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幹嘛?!”那強哥見狀,朝著裴止修的方向大喊了一聲。
看著人被搶了,車上的兩個人也都急了。
顧不得頭和手上的痛楚,都連忙從白麵包車上跳下來。
裴止修把溫若穗安置好在副駕駛座位上,準備繞回到駕駛位。
他臉上全是冰冷的寒意。
看著幾個惡徒朝他衝了過來,更是怒火四溢,渾上下都充斥著嗜的味道。
有一種要大開殺戒的意思。
那強哥的衝在最前頭,掄起拳頭就想打人。
可卻被裴止修搶了個先。
他拽住那強哥的服領子,發力提起對方整個人,狠狠一拳砸到他的臉上,然後將那人直接往地上一摔。
這還不止,裴止修還將右腳用力地踩在那人的腹部,不斷碾,隻恨不得將對方置之於死地。
那強哥連裴止修的角都沒到,就被對方在地上按扁圓,此時更是痛得齜牙咧,麵目猙獰,連牙都了出來。
另一個小弟見自家大哥被揍,也是著急,看著況忙大喊一聲:“強哥!”
說完,也衝了上來。
可才衝到前麵,卻被對方的淩厲氣勢嚇了一跳,以至於腳步都僵住了。
此時的裴止修,眼角早已猩紅,跟發了狠似的,眸裏全是殺意。
那種暴戾,有十足的震懾力。
讓人不寒而栗。
小弟猶豫了一會兒,看著躺在地上的強哥痛得咿呀作響,咬了咬牙,還是衝了上去。
上還說著:“你誰啊你,弄我強哥……”
話音還未落下,裴止修更是然大怒,眼睛裏就劃過兇狠又暴力的芒。
他一腳踩住地上的男人,另一隻手將那小弟的脖子狠狠掐住,指關節都已經用力得泛起了青白,手臂上青筋畢,力度是幾乎恨不得把人死的那一種。
那小弟被掐住脖子,連呼吸都不能呼吸,隻能發出“啊啊啊啊啊”的求救聲響,手上拚命地想要撥開裴止修的手,可無論他怎麽掙紮,怎麽撥弄,都無法將手弄開半分。
漸漸地,臉上表也猙獰了,甚至因為缺氧而泛起了白,就連眼皮都快要翻了上去。
溫若穗坐在車裏,死死地拉了車門。
的臉上還布滿了眼淚,看著眼前暴力混的狀況,隻覺得驚心魄。
從來都沒見過裴止修打架的樣子。
現在的他就跟失去理智似的,渾都是鋒利凜冽的刺。
看著哪裏就打哪裏,對待這幾個人都帶著一種趕盡殺絕的騰騰殺意,恨不得把這幾個人活活弄死。
眼下看著是裴止修占了上風,可還有一個剛剛被他踹倒在地上的男人,此時已經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
他站立不穩抹了抹鼻子上的鼻涕,也準備往這個方向衝了過來。
三個人對一個人。
溫若穗隻覺得心髒都狠狠地悸著。
裴止修也注意到了正在過來的男人,他鬆開被他掐住的惡徒,然後一腳將人踹飛,踢得遠遠的。
那男人看同伴被踹被掐,而強哥被踩到地上不能彈,脾氣自然也就上來了。
他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咬牙切齒地罵髒話:“*媽*的!”
說完,高瘦男人似乎從袋裏不知道掏出了什麽東西。
然後,有什麽亮了亮。
溫若穗在車廂裏把他的作看得一清二楚。
就在男人掏出來的下一刻,就意識到那是什麽東西。
是刀!
意識到的一瞬間,溫若穗在車廂裏幾乎屏住了呼吸。
小刀鋒利無比,在車頭燈的白熾下,泛起了刺眼的銀,直直地進了的眼睛裏。
那男人拿著尖銳的小刀,就想直直地去刺踩著男人的裴止修。
眼看著距離越來越近,刀劍影之間,整個心髒都高高懸了起來,巨大的恐懼在瞬間將完全籠罩。
“——裴止修!”
忍不住在車廂裏尖大喊著他的名字。
好在裴止修反應很快,就在高瘦男人快要刺上他的一瞬間,他一個反手用力握住對方的手腕,把那男人的手腕折得哢哢作響。
隻是即便如此,小刀還是劃過他的手背,生生地在他手背上劃出一道痕。
溫若穗膽戰心驚的,看著小刀劃過他的手,然後在兩個男人之間僵持凝結,嚨像是被哽住了似的,已經發不出任何一聲音,隻能在心裏瘋狂默念著。
不要刺他!
不要!
裴止修像是聽到心的呼喊似的,他一個借力就將對方的手腕徹底掰了出去,對方的手腕被折得火辣辣的生疼生疼,不得已便鬆開了手。
小刀沒有手臂的力量握住,很快就哐當地落到了地上。
沒了鋒利的武,裴止修暴戾的作就更能施展了,很快把高瘦男人一腳又踢開了。
其他兩個人大概也知道打不過裴止修,此時都從口袋裏掏出了刀,就想著直接讓他流。
眼見著對方還有三個人,還有鋒利的武。
雖然都已經被踹的踹,被踢的踢,還有被折斷手的。
但他到底不可能那麽傻,想著以一敵三非要去逞能。
更何況,還在車裏,他不能讓有任何遭殃的風險。
趁著幾個人都痛得還沒徹底站起來,還不能反擊,裴止修鷙地拉開駕駛位的門飛快坐進去。
幾個男人還不死心,還爬著起來死命地想拉開兩側的車門。
甚至還有一個想要到溫若穗這邊的方向爬過來開車門。
但裴止修沒有給他們打開的機會。
一個微微的倒車作後,他用力一踩油門,引擎轟隆隆地徹鳴,一個瞬間黑跑車就像飛速的箭似的衝出原來的地方。
那幾個在車門上的男人,被跑車的巨大衝力一下子狠狠甩開,紛紛被撞得摔落在地上,倒了個四仰八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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