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仔細回想,搖了搖頭。
封老太太有禮貌的,剛才端茶進去,還友好地向道謝呢。
唐緲還是不放心,“你盯點,看看那老太婆到底想做什麼。”
前臺謹慎地表示收到。
二人正說著話,唐緲的手機鈴聲響起。
接聽。
“明月,公司里一切都好啊,你怎麼突然打電話回來?你這才離開半天就查崗,是擔心我沒管好公司嗎?”
陸明月在手機那邊有點莫名其妙,是唐緲的婚紗今天出來了,打電話是想讓時間過來試試,沒想到自己還沒有開口,對方就說這麼多。
唐緲這姑娘聰明是聰明,就是有點藏不住事。
“緲緲,有事不能瞞我哦。”
唐緲也是第一次做這種惡人,心里發虛,明月隨便問幾句就招了。
陸明月真是被氣笑了。
“緲緲,我跟封勻庭之間的恩怨是過去式,我早就不恨他了。”
唐緲心里還是不服氣,敷衍地“哦”了一聲。
陸明月在那邊繼續道:“我對封老夫人也沒什麼意見。”
唐緲小聲嘀咕,“可我對意見可大著呢。”
明月這麼好的人,那個老太婆之前還針對明月,就是看不慣這種隨便給人扣帽子的小人!
陸明月道:“你把電話給老夫人,我跟說兩句。”
唐緲不不愿。
“干嘛呀你?反正你又不是故意不見,你只是出去辦事了。明月你就是格太好,別人才會隨便欺負你……”
陸明月嚴肅道:“緲緲!”
唐緲現在跟陸明月姐妹深,但也怕這樣抬高音量自己的名字。
最終不不愿地拿手機給封老太太。
封老太太在電話聽到陸明月的道歉,知道了此刻在sk工作室,不由暗暗松口氣。
不是故意不見就行。
“既然你今天沒空,那我改天再來拜訪。”
陸明月可不好意思讓個老人家這樣跑來跑去,連忙問有什麼事。
可是封老太太在電話里卻覺得難以啟齒,只說沒什麼事,是剛好路過順道來看看。
聽到老太太堅持,陸明月只能說:“你下次過來,可以先給我打個電話,或者來我家里也行。”
封老太太拿著手機的手不由有些發。
這一次過來,已經做好被陸明月為難的打算,萬萬沒想過,陸明月還對這麼客氣敬重。
“好,等我有空了,一定再來看你!”
在老太太跟陸明月通電話的時候,唐緲悄悄問葉鈴蘭。
“你怎麼跟混一塊了?”
今天要不是葉鈴蘭陪著老太婆一起來,可能連休息室都不讓進。
葉鈴蘭也有些尷尬。
解釋幾句,“正巧在醫院到,封老夫人提出讓我作陪,我沒法拒絕。”
“你就是心。”唐緲一臉鄙夷,“封家的人臉皮比城墻還厚,明明跟你不,還好意思讓你陪著上門求人。”
發生過封勻庭人家小孩的事,竟然還敢找上門來求明月。
封老太太和陸明月說完電話,把手機還給唐緲,客氣地道謝后就離開。
坐到車里后,封老太太想了想,把sk的地址說了出來。
“去這里。”
司機很快把車開到sk工作室。
工作室外面的前臺接待員聽們說明來意,抱歉地說:“小陸總和我們呂總有重要的工作細節要商量,你們請稍等。”
這一下,封老太太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原來陸明月真的這麼忙,剛才確實是小人之心了。
唉,年紀大了,完全看不懂現在這輩年輕人的工作模式,明明自己已經有公司,怎麼還來跟別人合作做服?
老太太也不好意思再等了,正打算和葉鈴蘭一起離開。
就在這時,一個很年輕的孩子躊躇著走進來。
前臺一看到,眉心就擰起來。
“你怎麼又來了?”
那年輕孩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尷尬,但還是鼓起勇氣問:“請問,呂晉楠今天也在忙嗎?”
“他每天都忙。”前臺指了指封老太太和葉鈴蘭,“們今天也是來找呂總的,但呂總事太多,本沒時間出來見們。”
年輕孩雖然有些失,但還是很禮貌地說:“謝謝你,那我在這里等一下他可以嗎?”
前臺雖然有些無語,但還是保持基本的待客之道。
“你進來坐著等吧。”
“不用了。”
年輕孩拿出一張紙巾,小心翼翼地墊在外面的臺階上,就安靜地坐了下去。
前臺很煩惱。
老板說過,如果這個孩子再過來,讓千萬不能放進來找到他,但也不要對太兇,別嚇著。
不知道這孩跟老板是什麼關系,不敢放進去,又不好這樣晾著人家。
去泡了杯茶水,端出來給年輕孩,“天氣太熱,你喝一杯吧。”
年輕孩簡直寵若驚,連忙擺手,“不用了,我不的。”
被這個年輕孩打岔,葉鈴蘭陪著封老太太站在原地沒走。
陸明月就是在這個時候走了出來。
和呂晉楠在工作室里面商量新款式,這次有點爭執,半天也沒能商量出統一的方案。吵得有點累,出來氣,正好聽到外面的聲音。
有些意外:“封老夫人?鈴蘭?你們怎麼來了?”
封老太太終于見到陸明月,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只道:“一直聽說sk的大名,正好今天有空了,就過來看看。”
陸明月看破不說破,笑著應:“leo的名字確實響亮的。”
封老太太活了大輩子,已經端習慣了,第一次要低下頭來求人,一時間竟然有些開不了口。
但是想到自家孫子那消沉的樣子,還是厚著臉皮說出自己的請求。
“小陸總,我今天過來其實是有事想求你。
我沒有想到,你對勻庭的影響這麼大。我今天豁出這張老臉,想求你哪天一點時間,去醫院看看勻庭?”
陸明月一愣。
“不會同意!”
不等陸明月回應,呂晉楠就大步走了出來。
英俊優雅的臉上難得出現幾分不友好,“封勻庭先前做出那種事,明月的丈夫絕對不會再允許跟對方接。”
在明月失蹤那一段時間,天知道他整晚整晚睡不著,就擔心是不是出事了,擔心會不會永遠都不能再回來。
哪怕不能跟在一起,但只要還活著,只要偶爾能見一面,那已經是恩賜。
可是他跟明月只是很普通的搭檔關系,他甚至不敢在晏承之面前表現得太過在意。
他沒有任何立場。
現在一聽,當初那個把關在荒島大半年的人,還好意思要去探視安?
他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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