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陸元然被驚的打了個激靈。
“你……你說什麽?喬驕想算計你?”
陸元然一想到自己路過二樓聽到的曖昧聲音,路過的狗都要尷尬兩秒。
要是秦識崢在別人家的宴會上做這種事,怕自己這輩子都沒臉見人了!
陸元然瞬間就猜到了喬家的打算,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喬家是打著生米煮飯,威你娶喬驕的念頭?!”
“可那是溫家的訂婚宴,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怎麽敢?!”
秦識崢沉聲安人,“媽,先別生氣,等拿到證據,喬家不會好過的。”
“我當時預料到不對,提前避開了,隻是喬驕怎麽和李含章的未婚夫勾搭在一起?”
陸元然聽到這話更生氣了。
“你不知道,含章那丫頭本來要是陪我去找虞寶的。”
結果兩人剛到二樓,正巧見溫家人踹開大門。
李含章的未婚夫和喬驕赤的糾纏在一起。
門被踹開時,兩人還十分忘我沉醉,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人闖進來了。
那畫麵,向來含蓄端莊的陸元然隻能用辣眼睛三個字形容。
“含章那丫頭當時眼眶就紅了。”
“喬家怎麽養出喬驕這麽狠毒的人?!還有含章的未婚夫……也不是好東西!”
“我在宴會安了含章一會兒,就收到你的消息……哎。”
秦識崢眉眼淺淡,看不清緒,“出來這樁事,正好可以看出這人不行,免得以後陷的更深。”
秦識崢可不相信喬驕會把藥下在李含章的未婚夫上。
那就隻能是自願的。
至於圖的是什麽,大家心裏都清楚。
一個男人在有未婚妻況下還能爬上喬驕的床,以後結婚了同樣能爬。
到時候對李含章的傷害隻會更大。
“話是這麽說,但到底這麽多年,含章怎麽能不傷心?”
“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陸元然譴責著秦識崢的冷漠。
秦識崢乖乖聽罵,順勢倒上一杯水遞上去。
喝完水,陸元然起,“我去換個服看看虞寶,也不知道還暈不暈。”
“媽你今天還沒吃東西吧?”
“訂婚宴上出了這麽大的醜聞,我哪裏還有心吃東西?!”
大概是心煩,陸元然對著秦識崢也沒有好語氣。
秦識崢:“虞寶也還沒吃東西。您待會上樓問問,我讓廚房弄點吃的上去。”
陸元然聽到扶虞的名字,語氣頓時和了起來。
“好。”
秦識崢沒等來做飯通知,倒是等來扶虞發燒的消息。
起初他還以為是那藥的後癥,他媽誤判了。
等到上樓看到渾冒汗,燒的不省人事的扶虞,秦識崢就知道糟了。
“媽,去醫院!”
秦識崢掀開被子,一把抱起扶虞。
陸元然立馬點頭,還從櫃裏拿出一件大一點的外套罩著扶虞。
去醫院後不了一陣兵荒馬的折騰。
等扶虞的燒退了,已經是後半夜了。
醫生:“扶小姐本來就虛弱,那藥有點傷,再加上邪風,才發燒的。”
“而且以現在的狀況來看,後續可能還會出現高燒現象,建議住院觀察幾天。”
“好。”
等安排好住院事宜,扶虞又燒了起來。
陸元然照顧著扶虞,秦識崢在旁邊打下手。
幸虧秦識崢今天沒有越界在扶虞上留下什麽痕跡,不然一定藏不住。
扶虞一整個晚上反反複複的發燒,差點把陸元然給急哭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人才稍微清醒點。
看到秦識崢的那一刻,扶虞沉默了片刻,默默扭開了頭。
陸元然一直在問扶虞的況。
“虞寶,你不,要不要讓人給你弄點吃的來?”
扶虞垂眸,十分乖巧的撒著,“然姨,我想喝你熬的海鮮粥。”
陸元然臉上浮現幾分笑容,“好,我這就回家去熬。”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
“嗯。”
陸元然起,又不忘叮囑秦識崢:“你先別去公司,幫我看著虞寶。”
“要是出了什麽事,我唯你是問!”
秦識崢眼底有幾分無奈,“……好。”
等陸元然離開,秦識崢還以為扶虞會把他趕出病房,不防扶虞比他想的要淡定很多。
“我仔細想了下,我中藥可能和含章姐有關。”
秦識崢走到一邊倒了杯,姿態從容,“昨晚查到了消息。”
“喬驕買通了溫家傭人,在李含章的飲料裏下了藥,本來是準備算計李含章的。”
扶虞的嗓音著幾分無力,表倒是淡定,“差錯被我喝了?”
“可能不是差錯。”
扶虞來了幾分興致,“還有人要算計我?”
腦子裏立馬冒出一張臉。
扶虞:“柏聿?!”
扶虞剛回國,結仇的人隻有柏聿,會因為利益算計的也隻有柏聿。
“對。不過他做的很幹淨,沒留下證據。”
扶虞忽然抬頭,臉上有幾分張,“那昨天的事,柏聿也知道?”
“可能猜到一點……”
扶虞靜靜看著秦識崢,眼底出幾分生氣。
“柏聿就是個大,他要是到時候到宣揚……”
秦識崢眉梢微挑,不聲,“宣揚什麽?”
扶虞瞪了秦識崢一眼,水霧蒙蒙的狐貍眼翹著勾人的弧度,像是撓在人心尖。
“秦識崢,你故意逗我?!”
秦識崢結滾,眼眸染了幾分笑意,“不喊阿崢哥哥了?”
扶虞:“……”
“虞寶,不要擔心。”
“沒有證據,一切都是造謠生事。”
扶虞一怔,立馬會了秦識崢的話外之音。
眸一轉,聲音低了許多,有點支支吾吾,“昨天的事,你沒和然姨說吧?”
秦識崢斂下眸,嗓音沉穩,“沒有。我尊重你的意思。”
扶虞立馬得寸進尺,“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你不許騙我!”
有了上次的事,扶虞不太相信秦識崢的承諾。
“不騙你。”
秦識崢抬手把水放在扶虞麵前,“喝點水。”
“你先把養好。我現在可不敢氣你。”
見秦識崢表認真,不像是在逗人,扶虞勉強相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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