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安里的糖化開了才嘗出來這不是草莓,還有一點兒香,有那種獨特的發膩的甜。
說到追這個字。
阮安安的確有過多被追求的經歷,但從來沒有過任何一個追求者,邊追還告訴——嘿,我在追你,還不夠明顯啊?
姜怡說得沒錯,這男的也太會了。
阮安安看著面前的人,眼睛都忘了眨。
阮安安一直以來對自己的長相沒什麼界定和概念,只是總聽姜怡和殷媛說,男生就喜歡這款,看著純啊好看啊非常適合暗的一張初臉啊,夸的詞兒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個。
接的告白多的,初高中那會兒的小男生也都單純,一聲“阮安安”或者“阮同學”都夠臉紅三分鐘的。
哪有遇到過這種人啊。
這麼……阮安安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顧訣,單獨的一個詞好像都不太合適。
顧訣這人,外貌是個妥妥的校園男神。
比明星還帥,話,早課永遠睡不醒,但不管再怎麼困轉筆都依然六得飛起。
乍一看像是氣質很純的大學生,再接下去,又是個有點兒酷但吃糖的大帥比,而實際上,這人還特會。
很復雜,又吸引人。
越了解越喜歡,大概就是阮安安現在的覺。
最開始來到c大,到他的班級,抱著單純的想要接近他的想法。
可在一步一步認清了解他的路上,也一點一點地淪陷了。
從開學到現在也就半個月,雖然阮安安有時候那些小心思很好認,但時間還太短,所以顧訣其實本來就沒打算現在表白。
但剛剛這句話控制不住就說出去了。
——畢竟,看著彎彎繞繞說一大堆只是為了試探他的樣子,實在太可,忍不住。
顧訣是想跟明確自己想法,可他發現小姑娘似乎特別驚訝,瞪著大眼睛水盈盈的,半天沒個靜。
“怎麼了?又不用你答復什麼,”他有些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太沒經驗,“......真這麼驚訝?”
“不是,”阮安安慢吞吞地開口:“我是在想......”
顧訣:“嗯?”
“......其實你說的追不追的,好像是不明顯的,”小姑娘耳朵尖都是紅的,抿了抿,“你要是能再明顯一點,也不是不可以。”
顧訣:“......”
的神明明是害。
可眼睛里明明白白寫著期待倆大字兒,生怕他看不見。
再明顯一點兒啊……
“行吧。”顧訣點點頭,語速放緩,一字一頓道,“我努努力,好好追。”
阮安安到家的時候,手機在包里震個不停。出來一看,屏幕上跳躍著陌生號碼的來電。
阮安安這個國的手機號知道的人很,基本上都是很悉的,極收到陌生人的電話或者廣告推銷。
不過也沒有猶豫太久,劃屏接起:“喂?”
“安安,是我。”
阮安安先是一愣,等反應過來就立刻要掛斷電話。而那頭似乎料到什麼一樣,連忙道:“先別掛斷,你先聽我說完——”
阮安安深呼吸,道:“爸。”甚至還笑了笑:“這麼頻繁的給我打電話,是想死我了?”
那邊似乎被嗆到,半天沒出聲。
兩廂僵持,隨后阮安安聽到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氣。
已經完全不想問“你怎麼知道我回國了”這類問題,阮安安手指抓了手機:“……既然我現在接了,那有事就電話里說吧。”
“安安……”那頭悉的聲音傳出來,“都三年沒見到你了,回趟家吧。”
那聲音有明顯的沙啞,聽得人不太舒服。
阮安安突然有種說不出的覺,顧訣那話讓下午一直都于很興的狀態,可這個電話卻好似有什麼毒,之前的開心在一瞬間都消失殆盡。
低聲說:“……那是你家,不是我的家。”
那邊不出聲,也不掛電話。
……
算了。
阮安安瞇了瞇眼,又深吸一口氣,吐出來,“……我現在過去,不吃飯,不過夜,見完就走。”
“......好。”
......
