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大部分是聊的以後工作方麵上的事。
程問想到他給聶元的回複,他說他答應去他的公司工作,隻是時間上還沒定下來。
聶元說,隻要他想去,公司的大門隨時向他打開。
而這樣的決定,無疑是跟他之前的想法是相悖的。
程磊接完電話,有急事要回去,他在門外直接給程問發了個消息就離開了。
程問給他回了一個,沒關係,然後下次在聚的信息。
他拿著手機,找到聶錦的微信的那一欄,有些愣神,他不知道突然聯係,會不會很冒昧。
他目盯著那個頁麵猶豫著,上麵隻有他們寥寥無幾的聊天容。
這時服務員過來蓄水,倒水的時候因為分神,倒了一旁的杯子裏的水,水全都灑在了程問的上。
服務員反應過來,立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程問用一旁的紙巾著服,說了句沒關係。
服務員很愧疚,服了一大片,穿出去肯定是不行的,想了一個辦法補救,“我們這裏的衛生間裏有吹風機,要不然你過去吹一下吧!”
掉的地方,已經開始漸漸變涼,程問答應。
服務員如蒙大赦,趕帶著程問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是在一個包間裏,不過有一個門是通向外麵的。
服吹幹後,程問剛要走,就聽到了一個悉的聲音。
楚回驚呼,“你說你跟程問之間就是一場易?”
聶錦端起茶杯在邊吹著,“你這麽驚訝幹什麽?”
“我能不驚訝嗎?你的小寵竟然是程問,你跟他到底做了什麽易,讓他那麽高冷的一個男神甘願臣服於你?”
“他臣服於我,自然是有利可圖的。”
“姑,你能不能直接把話說完?別有上句沒下句的,我都快讓你搞死了。”
聶錦放下茶杯,直接了當,“他想讓我給江清允換腎。”
“什麽?”楚回眼神裏充滿了難以置信,“所以為了得到程問的,你答應了?”
聶錦點頭。
楚回用看瘋子的眼神看著,並說,“你是不是瘋了?為了一個男人,損害自己的?你腦子是不是有病?”
楚回很生氣,剛要對著聶錦來個破口大罵,就聽到聶錦說,“你先別激,先聽我說完。”
“你說!”
聶錦說,“我又不是傻子,我怎麽會割掉一個腎去救江清允呢!配嗎?”
楚回覺跟不上聶錦的腦回路了,“那你跟程問的易怎麽理?”
聶錦毫不在意的說,“還能怎麽理?有什麽事是用錢理不了的嗎?”
“所以,你現在對程問到底是怎樣?”
“就玩玩唄,小瘋狗一樣,還好玩的。”
程問不知道是怎麽走出那個衛生間的,他手裏拎著袋子,麻木的走在大街上。
笑話,一切都是個笑話。
易是一場笑話。
喜歡是一場笑話。
他的規劃更是一場笑話。
他這次真真切切的會到了,文字的殺傷力。
‘玩玩’二字,就像是一把尖刀一樣,捅進了他的心髒裏,紮的他模糊。
楚回又說,“你這麽做是不是有點不地道?”
有點同程問了,畢竟付出了卻沒有得到想要的回報。
其實,聶錦心裏也是有點過意不去的,看的出程問是真心實意做易的。
聶錦說,“有一個對別人來說很不幸,但對程問來說很幸運的事,你要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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