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走了朱雲慧,餘夏正要打開手機看看預約的車到哪兒了,就聽到了一陣汽車的喇叭聲。
以為是的車到了,結果抬頭一看,車裏走下來一個清風朗月般的中年男子,渾著一種深邃耐品的氣質。
槿地捅了捅餘夏,“快看快看,那個大叔好有氣質啊,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迷倒萬千的大帥哥。”
餘夏無語地看了一眼,“那是我爸。”
槿的直接變了“o”型。
“難怪氣質不俗,原來是伯父啊。”笑嗬嗬地跟著餘夏上前打招呼。
“爸爸。”餘夏了餘林海一聲,然後介紹了一下槿。
餘林海笑著頷了頷首,“你們這是要去哪兒,要不要我送你們?”
“不用了,我已經過車了。”
餘林海又關心了一下餘夏的近況,餘夏都是一筆帶過地說好的。
很快打的車到了,和槿匆匆跟餘林海告了別,便上車離開了。
餘林海看著們離開,才又坐進了車裏,問自己的司機:“剛才餘夏發那邊生了什麽事?”
司機如實匯報:“剛才那位開跑車的是江逸文的妻子,想請大小姐為他們的婚禮做策劃,大小姐拒絕了,便以工作要挾大小姐。”
餘林海聽完周的氣場冷了幾度,“他們算什麽東西,也敢威脅我兒。”
司機:“大小姐和閨把罵了一頓,把氣走了。”
餘林海冷“哼”了一聲,“便宜了!”
想了想,又覺得氣不過,“雖然姓江的最後沒跟餘夏結婚對餘夏來說是件好事,但他憑什麽嫌棄我的兒!還嫌餘夏條件差,簡直天下之大稽!”
司機附和了一句,“那是他有眼無珠。”
餘林海:“你之前說跟姓江的結婚的這個的是幹什麽的?”
司機:“是個妝網紅,主要靠接廣告和帶貨掙錢。”
餘林海:“那就讓接不到廣告,帶不了貨。”
司機:“明白。”
餘林海歎了口氣,“吃了姓江那小子的虧,相信餘夏以後選男朋友的時候會謹慎一點。”
他看了眼手機,不知想到了什麽,對司機說:“你明天去幾家4s店看看,把適合孩子開的車型給我挑出來,不能比那個網紅開的那輛差。”
司機:“好的,餘總。”
過了一會兒他又撥了個電話出去,“去查一下現在萬盛的估值是多?”
*
另一邊的車上,槿還在驚歎餘夏父親的值,“你爸也太帥了吧,儒雅大氣,穩健從容,太好磕了,死了!他年輕的時候一定就是那種‘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即視。啊啊啊,你們家的基因也太好了吧!實名製羨慕了。”
抱著餘夏的手臂,激地晃著。
餘夏嫌棄地瞥了一眼,“瞧你這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槿回了白眼,“咋地?”
餘夏一秒變臉,笑瞇瞇的,“我喜歡!”
槿一臉傲,“這還差不多。你爸是幹嘛的?就憑他的值和氣度,他現在行娛樂圈,絕對能吸引一大波。妥妥地自帶流量碼啊。”
“謝謝您嘞!他自己做生意,應該對行貴圈不興趣。”
槿知道餘夏的父母在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怕問多了涉及的家庭私,就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轉而對今晚的晚餐期待起來。
“這麽說來,這家餐廳是你跟池慕程第一次正式約會的地方?”槿欣賞著周遭的環境,不由得歎池慕程是個會來事的小夥子。
這氣氛、這格調、這菜品,都讓人無可挑剔。
提起池慕程,餘夏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晚上兩個人接吻的場景,心裏一陣悸。發虛地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緩了緩慌的緒,蓋彌彰地道:“什麽約會,那就是例行公事的約飯。”
槿給了一個“我都懂”的神,意味深長地“噢”了一聲。
說完就饒有興味地托腮打量著餘夏,眼裏明晃晃地著戲謔。
餘夏拿了支桌上的幹花朝丟了過去,“噢什麽噢?”
槿穩穩地接住那支花,重新放回花瓶裏。嬉笑道:“反應這麽大幹什麽?又不是第一次談,矯什麽,拿出點老司機的水平和氣魄出來。”
餘夏翻了個白眼給,“什麽老司機,我還是個寶寶呢,我坐的兒園的車。”
槿豎起拇指給點讚,“裝!你再裝!”
“哈哈……你可真是個討厭鬼。”停止了笑,才一本正經地道:“就順其自然吧。”
雖然現在還不清楚池慕程到底是什麽態度,但對於而言,並不反這個人,池慕程對來說是有吸引力的,不管是從值上,還是人格魅力的角度。
並不是竇初開的純小姑娘,對於不這件事很坦然。
當初江逸文背叛,就果斷放手,及時止損。
現在對池慕程有好,就順勢而為,跟著自己的心走。
隻不過發現這次跟前幾次談有點不一樣,後勁太大了。
即使隔了這麽多天,回想起那天晚上池慕程吻的景,依舊止不住地臉紅心跳。
唉,果然池慕程就是個妖孽!
“咦,說曹,曹到!”槿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並一個勁地往餘夏後使眼。
餘夏回頭一看,可不正是池慕程!
正往門口走的男人姿拔如鬆,穿著剪裁致的白衫黑,五線條明朗,深人心。不茍言笑的時候看起來有些冷峻和淡漠,充斥著一種生人勿近的距離。
他後還跟著一群人,也都是穿著正裝,好像是因為公事才出現在這裏。
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了餘夏的目,池慕程心有靈犀地看了過來,視線撞到了一起。
分秒之間,原本清冷肅穆的表一下子和下來,深沉的眉眼間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來。
然後他回頭同後麵跟著的那群人不知道說了句什麽,那些人便浩浩地離開了。
池慕程則直接朝著餘夏這桌走了過來,“過來吃飯怎麽不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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