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隻是小打小鬧。孩子嘛,多多都有一點作的。”
而傅君臨如果生起氣來,那是非常可怕的。
今晚還算好的。
臥室裏。
傅君臨抬腳踢開了房間的門,抱著時樂,徑直往床上走去。
他把放下,然後拿起藥膏,仔細的看著說明。
時樂就看著他。
半晌,他說了一句:“原來這個藥……是需要按的。”
“啊?”
傅君臨慢條斯理的倒了大半出來,看了一眼:“別。”
“我我我我好了,不用藥了。”時樂連忙擺手,“小傷。”
因為這個藥膏,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上,去火辣辣的疼。
時樂可不想再這樣的罪了。
“坐好,膝蓋出來。”
“不用不用……”
傅君臨淡淡的說道:“這是時夫人,特意給你的藥,你就要這麽的浪費嗎?”
時樂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你給我吧。”
傅君臨懶得再和在這裏磨皮子。
他直接彎腰,捉住時樂的腳踝,讓的放在床上,然後自己坐下。
接著,他滿是藥膏的手心,直接就摁在了淤青的地方。
“啊――”
時樂殺豬般的嚎,響起。
傅君臨似乎是沒聽到一樣,繼續用力的著。
“疼疼疼!”時樂的眼眶裏都有淚花在閃爍了,“你別了,輕點輕點!”
“要這樣才有效果,把淤青開了就好了。”
“別別別,我我我不疼了,我的傷口一點都不疼了!”
傅君臨說道:“剛剛,不是還疼得路都走不了嗎?”
“剛剛是剛剛,現在好多了。”時樂說,“沒事了,一點事都沒有了!”
疼啊……
傷口那裏好像是有千百隻螞蟻一直都在不停的啃咬似的。
傅君臨卻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說明,淤青還沒有完全散完。”
時樂的五都快要皺在一起了。
見自己躲不過了,說道:“我自己來,不用麻煩你,你把手拿開……”
傅君臨聽完,不聲的,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時樂殺豬般的嚎,再次響徹整個傅家別苑。
易深站在一樓的樓梯口,聽見這聲音,抖了抖。
一邊的傭人問道:“管家,傅太太這是……怎麽了?”
“不清楚。”
“那,我們要不要上去看看啊?萬一太太有個什麽閃失……”
“有傅先生在,太太會有什麽閃失?”
傭人咳了咳:“原來,傅先生在啊。那……那也太激烈了,不愧是年輕人,年輕氣盛的。”
易深也尷尬的咳了咳。
什麽輕點啊,別了,疼……
的確很令人遐想。
到最後,時樂已經疼得快沒有知覺了。
往床上一躺,任憑傅君臨怎麽惡整。
“你就是在伺機報複。”時樂看著頭頂的水晶吊燈,說道,“傅君臨,你是個討厭鬼!”
“一般人還不了這個待遇。”
“也是哦。”時樂說,“誰能有這個麵子,讓你屈尊降貴的來上藥。”
“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