阮家別墅離c大半小時車程,銘宿別墅區,對面就是全市最貴的號稱寸土寸金的臨江公館,地段很是不錯。
安保原因車子開不進去,阮安安付了錢下車,靠著雙十一路走了十分鐘到了阮家別墅門口。
距離上次回來還是三年前,但畢竟住過的地方都悉,邁大門走進去。
阮氏并不算多麼出的背景,要說優勢的話可能就只有穩一個字。幾乎不做跟風險掛鉤的生意,穩中求勝,這些年來雖不出彩,但也算是無功無過。
在青城,阮家的地位有些不尷不尬。跟普通世家比有余,而跟林顧兩家比,就是枝葉和參天古樹的差別。
阮安安踏進客廳的一瞬,一道聲耳,說話時候每句話都帶著個語氣詞,格外甜膩。
也格外悉。
“......嗯嗯,我早就跟我媽媽從法國回來啦,因為開學了嘛。”
“對呀,我也報名了那個‘博弈杯’的,我們班最厲害的學霸跟我一組,你不加真的太虧了……誒你什麼時候來我家玩兒?我媽媽上次去時裝周還給你帶了個小禮……也沒什麼特別的啦,就是個手鏈,不貴不貴……”
“對了,七七跟我說顧家的二公子回來了……但是照片我也沒見到過,好神啊……親的你認識他嗎?”
“不是,哎呀你別說!我沒有!我都不認識他,我就是聽人傳的,好奇而已……”
阮安安靠在門口,看著那個名義上的繼妹抱著個電話跟人吹水。
阮琳,阮家千金,長得甜也甜,就是太過小家子氣,不太能上得了臺面,在名媛圈兒也算是小有名氣。
與之相反,阮安安則查無此人。
所以參加個姜怡的生日會完事兒之后一堆千金小姐暗地里查,紛紛好奇何方神圣能直接鉤上姜大小姐。
阮安安這趟來就是走個過場,本來還在思考是回避還是直接無視上樓,也不知道為什麼,不小心聽完這幾句,直接忍不住笑出聲了。
正打電話的阮琳循聲回過頭,表由原本的疑一瞬間凝滯。
阮安安笑完,仍覺得有趣。進屋,走上前道:“怎麼,上次我回來你喜歡的還是姜怡的哥哥,這回換這位神神的顧二公子了?你是誰牛就喜歡誰?”
“阮安安……”阮琳先是小聲嘀咕了一句,而后像是突然醒悟般睜大眼:“阮安安?你怎麼回來了——?!”
“哦,你也知道我姓阮,那我怎麼不能回?”
“不過——”阮安安挑眉,“這的確不是我愿意回的地方。”
阮琳幾步走到面前,似乎覺得特別不可理喻:“你不愿意回就別回啊?不愿意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里?當初走得不是很瀟灑嗎?有本事走了再也別回來啊!”
阮安安的確幾年前就搬走了。
爹不娘不在,就剩下一對整天把自己拽二五八萬的母大臉怪。
既然有條件走,不走是傻還是憨批?
不是仙度瑞拉,只要有機會,連一天都跟惡毒母后繼妹相不下去。
不過在這個故事里,林松柏大概是仙教母的份,惡毒繼妹和繼母從頭到尾都不知道和林松柏的關系。
“……斷都斷的不干凈,其實你要是后悔了也可以直接說的嘛,不就是想重新回來住,不用大費周章,我跟媽媽也不會不歡迎……何必跟我弄這麼難看?”
“你行李多嗎?要想搬回來的話,直接讓陳叔幫你——哦,不好意思,陳叔是新換的司機,還不認識你,還是我帶你去吧。”
阮琳還在,語速漸緩,句句都在暗示,還越說越有優越,說完轉就要走。
阮安安角微平,一把拽住的胳膊。阮琳回頭的時候,得意的神還浮在面上沒下去,一派趾高氣昂。
阮安安單手牢牢抓著不讓掙,另只手解鎖手機,調出未接電話往下翻。
而后抬起,幾乎是懟到了阮琳眼前,不看也得看。
一條一條,全是紅的未接來電。
那個號碼阮琳自然認識,那是在通訊錄親切地備注了“爸爸”的人。
“這三年我一直在國外,從我回國到今天,阮政給我打了不下四十個電話。”
阮安安說:“阮琳,你跟你媽當個寶一樣死賴著不走的阮家,我就是說走就走,你到今天還不懂,還真以為我稀罕啊?”
