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充分表現出了一個被劈人該有的痛苦,卓姐每晚都會給調一杯酒,“等喝完這杯酒,就回家好好睡一覺。”
趴在吧臺上,失落的問“卓姐,你談過嗎?”
只見卓姐豁然一笑,“當然談過,姐都這個年紀了。”
“那你有沒有忘不了的人?記憶最深刻的那種。”
“……有。”
“跟我說說唄,你聽我倒了這麼久的苦水,也說說自己的故事。”江舒循循善。
“跟你差不多。”卓姐苦笑,“不過就是陪一個男人長大,最后被甩的故事。”
江舒咋舌,“難怪你這麼懂男人,那你們在一起多久?”
“八年。”
“……那你現在還他嗎?”
卓姐看了江舒一眼,無奈一笑,“還真是小孩,我們已經分手三年了,怎麼可能還。”
“那不一定,有些人就算已經不了,也會在心里有一個獨特的位置,你有嗎?”
略微猶豫,卓姐點頭,“有。”
有就好辦了,怎麼說都是有的。
“那他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啊?”
“其實,無可挑剔。”卓姐陷回憶,“他對我很好,沒錢的時候自己不吃飯也要給我買小蛋糕,別的人有的,我也有。后來他有錢了,對我也舍得,買房買車,彩禮一給就是幾十萬,甚至愿意給我他公司的原始。”
江舒驚訝,“可是他還是……”
“對,我那段時間非常痛苦,這麼我的人都會出軌,那我還能
相信誰呢?就跟你現在的心差不多,所以我理解你的崩潰,就算你現在去找他和好,我也理解的。”
江舒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卓姐,抱歉……”
“沒什麼,都過去了。”
“那你現在對他還有什麼憾嗎?”
卓姐想了想,“希他能過得好吧。”
走出咖啡館,江舒有些失魂落魄,這次不是裝的。
走出一段路,發現傅時宴正靠在車邊,看街邊一個孩釣小金魚,邊有一抹察覺不到的笑容。
江舒走過去,嘆了口氣“男人真是惡心。”
傅時宴側目,對這種無差別掃表達不滿,“怎麼?”
“是不是每個男人都這樣,就算能保持初心,擁有了一些權力以后,還是克制不住心里的!最后到頭來,失去最珍貴的東西!”江舒憤憤不平的罵道。
“我不是。”
江舒正要反駁,然后抬頭看見他流暢的下頜線,噎住,“也是,你一直都擁有著權力,哪還有什麼。”
“……”傅時宴再次按在的腦袋上,“回去吧。”
“不,我要好好發泄一下憤怒!”
說完,江舒快步走到旁邊的燒烤攤邊,“我要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回頭面對傅時宴的疑,補上一句“再來一份折耳。”
香味遠揚,很快就做好了。江舒拉著傅時宴,坐到旁邊的小桌邊,“你吃嗎?”
傅時宴坐在狹窄的地方長沒放,他皺眉,“我也不是什麼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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