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樂團的一行人趕往江城,準備最後一場巡演。
時間很,即便已經演奏了好多場,大家也難掩張的心。
最近的日子一直在外地到奔波,林菀整個人也有些疲憊。
沈之南和林穆澤打來視頻電話時,林菀剛結束排練,和陳潔,鄭伊一二人一起往餐廳走。
電話聲音響起時,林菀趕忙接起。
“囡囡,這麽晚了怎麽還在外麵?”沈之南過視頻發現林菀還在外麵,語氣不免有些擔憂。
林穆澤一聽沈之南這話,立馬進屏幕裏,一臉焦急,“怎麽忙到這麽晚啊?不會晚飯還沒吃吧?”
“哎呀,已經忙完了,馬上去吃飯了。”林菀不想讓們太擔心,敷衍了幾句,試圖應付過去。
很顯然夫婦倆對的關心比想象的還要深。
林穆澤最先開口,“那怎麽行,這都這麽晚了,勞逸結合呀囡囡!抓去吃飯啊,別太累了!”
“是啊,聽你爸爸。”沈之南附和道,“再說了,我們囡囡彈得已經夠好了,適當休息一下啊。”
“放心吧放心吧,我會的啦!”林菀跟父母撒著,對著屏幕wink了一下。
林穆澤看著自己的兒,笑得一臉開心。
“那你快去吃飯吧,回酒店之後再打給爸爸媽媽啊。”林穆澤不想再耽誤兒吃飯的時間,立馬掛了視頻電話。
陳潔與鄭伊一聽著林菀甜甜地和父母撒,忍不住歎:
“菀菀過的真的是公主的生活,得到這麽多的,的人生還會有煩惱嗎?”
“可能唯一的煩惱就是錢太多了花不完吧......”
“哈哈哈哈哈你說得對!”
.......
剛結束視頻通話的林菀聽見們的討論,有些忍俊不,“我肯定有煩惱啊。”
鄭伊一好奇的湊上前,追問道,“比如呢比如呢?”
林菀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才緩緩回答,“比如,會煩惱我現在是不是不夠努力,在鋼琴上還可以獲得更多的進步。比如,會煩惱兩天後的最後一場巡演自己能不能表現好。”
“人怎麽可能沒有煩惱呢,也許在大家眼裏我一直無憂無慮吧,但我覺得在鋼琴這件事上,我一直煩惱自己還不夠優秀。人就是這樣吧,頂著力迎難而上,這樣才能越變越好啊。”
......
陳潔與鄭伊一認真聽著的話,心或多或都有些。
最後還是鄭伊一跳出來緩解嚴肅的氣氛,“哎呀,怎麽聊著聊著話題突然變得有深度起來了。菀姐,你的錯啊。”
林菀輕哂,“好好好。我的錯!”
“走吧,吃飯去!再不去真要變夜宵了!”陳潔催促著,但最後還不忘調侃林菀一句,“菀菀還得回去給陸總打視頻呢,我們可別耽誤人家的甜啊。”
林菀有些害,“哎呀,胡說什麽!”
三人笑得開心,並肩往餐廳走。
另一邊。
林家別墅
林穆澤對於兒的擔心溢於言表,沈之南看不下去,忍不住吐槽,“我這個當媽的都沒你這麽擔心,工作嘛,難免要有忙碌的時候的,我們兒不是那麽吃不了苦的人,放心!”
“哎呀,你不懂,我是看我們兒那麽辛苦,心裏心疼!”林穆澤解釋道,“你看視頻裏,臉都瘦一圈了。”
“最後一場巡演了,這場結束後可以多休息一陣了。”沈之南聽到林穆澤這話,心裏也是有些心疼的。
林穆澤坐在沙發歎著氣。
就在這時,林穆澤的手機響了起來。
手機被擱在客廳的茶幾上,沈之南一看來電顯示是陸亦宏,順手把手機遞給了林穆澤。
“給,老陸的電話。”
林穆澤掃了一眼,把手機扔到了邊上,語氣竟然著一傲,“不接!”
沈之南一頭霧水的看著他,疑問道,“幹嘛?你們吵架了?一把年紀了不會還要學小孩子鬧別扭吧?”
“沒有!”林穆澤反駁道,“就是一想到我兒被他兒子拐跑了,以後說不定還會為他的兒,我心裏就不爽。”
沈之南……
“你接不接?”沈之南瞪著他。
林穆澤有些害怕,但還是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不接!”
沈之南一臉無語,沉聲道,“你不接我替你接。”
林穆澤還來不及阻止,沈之南就已經打開了接聽鍵,按了免提,一改剛才對林穆澤的態度,熱道,“喂,老陸啊。”
“之南?怎麽是你呀,老林呢?”陸亦宏的聲音傳來。
沈之南向林穆澤,隻見林穆澤連連擺手,無語的瞪了他一眼,連忙和陸亦宏解釋道,“他出門散步去了,手機落在家裏了,你找他有什麽事嗎,我替你轉告他。”
電話那頭的陸亦宏傳來幾聲爽朗的笑聲,“沒事沒事,就是想找他聊聊天,那既然他不在我就先掛了,我回頭再打給他!”
沈之南連連應好,結束了通話。
一旁的林穆澤鬆了口氣,抬眸便看見沈之南正在瞪著自己,他還沒來得及說話。
隻見沈之南把手機扔在了他上,不耐煩道,“搞不懂你在別扭什麽,咱們菀菀和則琛在一起,是多了個人和我們一起,這個道理你還不懂嗎?”
“則琛這個孩子對菀菀的好,你也看到了吧。菀菀在外地的這些巡演,咱們做父母的都沒做到一場不落,他不僅每場都去了,還每場都給我們錄了視頻,讓咱們也能看到菀菀的每一場演奏。”
“菀菀從小到大,我們對唯一的要求就是希幸福快樂,所以的任何決定我們都無條件支持。那現在呢,選擇了陸則琛,我們是不是也該支持呢。你看和則琛在一起多幸福呀,看見自己的寶貝這麽幸福,我們心裏是不是也很開心?”
“再說了,咱們和老陸,書琴,這麽多年朋友了,知知底的。兩個孩子現在這麽穩定,結婚也是遲早的事呀,咱們兒不是被拐跑了,是有了更多的人和我們一起,隻會越來越幸福的。”
沈之南說完這些話,便起回房間了,隻剩下林穆澤一個人在客廳沉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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