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夏一臉可憐的樣子看得石軍著實不忍心,同是天涯打工人,都不容易啊。
“那你知道池先生家裏的碼嗎?進得去嗎?”石軍問道。
餘夏連忙點頭,“知道知道!池先生之前帶我來參觀過一次,告訴我家裏哪裏能哪裏不能。”
餘夏說得很真,自己都快信了。
“那你趕先進去給池先生打掃屋子吧。”石軍急人所急,很熱心腸地說道。
餘夏激涕零,“謝謝你!等我領到池先生的工資我請你吃點心。”
“那我可記住了啊。祝你能夠工作順利!”石軍按了手裏的遙控,放進了小區的大門。
“不過按照規定,我們要登記一下你的份證和聯係方式。還請見諒。”石軍好心歸好心,但還是沒有忘記要公事公辦。
“應該的!”餘夏從包裏拿出了份證遞給了他。
借著保安亭裏的燈,石軍看到了份證上的照片,眼睛一亮,他還從來沒見過份證的照片都這麽好看的,忍不住抬眼去看餘夏的真容。
“怎麽了?”餘夏的臉被裹得很嚴實,幾乎三分之二的臉都被羽絨服帽子上的領擋住了,隻留了一雙琉璃般的大眼眸,亮如星辰。
石軍下意識地躲開了視線,“你……你餘夏?”
餘夏“嗯”了一聲,然後又留了手機號碼,終於順利地進了小區。
進小區之後,餘夏才發現這裏一棟一棟全是大別墅。
看來,池慕程比想象得更有錢。
走了五分鍾,終於找到了池慕程所說的19號樓。
隻是,別墅院子的大門鎖著,還是要站在外麵吹冷風。
餘夏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是吃了晚飯過來的,否則被關在門外,又冷又,就更可憐了。
想了想,也不能就這麽漫無目的地在這裏等下去。
池慕程加班熬夜是常事,總不能在門口站到半夜吧。
於是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給池慕程發了條信息:【你今天晚上要加班嗎?】
隻可惜,等了十分鍾,都沒有收到回複。
餘夏正要一個電話打過去,忽然前方亮起了一道刺目的芒——有車開過來了!
難道是池慕程回來了?
餘夏激地從行李箱上站了起來!
然而,車子經過的時候並沒有減速的跡象,直接從麵前衝過去了。
又失落地坐了回去。
如此經曆了幾個來回後,餘夏已經徹底沒脾氣了。
索坐在行李箱上玩起了鬥地主。
所以當車子行駛過來,大門自識別緩緩打開,竟然都沒發現。
最後還是池慕程下了車,走到麵前,問了一句:“贏了嗎?”
“沒有,這把有點難。”餘夏下意識地回答。
說完怔了一下,猝然抬頭,一道頎長拔的影就這麽猝不及防地撞的眼眸——院子裏昏黃的燈下,他長玉立,立的五顯得有些虛幻朦朧,但毫不影響他帶來的驚豔,麵如冠玉,劍眉星目,每一筆都完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直接往前一竄,抱住他的脖子,掛在他上,“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池慕程順勢撈住了,角噙著一抹醉人的微笑,“嗯。”
雖然早就猜到了,一切都在自己的預計之,但剛才看到坐在門口,心還是湧出了無限的歡愉。
此刻真真切切地將抱在懷裏,池慕程由衷地到一種富可敵國的滿足。眼角眉梢在這冬夜的冷風裏著春風得意。
他一邊抱著,一邊往裏走,“外麵冷,先進屋。”
“可是我的行李……”
“沒事,一會兒我來拿。”
進屋後,池慕程直接將放在了玄關的櫃子上,迫不及待地解開了的帽子,捧著的臉吻了下去。
因為在外麵凍了許久,的一片冰涼,但池慕程的卻是滾燙。
像是溫度和的一株向日葵,仰著頭迎向的太。
一邊回吻一邊去上厚重的羽絨服,到他更多的溫暖。
都忘了要開燈,隻有院子裏太能路燈的氤氳線懶懶散散地了進來。
兩人在昏暗中相擁,熱切地接吻。
良久,池慕程怕會凍著,才呼吸重地放開,打開了暖氣和燈,又給找了拖鞋換上。
“你先坐一下。我把你行李拿進來,順便把車開進來。”
餘夏便趁機打量起這棟房子來。
極簡的裝飾風格,陳列也很簡單,並沒有太多生活的氣息,就跟當初第一次去雍和園的時候給的覺一樣。
“你不跟你爸媽住一起嗎?”餘夏隨口問了一句。
池慕程詫異地看著,戲謔地問道:“你想見公公婆婆?”
餘夏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問了個很蠢的問題,“不是,我還沒有做好準備。”
池慕程拉著在沙發上坐下,將攬自己的懷裏,“那你就不怕這麽過來會到我爸媽?到時候你準備怎麽介紹你自己?”池慕程掛著無邊的笑意問道。
“我沒考慮過這個問題,腦子一熱就跑過來了。”餘夏現在想想,覺得自己的確是衝了。
池慕程低頭在額上吻了一下,“怎麽突然來寧城了?是想我了嗎?”他眼底裏閃著深的芒,明知故問。
餘夏卻老老實實地把前因後果跟他一五一十地代了。
“這麽巧?”池慕程聽完反饋了一句。
“巧什麽?哪裏巧?”餘夏疑地看向他。
“我們公司也在城池集團大樓,明天我們可以一起去上班。”池慕程表一本正經,穩如老狗。
“這麽巧!那真是太好了。”天真單純的餘夏竟然如此盲目地信了他!(的鬼話)!
“對了,你是怎麽進來的?這個小區的安保很嚴的。”池慕程饒有興味的目鋪陳在上,不願錯過一一毫的表變化。
果然,餘夏眼神閃爍了一下,抿了抿後很是傲地開口:“當然是憑我的貌!保安看我長得若天仙,二話不說就放我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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