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過河拆橋,忘恩負義
阮詩詩在家裏休息了兩天,時間流逝,一晃而過。
因為上多多還帶著一些傷,再加上當初同阮教授說的出差時間是四天,也沒敢去醫院探他,就這樣一個人在小公寓裏呆了兩天。
回到公司上班時,關於因為原因提前結束出差學習的事已經在部門裏傳遍了,蘭姐也就沒再多問,連出差報告都沒找要。
仿佛去泰國的那兩天,就像是做夢一般,一晃而過,還沒留下什麽痕跡。
阮詩詩拿起水杯,去茶水區接水時,小韓湊了過來,了的手臂,輕聲道,“詩詩,你也別太難了,這事也怨不得你。”
阮詩詩一頭霧水,就沒明白在說什麽,“小韓,你在說什麽?”
被問了的小韓同樣是一頭霧水,頓了兩秒,反問道,“難道你不難過嗎?”
“難過什麽?”
小韓輕聲道,“我聽大家說,你這次外出學習因為不適而浪費了機會,心裏很難……”
聽這麽說,阮詩詩不但不難,反而有些想笑。
什麽時候說自己難了,真不知道部門裏一些八卦的同事們究竟是怎麽添油加醋傳播消息的。
阮詩詩勾起角,衝著小韓笑了笑,“放心吧!沒有這事,這次雖然錯過了,下次再爭取其他的機會就好了。”
剛說完,端起茶杯正要轉離開,誰知一扭頭,就看到孟子涵站在後不遠。
孟子涵眼底帶著幾分譏諷,顯然是聽到了剛才說的話。
“阮詩詩,你恐怕忘記了一個事實,機會不是專屬你一人,這次因為你,整個行政部都錯過了學習的機會,你還這麽坦然的說下次還有機會,你哪裏來的信心?”
話中帶著刺兒,顯然就是故意來找茬的,阮詩詩深吸了一口氣,不願同糾纏這麽多,隻是淡淡的道,“機會是大家的,這次確實因為我個人的原因讓大家失去了學習的機會,但是不代表我連爭取機會的信心都沒有。”
說完,邁開步子就要離開,路過孟子涵旁時,突然被一力量撞上,手一抖,杯中接的熱水直接灑了出來,灑落一地。
阮詩詩皺起眉頭,轉而看向一旁的孟子涵,心頭燃起一怒火,“孟子涵,你做什麽?”
這樣堂而皇之的公然撞,還當著那麽多同事的麵,顯然一點都不顧及別人的看法。
“阮詩詩,我隻是想奉勸你一句,沒有這個能力,就不要癡心妄想,不然拖累了整個團隊,最後大家隻會怪你。”
孟子涵丟下這句話,直接轉,趾高氣揚的離開。
阮詩詩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看到旁邊辦公區中扭頭看熱鬧的同事們,心口像堵著一塊大石頭,抑的不行。
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替說話。
分明上次去財政部報批款項那件事,讓不人對改觀,可現在,遇到不及自己利益的事上,大家還是那麽冷漠。
阮詩詩咬了咬,終是沒有再多說什麽,去拿來拖把,將地麵清理幹淨之後,這才端起杯子離開。
既然沒有人站在這邊,還是會堅持本心,還努力爭取的時候也不會退讓一步。
回到辦公室沒多久,小韓送來了一份文件,“詩詩,這是要送到總裁辦的文件。”
“好的,我核查一下,沒什麽錯誤了,等會兒就送去。”
“那就給你啦。”
小韓離開之後,阮詩詩看著桌子上的文件,有些猶豫。
今天剛回來上班,加上在家休息的兩天,距離從泰國回來也有兩三天的時間了,也不知道喻以默有沒有回國?
自給喻以默打過那個電話之後,兩個人就再沒聯係過,現在要去送文件,不要遇到他最好。
可事偏偏不會如願,將文件核查好之後,剛到總裁辦,就看到喻以默和杜越風風火火的從會議室的方向走來。
下意識有些張,握著文件的手收了一些,著頭皮繼續朝前走,想將文件直接給安冉就離開。
可誰知,剛走到書室門口,後就傳來杜越的聲音。
“阮助理,喻總讓你來辦公室一下。”
阮詩詩聞言,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這才佯裝平靜的轉,點頭應下,“好的。”
跟隨他們走進辦公室,杜越沒多做停留,放下手中的東西之後,有眼的轉離開,還幫他們順帶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阮詩詩微微低頭,用公事公辦的口吻說道,“這是需要您過目的文件。”
說著,走上前,將文件放下。
喻以默坐在椅子上,看著人冷漠的臉,
忍不住眉心收。
這才幾天沒見,就變得這麽生分。
眼底掠過一波瀾,喻以默子向後,靠上椅背,淡淡的道,“好點了嗎?”
麵對男人突如其來的問候,阮詩詩猶豫了一瞬道,“好了。”
說著這兩個字之後,頓了頓,又道,“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去忙了。”
如今一看到喻以默,就會想到蘇淩接的那個電話,心裏總覺得怪怪的。
看轉要走,喻以默臉上浮現出一不悅,冷著聲音住,“誰讓你走的?”
幾天不見,就變得這麽冷漠,恐怕就不記得幾天前還在他的懷裏求溫暖的場景了吧?
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無的人。
阮詩詩深吸氣,轉問道,“喻總還有什麽事嗎?”
喻以默從屜裏出一張名片,也跟著語氣冷冷的道,“你要的號碼。”
阮詩詩聞言,眼底掠過一亮,深吸了一口氣,邁步上前。
上次喻以默在泰國時答應了要給馮主任的聯係方式的,原本說讓杜越發給的,可這幾天也沒收到。
看到桌子上的名片,阮詩詩有些激,輕聲道,“謝謝。”
說著,出手要去拿那張名片。
可誰知還沒拿起來,名片的那頭,就被一隻指節分明的長手給按住了。
阮詩詩抬眼,正好同喻以默那雙深邃不見底的眸子對上,心底倏地一沉。
微怔,猶豫道,“你……”
男人眉眼微瞇,像是要將看穿一般。
末了,他抿的了,語氣淡淡的道,“阮詩詩,我覺不到你的誠意。”
他提起名片時,才有些變化,其餘時間都對他冷冰冰的。
就這樣過河拆橋,忘恩負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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