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裏麵是閑不住了,可是出去顯然那也不合適,於是幹脆的就想著在附近走走吧,海花園這附近是傅的底盤,在霍城應該沒有人不知道,所以還算是比較安全吧。
想了想,還是不願意悶在家裏麵了,不過出門還是乖巧的告知了自家傅先生。
傅廷璽接到電話的時候,剛剛理了一家公司,心還算是不錯,聽到自家小兔子想要在家附近走走的請求時也就答應了,家裏麵附近都有全方位的攝像頭,而且水水的邊還安排了藏保鏢,所以他才放心放出去走。
得到了傅先生首肯後,白若水又給蘇綰還有小唯打了電話,讓他們兩個趕過來陪散步,不然自己要無聊到發黴了。
兩個人接到電話的時候都沒有拒絕,知道了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自然是想要過來陪陪的。
沒等兩個人到這裏,先換了一輕便的服出門了,打算到山腳附近的地方跟他們兩個匯合,誰知道自己才走到大門口,門鈴就響了。
白若水停下了腳步後,想著什麽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趕上了要出門過來呢,過門的攝像頭看了一眼後,角不由的搐了一下。
怎麽是這個家夥啊,他來幹嘛?
站在門口的不是被人,居然是前幾天跑過來突然說要履行約定的陳晨,他在門口站著似乎有些不耐了,於是再度按響了門鈴。
白若水怕這家夥繼續按下去會吵到宛姨,於是隻好將門打開了,沒好氣地問道:“你這家夥怎麽來了啊!”
“我答應你的事還沒做。”陳晨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在知道這丫頭出事的時候想也不想就跑了過來,可是等跑到附近後,他又後悔了,這丫頭是誰啊,背後靠著傅那麽一尊大佛,還要他擔心什麽,自己就是鹹吃蘿卜淡心,閑得慌呢!
於是在山腳下來回徘徊了好久都沒有上來,猶豫來猶豫去,最後還是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大門口。
他想著自己答應給做苦工的事還沒有結束,於是就幹脆借著這個理由按響了門鈴,其實心裏麵還是有些張的。
等看到白若水人好好站在他麵前的時候,心裏麵不知道為什麽鬆了口氣,可是臉上還是一副難看的臉,有些不甘不願的說出了那句話來。
白若水對於陳晨也是無語了,都說了那個算了,怎麽這大爺就非得那麽強呢!
“我說陳家大爺,我用不起你那麽奢侈的苦工行不行,所以麻煩請你趕回你的城堡待著去。”
別再我的眼前晃悠了行不行啊!
後麵那句話,白若水沒有說出口,但是眼神裏麵表達的格外清楚,也不知道陳晨是真沒有看懂呢,還是說裝作看不懂,愣是一不的站在的麵前,好像非得幹點什麽似的。
白若水因為無聊,心也不太好,此時見了陳晨還真是沒辦法有什麽好臉,“你到底想幹嘛,陳大爺,我求求你,放過我了,行不行?”
“約定。”陳晨隻是冷冷的甩給了他兩個字,然後就恢複了高傲的表。
“你一定要折騰?”白若水看了一眼四周圍的草地後,心裏麵頓時有了主意。
陳晨不疑有他的點了點頭,“言出必行,絕不反悔。”
“你自己說的,到時候可別怪我了。”白若水算是服了這一位了,指著海苑花園兩邊的花叢道:“那就修剪一下花壇吧,然後整理草坪,最後打掃一下那邊的遊泳池,這就是你今天的工作,有問題嗎?”
為大也的陳晨肯定是沒有做過這些的,是看到他那雙手就能夠覺得出來了,這絕對是十指不沾春水的大爺啊,怎麽可能幹的了這種活,他之所以說這些,就是想讓這位大爺知難而退,別再繼續纏著了。
陳晨聽到白若水說的,眼睛看了一眼花壇和草坪,接著又看了一眼遠可見的遊泳池,沒有毫猶豫的應了下來。
不就是減樹枝跟割草,還有洗遊泳池嘛,他就不信他搞不定。
當他扛著那把巨大的剪刀放在枝丫的時候,他自然而然的朝著白若水看了一眼,似乎是想要在的麵前顯擺一下自己的能力,可是白若水卻是看也沒有看這邊,隻是因為陳晨的出現,打破了的計劃。
隻好打電話告訴蘇綰跟小唯直接上來了,不能在山腳下麵了,誰自己剛好跟某人杠上了呢!
見白若水忙著打電話,沒有理會他,陳晨的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不舒服,於是將所有的惱怒都發泄在了樹上麵,那把剪刀很重很大,窩在手裏時間一久就會的手掌的虎口很疼,尤其是在剪斷樹枝的那個時候。
剛開始他還覺得這工作很輕鬆,可是握著那大剪刀剪了大約二十樹杈後,他就覺得自己的手疼得不行了,仔細看去的時候,有些地方居然還磨破了皮,出了一層的來。
“那個要不就算了吧,陳大爺,你別折騰了吧。”
見陳晨手上傷了,白若水反倒是有些心生不忍起來,說實話這人也不算是什麽壞人,兩個人的集也就是飆車那點事,說起來本就不是什麽大事,也就隻有陳晨這家夥,不知道哪筋搭錯了,非要履行約定,他有那麽閑嗎?
大老遠的跑過來居然就是為了給他當苦力?
想想,也覺得這不大對勁,就是想要刁難一下這位大爺而已。
“誰折騰了,我沒事,你別管我!”
陳晨認準了一件事也是極其固執的,既然他都已經答應下來了,那肯定是不會就這麽放棄的,於是在稍微休息了一小會兒後,他又開始剪樹杈。
那手,是看著都疼,陳晨居然愣是沒有吭一聲,又繼續開始剪那該死的樹杈,可從那皺的眉頭和偶爾傳來的吸氣聲都可以看得出來對方肯定實在強撐著了,當下將他手裏的巨剪給搶了下來,丟在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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