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走!”老警察呵斥一聲,霍景梟凌厲的視線掃過去,“你在命令誰?”
老警察心悸了一下,男人上不容忽視的狠戾氣息讓人畏懼。
就算是和亡命之徒搏斗過上百回的老警察,都忍不住想要退。
“您好,是霍總的律師,我姓徐,這是我的名片,還有工作證,我們十分愿意配合調查,不然昨晚也不會選擇報警了。”
徐律師上前遞過名片,正道:“不過我需要一點時間,和我的當事人了解一下況,還請你們不要迫我的當事人。”
徐律涉的間隙,霍景梟已經摟著沈念進了一旁老舊狹窄的休息室。
很快,徐律進來了解況。
沈念把昨晚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全說了。
希警方能打撈起馮毅俊的尸,還他一個公道。
徐律聽了,朝沈念微微頷首:“我明白夫人的意思,但有一點您要記住,手槍的持有者是任杰,您從未過那把槍,是他不會用槍,走火了才傷到了自己。”
沈念皺眉,“任杰是誰?”
“現在這個馮毅俊的真名任杰。”霍景梟輕輕拍了拍沈念的背,耐心解釋。
沈念垂眸想了想,眼下這個況,也只能甩鍋給任杰了。
輕聲說:“知道了,我會記住的。”
徐律得了的話,提起公文包沖霍景梟彎了彎腰,大步流星的走出休息室。
狹小的屋子里只剩下沈念和霍景梟。
沈念悄悄掃了眼霍景梟的臉,他的俊臉繃著,一看就知道氣的不輕。
“幸好昨天有槍。”沈念討好的往他懷里了。
霍景梟放在腰上的手突然用勁,把按進懷里。
兩人的在一起。
耳邊響起霍景梟低沉的嘆息聲,“我不可能同意你繼續拍攝,你撒賣萌也不好使。”
沈念把頭靠在霍景梟的肩頭,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認真的思索著。
實在不行的話,算了吧。
本來也不喜歡拍攝。
“好,我們回家了。”沈念悶聲說。
霍景梟把抱的更了,一只手在的背上輕輕順著。
“會不會有憾?”
霍景梟問的小心翼翼,他一邊想干涉沈念,一邊又怕沈念不開心。
沈念微微抬起頭,“能有什麼憾?要不是為了[地獄之門],我才不會答應嚴老,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我估計嚴老也沒臉再要求我了。”
提起嚴老,霍景梟的眼底閃過一抹寒意。
沈念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頭親了親他的角,“我沒事,正好好抱著你呢,不要生氣了。”
霍景梟直勾勾的盯著沈念,眸底緒復雜。
他不是生氣,他是后怕。
如果昨晚沒有槍,在那樣的況下,他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
“咚咚咚……”敲門聲突然響起,沈念從霍景梟的懷里鉆出來。
霍景梟眼中的溫散去,冷漠的看向門口。
桑曲把門推開一個小,冒出一個頭,“梟哥,許,許特助已經準備好了早飯了,在對面餐館。”
此刻,桑曲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辦事不力,現在特別怕霍景梟一槍崩了。
也怕霍景梟無的通知卡爾接回去。
所幸,擔心的事沒有發生。
霍景梟牽起沈念的手,淡聲說:“這次做的不錯。”
話落,桑曲的第一反應是自己聽錯了。
的雙眼里全是迷茫,還沒回過神來,霍景梟已經牽起沈念的手,繞過走遠了。
沒做夢吧?
桑曲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臉頰。
好像是真的。
靠!梟哥居然夸了!
這事能吹一輩子!
桑曲吹了一聲口哨,蹦蹦跶跶的跟上沈念和霍景梟。
……
吃完了飯,霍景梟帶著沈念回到了小院子。
沈念昨晚睡的不踏實,一路都在犯困。
霍景梟牽著進了房間,“先睡一覺,等睡醒了我們就出發。”
沈念了眼睛,低低的嗯了一聲,“馮毅俊的事……”
“我會理。”
沈念徹底的放下心來,鉆進被窩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
霍景梟坐到床頭,手了的腦袋。
沈念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你怎麼還不走?”
剛剛回來時,看到導演和嚴老正坐在院子里。
霍景梟想帶回去,肯定要找他們談話。
“等你睡著了再走,別怕。”低沉的嗓音響起,沈念的眼眶酸。
沒說過怕,但霍景梟看出來了。
昨晚確實嚇人的,要不是心里素質夠,今天恐怕就要接心里干預治療了。
溫暖寬大的手掌上的臉頰,沈念在霍景梟的掌心里蹭了蹭,安心的閉上眼睛。
有他在,就沒那麼怕了。
十分鐘后,沈念的呼吸聲變得綿長。
霍景梟小心翼翼的出手,幫掖了掖被子,放輕腳步的走出房門。
小院子里,聚滿了節目的人。
嚴老和導演坐在最前邊,許澤和桑曲坐在兩人對面。
霍景梟一走近,許澤立刻起讓坐,桑曲也跟著起。
嚴老滿臉愧意。
昨晚他們已經接到消息了,所有人都知道馮毅俊持槍差點傷了沈念。
是他邀請沈念參加節目,現在他這張老臉實在沒地放。
“霍總……”
霍景梟揚手打斷嚴老的話,他沒有坐下,居高臨下的發話:“[地獄之門]你開個價。”
嚴老激的站起,“畫我已經送給小念了,怎麼還能開價?!”
霍景梟極迫的視線掃過去,“我的耐心有限,你開個價,念念心里才舒坦,這不是在給你臉,這是買舒心,懂了嗎?”
嚴老的表僵了一瞬。
霍景梟第一次對他這麼不客氣。
上次他讓出[地獄之門]時,霍景梟也是給足了他臉面。
“霍總,我覺得現在重要的不是畫,是沈老師的安全問題,您放心,我們節目組已經請了……”
“閉。”霍景梟冷厲的嗓聲砸下,導演噤若寒蟬,呆呆的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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