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逸垂眸看向白蘇蘇,想看看臉上有沒有生氣的痕跡。
一眼看過去,便發現那張臉紅彤彤的,連耳廓上都暈著抹淡淡的紅。
白蘇蘇意識到他的目落在了自己臉上,想到此時紅的臉,不由得抬手擋了下。
抬頭看了看天,極力掩飾道:“今天的太好毒,我覺我的臉曬的好燙。”
聽著遮掩話題的話,祁司逸不由得覺得有幾分好笑,無聲的揚了揚。
小鳶的這個朋友還真是有點意思。
為了讓祁司逸的目從自己上移開,白蘇蘇連忙朝那頭的南明鳶問道:“明鳶,我們大家給你打電話都打不通,也找不到你,你今天去哪了?中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確實是發生了點意外。”
聽到南明鳶的聲音,白蘇蘇和祁司逸的臉同時一,異口同聲的問:“什麼意外!”
“我今天本來想去墓地看我爸媽,誰知道中途上了一輛車追尾,司機本來想和他們,被我攔下了,我現在躲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南明鳶平靜的敘述著剛才發生的一切,語氣里的淡然和平靜毫不像是剛歷過一場劫。
可卻不知道,每說一個字,就像是在祁司逸的心頭上劃上一刀。
祁司逸的高大的軀微微了下,垂在側的雙手攥拳,眼圈用力憋到微微泛紅起來。
僅僅是聽的描述,他都能想象得到當時南明鳶的境地有多麼艱難危急。
可他這個哥哥當時卻沒有派上一點用。
“對不起小鳶,是我沒有保護好你。”祁司逸滿臉自責的開口。
“小哥你別自責,我現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南明鳶的聲音沉了幾分。
“你說。”祁司逸胡的抹了把臉。
“南寧昌他們這一家人心機叵測,我擔心家里有他們安的細。”南明鳶道。
這也是剛剛想讓白蘇蘇轉給祁司逸的話。
聽著的聲音,祁司逸的心一一的,頓時心疼無比。
明明他家小鳶應該在快樂幸福的環境下長的,可誰知南寧昌這一家人如此不作為,接二連三的鬧事兒。
小小年紀就要顧慮這麼多。
想到這,祁司逸更加自責愧疚自己沒有好好保護妹妹了。
一陣風吹來,他的眼睛又干又的,眼眶蔓著一圈紅意。
“你在哪里,我現在立馬去接你。”祁司逸嗓音有些干啞。
白蘇蘇站在一旁看著他,看著他泛紅的眼眶,心疼張到抖的。
今天,似乎又多了解了祁司逸一點了。
他不僅幽默風趣可靠,還有一顆赤忱善良的心。
白蘇蘇彎了彎,眼里盛滿了細碎閃亮的笑意。
好像,越來越喜歡他了呢。
兩人順著南明鳶的指示來到一片雜草叢生的地帶。
白蘇蘇輕聲呼喚,“明鳶、明鳶……”
“我在這。”
南明鳶的聲音從斜后方傳來。
白蘇蘇看到,滿臉激,剛想跑過去抱住,旁的人比作更快撲向了南明鳶。
“小鳶,你可擔心死我了。”祁司逸把南明鳶擁懷里,手指在順黑長的發間來回穿梭著,帶著些哄。
一番安后,他松開南明鳶,將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了一遍:“上有沒有傷?”
“沒有,不用擔心。”南明鳶搖搖頭,臉上看不出什麼緒。
祁司逸松開了南明鳶,白蘇蘇這才找到一個可以擁抱的機會。
上前,輕輕抱了抱南明鳶:“明鳶,你沒事就好。”
想到剛才突然了無音訊的事,白蘇蘇心里還有些余驚未消。
這樣的擔驚怕,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
看著面前兩人臉上擔憂的神,南明鳶的眸微微閃爍了幾下。
垂眸,眸間一片冰冷,嗓音像是含了冰碴子般,“我一定會查到是誰襲擊我的。”
看到這幅模樣,祁司逸和白蘇蘇同時愣了下,他們從來都沒見過這幅冷漠的模樣。
那雙眼底,分明蓄著一層殺氣。
就連見慣了大場面的祁司逸都不由得震驚了下。
他抿了抿,心口更加疼了,都是這些事,才會讓的妹妹被迫長。
祁司逸低聲道:“我們一起查。”
他眼里劃過一抹狠戾,剛對他妹妹下手,他一定讓對方知道后果。
兄妹兩上的寒意讓白蘇蘇忍不住輕輕打了個,嘆了口氣道:“不過這條路的監控恰巧壞了,現在還有什麼辦法能查到那伙人是誰?”
南明鳶勾冷笑了下:“我記下了那輛車的車牌。”
白蘇蘇愣了下,沒想到在那樣危急的況下還能把對方的車牌記下來。
心里敬佩時又不免覺得心疼,對那伙想迫害南明鳶的人更憤恨了。
很快南明鳶就報了警,警方以及南家的手下們全方位的在京州搜尋那輛車的蹤影。
警方在一個關口找到了那輛車的蹤影,將人抓回了警局。
南明鳶帶著白蘇蘇和祁司逸去警局和那人對峙。
“那個人我們都審訊完了,他說只是他看你坐的那輛車是豪車,臨時起意,想對你們下死手,然后趁機拿走你們上的錢財。”警察向南明鳶傳述著剛才的審訊結果。
“我覺得他們不是臨時起意,而是蓄謀已久,特意策劃好的局。”南明鳶聲音凜冽。
警察看著面前的,被上的凜然鎮定的氣質震驚到了,眼里劃過一抹詫異。
“怎麼這麼說?”他皺眉問。
凡事都要講究一個證據。
“我坐的那輛車,上面沒有被翻的痕跡,里面的東西也沒,如果照他說,只是單純想謀財害命的話,為什麼沒去那輛車上搜刮錢財?”
南明鳶說話不不慢的,條理十分清晰,十分有信服力。
和祁司逸還有白蘇蘇匯合后,便特地去了那輛先前被拋下的那輛車上看了眼。
并沒有翻的痕跡。
那人謀財是假,想害的命才是真吧。
而且,還調查到一件事兒,看向警察:“我想進去親自問問們。”
警察點點頭。
白蘇蘇擔憂地看向,“我陪你一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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