生也沒過什麽刺激。
他怎麽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恐高,一定是老凰的破基因……
自己恐高過還好意思嫌棄自己的兒子,真沒品……
或許是沉嫿眼裏的鄙夷太濃了,鬱商終於不了了,索攤牌,反正結界也設好了。
“對,我小時候恐高,你還想說什麽!”
他原本的耳朵一下子變得紅彤彤的,紅暈徹底湧上來。
鬱商覺得攤牌之後,心裏一塊重重的石頭終於落了地,渾說不出的輕鬆。
從看到墨墨恐高的時候,他的眉就會不自然的擰起,畢竟這也算是一個他的黑曆史……
要是被小抱枕知道一定會瘋狂嘲笑他的。
他還是想要一點麵子的……
但是,被嘲笑總比被鄙夷強,尤其是事實擺在麵前,他還強詞奪理的不承認,小抱枕明目張膽的破他……
他有生之年還是頭一次遭遇這種窘境……
“不想說什麽。”
沉嫿舉起了自己的一隻小手,像小學生發言一樣。
“我可以笑嗎?”
不行,實在是忍不住了,沒想到老凰居然還有惱怒臉紅到不行的樣子。
“……”
鬱商閉了雙不發一言,他看著強忍笑意的沉嫿,眉都在抖,他說不行好使嗎?
果然,沉嫿雖然努力的克製著自己的表,但是還是覺得太好笑了,老凰居然還恐高?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鬱商居然還恐過高?!!!”
沉嫿在玫瑰圈椅上樂的不行,笑的花枝,肚子都有些酸疼……
鬱商拿下笑的不行的人也沒有辦法,幹醉利落的將的小堵上,讓笑了這麽一會兒,他拿點報酬總行吧?
“嗚嗚………”
老凰,你襲!
鬱商毫不理會的推拒,前兩隻撲騰的小手對他而言不過是在撓罷了!
一隻大手困住兩隻纖細的手腕放的背後,讓宛如投懷送抱一樣起了前。
另一隻微涼的手掌不規矩的在上遊走,玫瑰圈椅的方寸之間,承載著曖昧不清的火熾熱和激。
忘乎所以的兩個人湊的挨在一起,極盡糾纏……
到了最關鍵的一步,男人停了下來,沉嫿之前的那一胎是凰,他盡管貪好的滋味也有把握不傷到孩子……
至於如今肚子裏的龍崽,他倒是有些不敢了。
他和小東西的氣息本就不同,容易一個不小心就傷了它,到時候沉嫿說不定就真給他趕出家門了。
頓頓喝湯和一頓的區別他還是知道的。
沉嫿被他突然停下來的作掃了興趣,懶懶的揣開了趴在上的,要不是有結界在,才不跟他胡鬧!
留心一眼結界外麵的墨墨和白白,他們倆已經不學飛了,直接改蹦床了!
雲藝一鬆手,他們開心的臉朝下,在海綿墊子上不停的彈跳,還囂著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雲藝也是寵著他們兩隻小崽崽,他們說什麽就是什麽。
反正他也知道,三爺再幹一些兒不宜的事,他一會兒懶,和小主人一起玩一會兒~
“雲叔叔,再來一次,白白要屁屁朝下!”
“墨墨也要!”
“好,都有!都有!”
沉嫿:……
鬱商帶著的小手上下……
手上的酸意吸引了沉嫿的注意,剛才看著小崽崽開心的玩兒,沒想到還有個不要臉的用的手……
“鬱商!!!”
怒氣衝衝的瞪著他,老凰真是越來越無恥了!
“嫿嫿,我在這呢,乖乖的,馬上就好了!”
鬱商一隻手帶著,另一隻手了一的白小臉蛋,手真好!
無論是……還是……
“你到發期了嗎?”
沉嫿忍無可忍,另一隻自由的手掐著腰,眼裏帶著旺盛的火花。
“還有幾個月呢,放心,那個時候肚子裏的小崽子應該出生了,到時候一定好好滿足你……”
鬱商仿佛聽不出的弦外音,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算了算日子……
好,剛好趕上龍蛋出來,他還是第一次和小抱枕一起度過發期。
不用抑製劑的發期,想想還有點小激~
“呸!”
沉嫿湊近他妖冶清冷的貴氣容,白瞎他長了這麽一張極品臉,說話做事怎麽這麽下流!
簡直就是無恥流氓中的戰鬥機。
還發期,做夢去吧!
“怎麽,發期有什麽大不了的,不能說?
你可別忘了,你也有發期,而且你現在是龍,有句話怎麽說來著,龍本……?”
鬱商真是有一點害怕,到時候會不會被小抱枕榨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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