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咱們重新加點水,把火燒起來,味道還是一樣的鮮。”
說完就繼續忙活去了,把快要燒幹的火鍋給挽救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村裏便發生了一件大事。
現在也不同挖水渠了,村裏人除了把自家的地翻一翻也沒別的事可做,就等著王村長給他們發糧種。
結果他們給家裏的地澆完水後去找王村長,卻聽到裏麵傳來年輕子的哭聲。
還有趙如芳大嗓門的罵。
“你個不要臉的小蹄子,居然學這種下賤手段勾引我兒子,看我今兒不打死你我就跟你一個姓!”
春蘭衫不整,尖的往鐵柱後躲。
鐵柱卻像是突然回過神,一把推開春蘭,麵驚恐。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本什麽都沒對做過!”
聽到這話春蘭咬著下哭著喊著要去死。
“王鐵柱,我本以為你是個有擔當的男兒,沒想到也是這種吃幹抹淨就不認賬的混蛋!”
“嗚嗚嗚,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啊。”
春蘭癱到在地上痛哭起來,王村長家大門敞開著,村裏人都站在外麵著腦袋往裏看。
他麵鐵青,不知道為啥事就變了這個樣子。
昨晚上從宗譽家回來,他先是發了趙氏好大一通火將說了一頓,兒子鐵柱也在。
罵完了之後他本打算明天一早去找春蘭把事說清楚,免得這姑娘繼續扯著方錦繡的名頭把他們家當傻子一樣騙。
僅僅就過了一晚,今一早他卻發現兒子從外麵慌裏慌張的跑回來,而春蘭衫不整的追在他後。
一進門就哭著求他做主,說,說昨晚上鐵柱把給那個啥了。
王村長當然一萬個不相信,他自己的兒子他還是了解的,鐵柱絕不是那種會占姑娘便宜的孩子。
他要敢幹出這樣的混賬事,怕是早就被他給打折了。
可是春蘭說得有鼻子有眼,上也到都是曖昧的痕跡,最重要的是,他問兒子昨晚上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麽。
這小子居然支支吾吾說不出來,除了一口咬定他絕對沒幹占春蘭便宜的事之外,其他的一概都不記得了。
春蘭卻把鐵柱什麽時候去找,兩人又是怎樣一夜歡好在一塊的緣由說的十分清楚。
王村長臉出奇的難看。
加上趙氏還在一旁火上澆油,事都還沒搞清楚,就直接大喊著絕不讓春蘭這狐貍進門。
“我們王家就算去路邊撿個乞丐回來當兒媳婦也不要你這種滿謊話的狐貍。”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絕不會答應讓你進門的,反正我兒子又不吃虧。”
趙氏這話一出,春蘭的臉瞬間慘白。
隻能滿眼含淚的看向鐵柱和王村長,“你們王家好歹也是村,如此欺負我這孤,傳出去就不怕別人恥笑嗎?”
鐵柱當然不願自家老爹的名聲因為自己的一時糊塗而到連累,他趕忙衝著春蘭大喊。
“你胡說八道,雖然昨晚我是暈暈乎乎不太記得了,但,但我自己有沒有,那,那個,我還是知道的!”
他說的磕磕,提起這樣的事十分難為。
方錦繡家住的離村裏遠,村裏吵得再怎麽熱鬧,在家裏都聽不著。
起床之後了個舒服的懶腰,用池子裏沉澱過後的幹淨水痛痛快快洗了個臉。
有水的生活真好啊,以後再也不用髒兮兮的過日子了。
上玉蓮一塊去打水洗服澆菜地,的小藥田倒是不用澆水,有靈泉水灌溉,藥材的生命力簡直比野草還旺盛。
再貴的藥材在這兒也都是隨手一種救活。
兩人才剛走出自家院門,就看到不遠的樹後麵有個悉的人影在鬼鬼祟祟的朝這邊看。
“誰?”
那人走了出來,“錦繡姐姐,是,是我,秋。”
其實來找方錦繡,秋也是很猶豫的。
但眼下除了能想到方姐姐,也找不到別人能幫春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