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包不住火,遲早都要被人知道。便把自己的家庭關系簡單地說了一遍。
周中華愣著聽完,恍然明白過來。
小姑娘年紀不大,經歷的事可不容易。他也沒好意思細問,再挑起人家的傷心事。
“原來是這樣…也難為你了。”他想了想,又提醒說:“江琰同學品行不端,你...最好是跟他保持距離,老師是真心為你好。”
陳安聽了完,沒什麼表:“我知道了,周老師。”
-
回到教室,第一節課的鈴聲已經響過。
不自覺地看向最后一排。位置空著,江琰沒來。
一直到放學,江琰都沒來。
甚至之后的幾天,江琰都沒有再來。
陳安知道江琰是真的生氣了。
應該說不止是生氣,而是徹底地厭倦了。
以江琰的背景和條件,他上不上課,甚至考不考試,都不那麼重要。
高中生活無非是混時間。
就像蔡小琴以前說過的,他不來學校一樣可以拿畢業證。
他或許是想過回從前隨散漫的生活,
也或許...
是不想看見。
不知道過一個寒假,他能不能消氣。
抱著這個念頭,陳安把全部力投到期末復習中。
越是全神貫注,越不容易胡思想。
這個辦法很奏效。除了進出教室會多看后排兩眼,偶爾聽到江琰的名字會愣神,已經很再去想那天的事。
-
周末兩天過得很快,期末考試如期而至。
陳安準備充分,每一場都冷靜應對。做起卷子得心應手,就連最薄弱的理,也只有兩道題拿不準。
最后一場英語考完,意味著寒假的開始。
學生們如獲大赦地歡喜高興,考完之后的腳步都是雀躍的。
陳安考完試收拾好考試袋,賀明洲在教室門口等。
他們倆排名相近,在一個考試,考完了一起往校門口走。
賀明洲問:“寒假有沒有打算去哪玩啊?”
陳安搖頭,“作業那麼多,下學期還要準備化學競賽,我準備把其他科目的習題集再多做一點。”
附中的教學進度拉得快,教材的容已經拉到了高三的部分,要做的題還有很多。
“班長你呢?出去旅游嗎?”
賀明洲鼻子,“可能會回南方過年,到時候給你帶特產回來。”
陳安笑著“嗯”了一聲,思緒慢慢飄遠。
南方。
想起自己的故鄉南城。
南城過年要吃湯圓,還有舞獅表演和看煙花。
今年應該是要在海城過年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回南城看一看。
他們隨著人流往外走,聽到后有生討論。
“怎麼樣,實驗室的味道是不是很難聞啊?”
附中的期末考試座次表是按照期中考試績來排,正巧排名墊底的學生被安排在了化學實驗室。
生抱怨:“難聞死了。還以為這回跟江琰一個考室,能養養眼。誰知這位爺一場都沒來考,什麼也沒看到,聞那臭味兒了。”
“啊?來都沒來?我只知道江琰常年白卷,這回怎麼人直接不來了都。”
“嗐,不止呢。”另一個生說,“聽說江琰要休學了,下學期都不來了。”
“什麼?休學,不要啊我的男神...”
陳安后面的話一個字都沒有再聽進去。
腦子沉悶地一聲響,反復縈繞著“休學”兩個字。
賀明洲看煞白著一張臉,沉了口氣。
“這事兒我也聽說了。”他溫聲說,“其實他來不來沒什麼區別,你...也別再多想了。”
陳安沒有答話。
一直默著走到校門口,看著神飛揚的同學們。
校服,書包,歡聲笑語。
每一個同齡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朝氣活潑,和青春的書卷氣。
江琰不在其中。
他選擇了退出。
-
期末考完,本該是全心的放松。
陳安卻失眠了。
翻來覆去睡不著。一閉上眼,腦子里就浮現江琰最后站在校門口,果決又冷漠的臉。
按開床頭燈,從屜里拿出一個圓圓的,冰冰涼涼的東西---
那顆被江琰摔裂了的迷你水晶球。
暖黃燈下,水晶球晶瑩剔,上面又兩道明顯的裂痕。里面的小兔子,迎著滿天雪花微笑,幸福又溫馨的表。
純黑的眸子盯著小兔子半晌,從枕頭底下出手機,點開微信。
江琰的頭像是一張模糊的夜景照。
跟他的氣質很像,隨又張揚。
對話框顯示上次的消息,還是平安夜他給打的那通語音。
那一晚,江琰對說了好多肆無忌憚的話。
陳安想起來都有點耳熱。頓了頓,纖細手指握著手機,有點發。
又咬了下,開始打字。
在干嘛呀?睡了...
沒打完,將一行字刪除。
你真的要休...
還是沒打完。
反反復復好幾次,最后發了一句--
【為什麼沒來參加期末考試呀?】
然而發送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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