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公主!是父皇親封的佳公主。”
許明舒看著暴怒的沒有毫膽怯:“你大可去皇后娘娘邊告我的狀,切記把你的原話一字一句的說一遍。畢竟人我也打了娘娘若是罰我,我也認了,只是你會不會再挨一頓打那可就不好說了。”
話音未落,佳公主方才臉上的得意被委屈所取代,捂著臉眼淚在眼圈打著轉,卻咬著牙不讓眼淚落下來。
許明舒看著這幅模樣只覺得煩,走近鄧硯塵邊道:“出來的太久了,我要回去找阿娘了。你也早點回去吧,待返程日子確定后告訴我一聲,我和阿娘一起送你們一程。”
鄧硯塵點點頭,在看著許明舒離開后,自己也朝著反方向走去,留下佳公主一人尷尬地站在原地。
誰知剛走開沒多久,鄧硯塵聽見后一陣水花迸濺的聲音,猛地回頭見佳公主站在橋上得意地笑出聲。
而湖中央,一抹象牙白的影正在吃力的掙扎著。
幾乎是一瞬間,鄧硯塵沒有做任何猶豫地跳湖中朝著許明舒游過去。
不會水,更不知道如何在水中自救,越是撲騰著嗆口鼻的水越發的多。
鄧硯塵趕到邊時,幾乎已經快失去了意識,一直往下沉著。
此時他顧及不上其他,抱著許明舒纖細的腰往岸上游。
懷里的姑娘奄奄一息,鄧硯塵背著游上了岸將擁在懷里不斷按著口,企圖將嗆進去的水出來。
蕭珩趕到時,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幕場景,許明舒面蒼白的躺在鄧硯塵懷里,二人周皆是被水所浸。
許明舒象牙白的長衫打后變得有幾分明,地在上,勾勒出較好的形。
蕭珩怒火中燒幾步上前,下自己上的外袍蓋在許明舒上,不由分說的將從鄧硯塵懷里抱了出來,吼道:“滾開!”
他打橫抱起許明舒,大步朝后院走去。
周圍看熱鬧的人群散去后,鄧硯塵站在原地久久不曾離開。
同蕭珩相比,他沒有守在邊的資格。
第10章
像是做了一段很長的夢,許明舒醒來時只覺得眼前昏昏暗暗,蕭珩、鄧硯塵、佳公主等許多人的臉在眼前打轉。
許明舒到一陣陣頭疼,痛苦地皺起了眉。
抬起手按了按眼角,誰知稍有作,便驚了屋里守著的人。
徐夫人走到邊低聲詢問道:“舒兒醒了,可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許明舒睜開眼,見母親安然無恙地站在自己面前,心安穩了不。
屋四周亮堂堂的,左右打量了一圈后突然坐起,急切地拉著徐夫人手臂問:“阿娘,現在幾時了,我睡了多久了?”
“快到午時了,”徐夫人手在額頭上試探了下|溫,“還好沒有發熱,睡了一整天了肚子不,要不要小廚房先端點甜湯過來喝?”
“睡了一整天了...”許明舒呆呆地念著母親的話,半晌才反應過來忙問道:“今天是初五了嗎?鄧硯塵呢,他是不是已經走了?”
徐夫人搖了搖頭,“他生了病,再加上府中有些事尚未理,皇帝準許你黎瑄叔叔可在京多留十日,屆時再同你父親一起返程。”
得知鄧硯塵尚未離開,許明舒這才松了口氣,可懸著的心一直未曾放下,繼續問道:“他也病了嗎?是不是因為落水?”
記憶里,鄧硯塵永遠都是康健一副不畏嚴寒意氣風發的模樣,深冬臘月里穿著單在京城里晃悠。
年上像是長著火爐,到什麼時候都不會覺得寒冷。
提起這個,徐夫人點點頭嘆了口氣,到有些愧。
當時府中小廝前來稟報他們許明舒落水的消息后,滿府上下都慌忙地往后院趕,急著去看許明舒。
待他們到時,見鄧硯塵背著渾已經昏厥的許明舒,正往他們所在的方向跑。
徐夫人心急如焚,幫著許侯爺將兒安置在屋里,吩咐下人趕去請大夫來醫治。
池水冰冷想來是凍得狠了,許明舒在昏迷中還瑟瑟發抖,徐夫人站在一旁急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待到大夫仔細檢查確認無事后,眾人這才放下心來。親衛長青扶著磕傷的沁竹進來,也借著機會給沁竹膝蓋上的傷開了些涂抹的膏藥。
雙膝上有些大片的青紫,挽起時看得甚是駭人。
武場位于佛堂西側的不遠,幸好鄧硯塵耳聰目明,第一時間聽到呼喊聲,他們這才及時趕到,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許侯爺簡單詢問了事經過,從沁竹的只言片語中發現了些許端倪,他低頭看了看沁竹角的污漬,又拿起許明舒的鞋底仔細查看了一番。
雖是一語未發,屋眾人從他凝重的神上也猜想到,這興許并不是一場簡單的意外落水。
眾人面面相覷,氣氛正凝重時門前傳來一陣腳步聲。鄧硯塵走到進屋,將一把用手帕包著的混合著油漬和泥土的刷子,遞到許侯爺面前。
“池邊的樹下找到的,和石階上涂抹基本一致。”
他的話簡短,卻格外有深意。午膳時三房家中正正的一小段曲,此刻在房眾人心里漸生疑慮。
徐夫人抬眼看向邊的許侯爺,似乎是猶豫著想詢問些什麼,許侯爺搖了搖頭,示意不要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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