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沒想到是在這里等著,可的酒量……那真是不敢恭維,要是喝多了,可就麻煩了。
“不好意思,我對酒過敏,不能喝酒的,要不我以茶代酒,敬大家。”
這話一出,現場的氣氛就變了。
“小江,你開什麼玩笑呢?”
“就是,不會喝酒,你來這里干什麼?這不是掃大家的興嗎?”
“看來你們是不想要跟我們合作了是吧?那早說啊!何必浪費大家的時間。”
眾人你一言,我一言,全然不給江舒一點余地,一旁的張總監見此,臉也不好看。
“江舒,還愣著干什麼,能和王總,劉總一起喝酒,是你的榮幸,給我矯。”
眾人完全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江舒遲疑了一下,還是出手去端過了酒杯,咬咬牙,一口喝了下去。
“這就對了嘛!小江還是很上道的。”劉總夸贊道,還不忘給江舒又倒了一杯。
江舒是真的不能再喝了。
“劉總,我是真的喝不了,一杯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年輕人說什麼喝不了,既然來了,那就要喝高興。”全然不顧江舒的話,再給倒了一杯。
江舒只覺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很不舒服,可這些人似乎看不到的不適,一杯接著一杯給倒酒。
在不知道喝了多杯后,江舒發現自己頭頂已經冒星星了。
打了一個酒嗝。
江舒連忙說道“不行了,不能再喝了。”
幾位老總卻是對視了一眼,很是默契的笑了笑。
“小江,既然你喝多了,樓上正好有個酒店,我給你開個房間你休息一下吧。”張總監說完,直接上前,一把扶住了江舒。
江舒連忙推開他。
“不用了,不用了,我給我老公
打電話讓他來接我就可以了。”
“哦,我倒是忘記了,小江結婚了。”張總監冷笑道,隨即又說了一句“不過你老公就算過來,也需要時間,還是先到樓上休息一下吧。”
“不……不用……”江舒一邊說著,一邊往兜里自己的手機,張總監出手就要去搶,誰知江舒已經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小江,把手機給我。”
張總監已然不悅,連忙搶了過來。
“喂?”電話那邊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張總監直接掛了電話。
而電話這邊的傅時宴卻是微蹙眉心,隨即回撥了過去。
悅耳的手機鈴聲在包間里響起,張總監一手扶著江舒已然有些不耐煩,誰知,江舒卻是出手拿過了手機,直接接聽了電話。
“喂,你哪位啊?”
傅時宴看了看屏幕,確定是江舒的電話,隨即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只是喝了點酒……”話還沒有說完,張總監直接搶走了的電話,一把掛了,隨即將手機揣進了自己的兜里。
“小江,你喝多了就不要打電話了,還是到樓上好好休息吧。”
王總和劉總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了。
“張總監,我們就先上去了……人,你給我們送上來就好。”
“放心吧,王總,劉總。馬上就上來。”
等到王總劉總走了后,張總監也完全失去了耐心,直接拽著江舒走出了包間,隨即朝著電梯口走去。
江舒頭很暈,眼前不停的冒星星,一出包間,胃里頓時翻江倒海。
“哇……”的一聲,全吐了出來。
張總監很是嫌棄的皺了眉心,卻還是拽著江舒進了電梯。
誰知,就在電梯門合上的那一刻,叮的一聲,電梯門再次打開,只見傅時宴已然站在了門口。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