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子赫在車里向四看了看,然后又下車四看了看,覺得這個地方就很不錯,但是他更多的是在看周圍有沒有人,檢查了一圈之后,他確定沒人。
沒一會兒,另一輛普通的小車就開了過來,車牌不出眾、車不出眾,就連車上下來的人都不出眾,可要是葉歆婷在這里,就會驚訝,這個戴鴨舌帽的人怎麼和月蓮瓶那麼像?
其實不是像,他就是!
“蕭家主,你來得真早。”
“人呢?”簫子赫沒心和月蓮瓶胡扯,他直接就開了月蓮瓶的車門,沒找到人,再開后備箱,也沒人。
“蕭家主,我說過了,我不會帶著大星來的,你這樣厲害的人,我要是帶來了,那我唯一的籌碼可就沒了。”月蓮瓶任憑簫子赫將自己的車翻了個遍,淡淡的說。
“月蓮瓶,威脅我的人,都會付出很大代價的。”簫子赫找了一圈,連底盤都翻過了,確定了車上沒有人,眼神就冷得不冷再冷了,說出的話也讓人不寒而栗,可是這沒有威脅到月蓮瓶,因為月蓮瓶不在乎。
“蕭家主,我沒有威脅你,等北辰景敗名裂的時候,我自然會將大星還給你。”
月蓮瓶這話說的很誠懇,但是簫子赫并不怎麼信任他,“就算是沒有你,我也會讓他生不如死的,你扣著大星,會讓我覺得,你并沒有什麼誠意,或者是,你想和北辰景一起死。”
“呵呵,蕭家主,你知道的,我都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怕再死一次嗎?其他倒是沒有什麼,只要不和北辰景一起死,我就高興了。”
“你最好拿出誠意來。”簫子赫現在已經忍不住了,大星已經失蹤了那麼久了,無論是歆兒,還是他,都等不住了,眼下,在他正打算行的時候,月蓮瓶搶先一步把人給救了出來,他本來應該高興的,可是現在月蓮瓶不把人還給他,他如何能高興得起來。
月蓮瓶這個死過一次的人,誰知道會不會比北辰景更殘忍變態冷。
“這就是我的誠意。”
正文 第297章 錄音筆
說著月蓮瓶就從背著的背包里拿出了幾張照片,他在手上舞了幾下,詢問到,“蕭家主,你確定要看嗎?”
“我希你不要再廢話!”簫子赫一把就從月蓮瓶手上搶過照片,看到第一張,他就下意識的攥了照片的邊緣,照片上的人是大星,他頭發是糟糟的,臉是黑的,已經干得起殼,可是這些,對比他上那些傷痕,簡直都算不上什麼了。
“北辰景簡直喪心病狂,對一個孩子都能下得去這麼重的手!”照片上的大星,是赤的,全都是淋淋的傷口,這種傷口是怎麼造的,沒有人比簫子赫更清楚。
那是鞭子,只有鞭子,這樣打下去,才能讓人皮翻開這樣,而且大星上的鞭痕還是紅彤彤的一片,打他的鞭子,一定是沁過辣椒水的,簫子赫沒有用過這種東西,但是不代表他沒有看到別人用過。
那麼一鞭子下去,別說大星這麼個小孩子,就算是年人,也會痛不生的,簫子赫著這些照片,就像是在北辰景的皮一樣。
“他又不是第一天這樣了,從來他都是喪心病狂的,只是沒怎麼讓常人知道罷了。”月蓮瓶悠悠的說著話,看著簫子赫一張張的翻照片。
簫子赫一張張的看得仔細,先前的照片是才救出人的時候拍的,后來給大星稍微理了一下,看到最后,大星已經躺在白的病床上了。
“大星現在人在哪兒?”簫子赫再也不能忍了,孩子都這樣了,他為人父卻什麼都做不了,讓他愧疚難當,“說!”吼這一聲的時候,他那邊銀的手槍已經對準月蓮瓶了,要是月蓮瓶說得有半個字不如他的心意,下一刻,就會腦袋開花。
月蓮瓶也知道這個時候的簫子赫是惹不得的,他也沒打算惹,“我說,蕭家主,你先把槍放下。”月蓮瓶雙手擺了擺,讓簫子赫冷靜,然后他才說了,“這地方很,我帶你去才好,不過我把人給你之后,你打算怎麼辦呢?”
“是帶回去讓葉歆婷看嗎?”月蓮瓶猜測了一下,然后又否決了,“這個方法好像不是個好方法,我聽說歆兒最近好像不太好。”
“月蓮瓶,你不覺得你話太多了點嗎?”簫子赫的眼神雖然在聽到歆兒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溫,但是下一刻又被冰雪覆蓋,手已經要扣扳機了。
“好好,我不說,我不說。”月蓮瓶點了點頭,“我們這就去,是開你的車還是我的?”
“我的,我來開車,你坐副駕駛。”
“那我可能是第一個讓蕭家主給我當司機的人吧。”月蓮瓶完全沒有任何意見,簫子赫說完他就乖乖的上了車。
對于這麼聽話的月蓮瓶,簫子赫反而擔心他會耍什麼心機,但是他對自己有信心,無論這個即是男人又是人的人做什麼,都在他的監視下,無論有什麼謀他都不會得逞的。
月蓮瓶先上車,簫子赫隨后就上了車,他正打算發車,月蓮瓶又說了,“蕭家主,歆兒現在在做什麼呢?”問的簫子赫心里一突,他手一閃,就掐上了月蓮瓶的脖子。
“我不管是要做什麼,你要是敢歆兒,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我可不是北辰景,不會讓你有機會死里逃生!”
邊說簫子赫的手就收得越,到最后,月蓮瓶已經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但是神奇的是,他一點掙扎都沒有,或許是知道掙扎也沒用,或許是,他不畏死。
簫子赫了好久,直到到月蓮瓶斷氣的前一刻,他才松手,力度、時間,沒有人比他掌握得更好,手一松,他就轉開車了,仿佛剛剛的事本就沒有發生一樣,簫子赫的心,正如葉歆婷所說,難猜得很,比海底針還要海底針。
“我只是問問歆兒在做什麼,我喜歡的。”
“在睡覺,不到九點十點,是不會起床的。”簫子赫像是一個溺妻子的丈夫像外人抱怨一樣,雖然是很不喜歡的口氣,但是心里卻是很寵自己的妻子的。
“真幸福,為了葉歆婷,簫子赫做的東西還真是不啊。”月蓮瓶淡淡的看著窗外,看著不斷從窗戶前閃過的梧桐影斑駁,也不一下脖子的傷,就只是呆呆的看著。
“你這樣的人,只要想,就算是男人,也會喜歡上你的,何必非得吊死在北辰景這一棵樹上,等理了北辰景,就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一個人的日子,太苦太難過。”
簫子赫瞟了一眼月蓮瓶像是被了靈魂的樣子,有的了惻之心,這個人啊,即有男人的豪氣,又有人的溫,有事業,會玩,去過大千世界,看過萬種風景,他的人,男都有,可是,這個人,就是揪著北辰景不放,一定要報仇。
“我也知道一個人的日子不好過啊,可是那些深深刻在記憶里的東西,哪里是那麼容易就忘記的,我聽說蕭家主也是小時候就上了歆兒,那你這些年來,和歆兒互相傷害,兩人都是遍鱗傷,那你為什麼不去找一個得容易一點的人呢?按蕭家主的容貌以及家,就算是男人,也會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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