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麽？”程問，問。

聶錦說，“我發現你比之前變了好多。”

“那你喜歡之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現在的。”

“那現在的我是什麽樣子的？”程問把人摟在懷裏，習慣的著的手。

聶錦認真的想了想，“現在的你比較放鬆，不那麽能裝了，還有最關鍵的一點是什麽，你知道嗎？”

“是什麽？”

聶錦靠近他的耳邊低聲說出一句話。

程問的臉登時一片緋紅，“錦兒，以後不可以說這種的話。”

“你不喜歡聽嗎？我明明說的就是實話呀！你真的很會用你的大……”

沒說完的話，被程問如數堵住。

他吻著，作輕視如珍寶。

第二天，程問有事先走了。

聶錦發消息給他，「別忘了去醫院換藥。」

程問回了一個，「好。」

他還想回什麽，就被導師了過去。

導師說，“我們這周要研究一個課題，就這個課題還要寫一篇論文，之後在做答辯。

我建了一個小組，你來負責這件事。”

程問點頭答應。

導師把資料拿給程問，“我們隻有半個月的時間，雖然時間很急，但我們也要盡量做到最好。”

“知道了。”

程問去醫院換完藥之後，就投到了課題研究裏。

聶錦帶著聶無雙，來到雲大。

帶他去聽課，帶他去圖書館，去了餐廳，帶他了一圈大學生活後，說，“覺怎麽樣？”

聶無雙滿眼憧憬，“覺非常好，我一定要考進來。”

“嗯，加油，姐姐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下午，把聶無雙送走後，聶錦直接去了楚回那裏。

楚回看起來像沒事人一樣，窩在沙發上寫論文。

聶錦說，“我以為你得消沉幾天呢？沒想到，你這麽快就滿複活了。”

“消沉給誰看呢，最後還不是苦了自己？再說了，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沒必要消沉。”

聶錦和楚回那天晚上對沈敘白的猜測，在第二天都被楚回給實錘了。

其實，最後楚回也沒做什麽，因為知道對沈敘白有，但不多。

就連那為數不多的，也是高三那年留下來的。

“論文寫的怎麽樣了？”

楚回說，“不是我跟你吹，我現在的狀態可以用‘思如泉湧’來形容，寫的非常流暢。”

“那你先寫著。”聶錦拿出手機回信息。

“跟誰發信息呢？”楚回問。

“程問。”

“聶錦，你不覺得，你對程問跟之前不一樣了嗎？”

“哪裏不一樣了？”聶錦給程問回了一句，「還沒吃。」抬起頭，朝楚回問出這句話。

“你現在完全是一副中的樣子，臉上甜的笑容都快閃瞎我的眼了！”

“別胡說八道。”聶錦拒不承認，“我跟程問不可能談。”

楚回保存好論文，扣上筆記本，看著聶錦，“我能看出來，程問讓你很快樂，而你也拒絕不了他，你為什麽不真的跟他試一試呢？”

“有什麽好試的？這一切都是假的。”提起，聶錦就像一隻刺蝟，豎著尖刺不讓任何人靠近的心，誰要是敢靠近，就敢把人紮的模糊。

“你別忘了，他跟我在一起最開始的原因，他是為了江清允！

楚回，有時候我也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麽把江清允那條狗命給救回來給自己添堵。”

“救江清允的那件事你跟程問說了嗎？”

“沒有。”

“你不是說要告訴他嗎？”

“與其我告訴他，不如讓他自己去發現。隻有他自己發現了，他才能覺得自己並沒有到任何的委屈，我也並沒有一點的對不住他。”

“聶錦，你真可怕。”楚回說，“我幸虧是你的寶貝，要不然我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聶錦笑著說，“所以，一定不要惹我生氣，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