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屋外等了一會,見裏麵一直沒傳出來什麽靜。
方錦繡都覺得他們可能真的是被騙了,這家人恐怕並不知道什麽,所以才拿了餅子一直害怕的不敢出聲。
“走吧,咱們再去別的地方找人問問。”
了宗柏正打算轉去往下一家,忽然後的門傳來吱呀一聲打開了。
宗柏欣喜的轉衝了上去。
開門的男人被嚇了一跳,連連後退擋在妻兒麵前。
“你,你們到底是誰?”
方錦繡趕忙拉住激地宗柏,低聲嗬斥,“別嚇著人家。”
走上前朝對方出一個善意的微笑,輕聲安道,“別怕,我們是野村的村民,我弟弟宗柏之前也是在秦院長這裏讀書的學生。”
“我們聽聞鎮上已經不太平了,有些擔心秦院長家的狀況,所以特意來瞧瞧。”
“沒想到鎮上的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重的多。”
“你們能不能告訴我們,鎮上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兒子為什麽說讓我們救救秦院長一家?”
“他們家到底怎麽了?”
這家人見方錦繡眉目和善,說話輕聲細語的,看著就不像壞人。
就是後的大高個男人看著比較可怕。
小年隻是略微瞄了一眼宗譽,就被嚇得躲進了母親後。
“娘,娘,他,他長得比流匪還可怕。”
年抖著指著宗譽。
宗譽眼神一暗,默默轉過去。
方錦繡立馬湊到小年麵前,手裏還了個之前存進空間的野果子。
是宗譽宗柏之前上山挖水渠帶回來給的,方錦繡嫌,就放靈泉水裏泡著去去味。
這會果子拿出來,一清香撲麵而來。
小年的目一下就被吸引了過去,巍巍的想手去拿。
方錦繡笑著說道,“我後這位是我的夫君,他臉上的傷疤都是為了保護家人造的。”
“他是個很好的人哦,不用害怕的。”
說完把果子塞進了年手中,“吃了我的果子,可不能再對我夫君這麽失禮了知道了嗎?”
年和年的母親都有些汗。
“不好意思啊姑娘,我們不是故意的。”
“我們就是被鎮上的流匪給嚇怕了,所以一看到長得高大的男子就忍不住害怕。”
不了解宗譽為人的人乍一看到他確實會被嚇到,他長得高大威猛,臉上又沒什麽表。
稍微一瞪眼就能嚇唬膽小的婦孺。
這種況以前在村裏也是經常有的。
宗譽以為自己早就習以為常了,隻不過自打方錦繡來了家裏,他好像很久都沒遇見一見到自己就害怕的人了。
村裏人現在都指著他帶隊上山繼續挖水渠,別說怕他了,恨不得天天看到他才好。
宗譽心念一,口皆是暖流。
看向媳婦的目都帶著一能融化冰山的,他出這種表整個人都好像和下來。
這家人見了才徹底相信了方錦繡的話。
外麵的流匪可沒有這麽和善的一麵。
年結果果子朝方錦繡道了謝,他也很擔心秦院長一家,所以等不及爹娘開口,便先一步說道。
“秦院長一家都被流匪抓走了。”
“你們能打得過流匪嗎?”
方錦繡詫異的皺眉,“方才就聽你們提起流匪,這些流匪是什麽時候出現的?為什麽要抓走秦院長一家?”
明明之前來鎮上買藥買糧的時候還沒聽說過附近有什麽流匪。
前後也不過就十幾天的時間,這流匪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年的父親重重的歎了口氣,氣憤的說道,“他們都是本地人!”
“以前是鎮上的幾個小混混,自打鎮上的糧鋪徹底宣告沒糧可賣之後,他們便幹起了打劫搶劫的勾當。”
“這些畜生看上了秦院長家的兒,四天前夜裏,一夥人直接闖進他們家把人全都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