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嫿輕飄飄的越過鬱商,答應了黎月歌的請求。
雖然是殘骸,那也算得上是寶貝。
尋寶是龍的天,在這方麵,就從來沒輸過。
鬱商沒有說話也沒有反駁,默認了沉嫿的允諾,他一時間也分不清小抱枕到底想幹什麽。
但是,當他了解了一下六個人分別走了六條路之後,忽然間恍然大悟。
這是又要記仇翻舊賬了……
鬱商用自己強大的神力覆蓋整片迷宮,突然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
這裏明麵上看著是六條路,實際上每兩條路到後麵會匯聚到一起為一條路。
所以說實際上是每兩個人選擇一條路抵達終點。
而沉嫿那條路剛好和程華華是一條……
他可不覺得小抱枕是隨意挑的,要算賬就隨去吧。
反正他也管不了……
沉嫿選擇了最左邊的一條,從左數第二條就是程華華,中間的兩條分別是黎月歌和紜臻,漓漓,最右邊的兩條是鬱商和蘇回。
剛好他也想認識一下這個曾經趁人之危的蘇回。
小抱枕當時靈魂破損,這筆賬他當然要算在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上了。
仗著單純沒腦子,玩弄小抱枕的,還騙獄。
嗬嗬,他鬱商從來不是一個大度的人,欺負了他的人就要做好死的準備……
鬱商的眼裏流出冰冷的寒,掃了一眼旁邊的不作聲的斯文男。
這張臉確實沒有他的好看,小抱枕是絕對不會喜歡他的。
六人一貓分別走上了六條路,有的人後跟著保鏢,有的人形單影隻。
黎月歌特意吩咐下,程華華孤一人上路,為了就是讓去探底。
而沉嫿也隻同樣誰也沒帶。
畢竟到了算賬的時候,閑雜人等還是越越好。
邁著輕盈的步伐,沿著黑漆漆的隧道一路向前,心裏卻不停的複盤著過去十二年的糊塗日子。
一切全都是拜那條卑鄙的人魚所賜……
如果說那隻白眼狼是元兇的話,那程華華就是推一切事發展的劊子手。
們兩個一個都逃不了……
今天,必定要和程華華徹底做個了斷。
果然,按照之前的神力探測,麵前是意料之中的結果。
散發著森恐怖氣息的雙岔路口就擺在眼前,而選擇斜斜的靠在牆壁上,等著某人的到來。
“這麽巧!原來這裏有一個匯點!對對,見到你真是太開心了。”
就默默的靠在牆壁上等著,直到另一個口響起驚訝的喜悅聲,浮誇的偽裝簡直令惡心。
就是不知道一會兒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表現的浮誇又做作。
沉嫿慵懶的理順了自己的頭發,正眼兒都不給一個。
“是嗎?我可不開心,畢竟我可不想和你平分寶貝。”
神厭厭的沒有一波瀾,平淡中又流出幾分嫌棄。
好像程華華的出現會平分他的收獲。
其實的心裏早就炸開了暗喜的煙花。
我怎麽可能不開心呢?
晚上就要送你去幽冥地府投胎回了,我的心我有些激了呢!
“……,對對,你放心我是不會跟你搶寶貝的,剛好咱們兩個人一路還能有個相互照應。”
程華華聽著他的話原本臉上的笑容也僵了起來,但是又想起黎月歌安排給的任務,隻能好好的委曲求全。
沉嫿抑住自己心的喜悅和瘋狂,冷著臉一副極其勉強的樣子。
“哦,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勉強跟你一路走吧。”
二人慢慢的沿著那一條稍稍寬了一些的隧道走去,深邃昏暗沒有亮,僅憑著手裏微弱的靈力芒。
沉嫿一路上都顯得沒有什麽興趣,言寡語。
程華華卻想趁機套他的話,驗證黎月歌的想法。
沉對對到底是不是沉嫿?
其實打心底裏程華華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從當年在公海領域的荒島上撿到沉嫿的時候,就從未發現邊還有什麽其他的親人。
而且很多年過去了,也未曾在深海勢力裏發現第二個姓沉的。
在深海裏誰也不知道沉嫿有個弟弟沉對對。
可這個沉對對的年又偏偏走進了三爺的眼底,仗著沉嫿的名聲勾引姐夫……
像個狐貍一樣惹人厭煩,尤其弄出了今天這麽一出,簡直就是玷汙了三爺的形象。
當三爺的男寵?
他做夢!
整個帝都那麽多名門閨秀都沒有機會,偏他一個仗著姐姐名聲的年做盡了不要臉的事。
他恐怕還不知道,帝都上下有多人想要他的命。
“對對,反正閑著也是無聊,不如我給你講講你姐姐的故事?”
程華華一邊跟著年沿著隧道前進,一邊若有若無的試探著他。
沉嫿裝作一副渾然不在意的樣子,眼中還帶著幾分煩躁。
“我姐姐是親生的,我不比你了解!”
正是因為這淡漠的態度,反而讓程華華不確定了。
其實打心眼裏也不太希沉對對就是沉嫿。
因為如果是那樣的話,豈不是說從頭到尾在三爺邊的都是他?
他真真是獨得三爺寵?!!
其這樣的話還不如相信是沉嫿的弟弟以的名義搶了他的男人,姐弟相殺……
既然黎月歌安排來試他,自然也要不餘力的排查可能。
絕不能有一的疏忽!
曾經對沉嫿做的事一旦暴出來,定然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萬一沉嫿找來三爺做靠山,就真完了!
於是,開始進一步的試探……
“可是我當初撿到你姐姐的時候失憶了,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他那段時間失蹤的時候都經曆了什麽事嗎?”
沉嫿見要忍不住出馬腳,也不介意順著的意思往下聊……
“說來聽聽……”
沉嫿的流鴻下一秒化作藍紫的折扇,靜靜的安置在的手中,輕輕搖晃……
聽著一旁的人講故事:
“沉嫿那時候也不知道中了什麽邪,以至於後來遭了那麽大的罪。
居然主提出與我換份,代替為程華華。
後來又心甘願的為程華若輸,治療他的罕見病。
最後又喜歡上了這是學校裏的風雲人,溫學長,可惜太糊塗了。
居然心甘願為學長的弟弟頂罪,遭牢獄之災。
好不容易等出獄了,又被繼母賣到了公海上最大的拍賣行,差錯被三爺買下了他的金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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