“……”
阮琳的笑容早就消失不見,指甲深深掐進手心里,只覺得面上仿佛燃了層火,作痛。
阮安安的聲音是標準音,開心時候清甜好聽,可當沉下語氣來,也一樣有力。
看著面前的人越來越僵的臉,阮安安收回手機,站姿閑適,似笑非笑,“我倒是想斷個干凈,是誰求誰回來,嗯?”
“......你閉!”阮琳看的眼神快噴出火了,卻又因為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氣得發抖。
阮安安當然不會閉:“雖說你媽好像除了會勾男人喜歡以外,也沒什麼其他的能力和才華了……”
看著阮琳越來越臭的臉,阮安安笑著“嘖”了一聲,但你倒也不必非要走的路線,今天想釣姜公子明天想鉤顧公子。孩兒啊......最好還是靠自己。”
那天的塑料父談心最后一共就維持了二十多分鐘,還不如阮琳的臭臉來的印象深刻。
不過阮安安覺得自己回這一趟家,差點兒把阮琳給氣瘋了,賺。
阮安安在這個周末,稍微會到了點兒顧訣所謂的“努努力好好追”。
——早晚雷打不的早安晚安,三餐變著法地提醒注意規律飲食,而且又如法炮制,問要了一張自拍。
正因如此,阮安安周末雖然一直泡在公司,但每天都有種甜的錯覺,是在跟顧訣的聊天中度過的。
周一的第一節,阮安安到了教室門口,遠遠就看到后門站了一個人。
顧訣靠在墻上看手機,眼皮耷拉著,偶爾抬手一下后頸,一副困倦沒睡醒的樣子。
阮安安一下子心跳加速,腳步不自覺變快,在距離他還有幾米的時候,顧訣像是聽到聲音般朝看過來。
走近了,阮安安才覺得有些奇怪:“你為什麼在門口站著?”
“因為今天的課不在這上。”
阮安安:“......啊?”
“今天是在電腦室。”顧訣笑了笑,收起手機,“但我猜你沒看課表,所以在這里等你一起過去。”
他靠在墻上對笑起來的樣子簡直讓人招架不住,阮安安一瞬間想到了論壇里有人開玩笑式說的一句話——顧訣不笑都能秒,顧訣一笑不早朝。
還真是啊。
阮安安眨了眨眼,轉移話題:“你剛剛在玩什麼啊?游戲嗎?”
顧訣:“嗯,自閉消消樂。”
阮安安:“.........”怪不得聽到了一聲“unbelievable”。
兩人并肩往電腦室的方向走,一路上又是不斷收集注目禮。
這節是博弈杯相關模擬訓練課,是為報名的經管系學生準備的。
說實話,這個博弈杯阮安安本來是沒打算多麼認真對待的,但這人要是被什麼因給激到了,那就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
——比如現在知道了阮琳今年也要參賽,那就非常想拿個冠軍掛上面給憨憨看看,誰才是爸爸。
兩人進了門之后,秋妍沖揮手,阮安安就帶著他坐到了大部隊。
組員在上周就已經正式認識過了,除掉秋妍以外,一個連浩,一個陳宋。帶來的這倆男生跟湊一塊簡直是仨活寶——換句話說,其實是三個沙雕。
她是被趕出家族的落魄千金,他暗夜帝王,權力和財富的象徵,傳聞他高冷腹黑,不近女色,可是夜夜纏著她不放的人又是誰?害的她每天走路像鴨子的又是誰?說好的高冷範兒呢?說好的不近女色呢?一日某女終於怒了,扶著小蠻腰:“南宮少玦你個禽獸,說好的我只是來做家教,不是來暖牀!”某男笑的像狐貍:“是我在給你暖牀!”某腹黑小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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