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去找銳金材料?我作為合作方理應要一起去找,總不能什麼事都給你去弄吧。”薄辭深角微翹,一副公事公辦、言之有理的神態。
南明鳶態度冷然,“不用勞煩薄總了,我自己去找就行。”
這個男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出國的真正原因。
薄辭深轉眸看向,勾輕笑一聲:“當初在醫院的時候,你不是同意讓我跟著一起去?出爾反爾可不是這麼玩的。”
被他這樣一提醒,南明鳶才想起當初說的話,只不過當時只是單純奔著找材料的目的出國,而現在不一樣了,現在肩負一個艱巨的任務。
不能讓他再次卷進這個旋渦。
“這是我的私人飛機,薄總別這麼把自己當一回事,你還是留在京州好好養傷吧。”
說著,南明鳶便手要把薄辭深扯出來。
手剛用上力,就被反手住,的手腕被男人一拉,腰上覆上一只大掌,把整個人帶到了他邊去。
兩人距離挨得很近。
薄辭深眸子里墨翻涌,如同深不見底的淵,結微微滾:“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冒險。”
南明鳶線抿了幾分,定定的盯著面前的人,薄辭深的眼神堅定如磐石,不可撼半分。
面對他的篤定和強勢,反倒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薄辭深松手,長臂一,艙門‘砰’的一聲關上,轉頭對前面的駕駛員道:“開吧。”
隨著一道轟鳴聲的響起,飛機緩緩移至上空。
飛機螺旋槳飛速轉,白浪隨之層層翻滾起來。
幾個小時后,飛機降落在格斯卡海島上的一片偏僻沙灘上。
祁司冷派來接應南明鳶的人早已等候與此。
手下上前幾步,恭敬道:“南小姐好,我是祁總派來接應你們的,現在海島上的戒備嚴了,請南小姐你們換上當地居民的服飾,你們上穿著外外地的裝束,太過惹眼,在這里不太方便,我們會在暗中守護你們二位的。”
旁邊的人遞上兩套服飾。
南明鳶點點頭,和薄辭深一起換上當地的服飾后便在海島上巡視起來。
兩人轉了一圈,發現小島上的確如剛剛手下剛剛所說,戒備十分森嚴。
每走一段路就能看到街上有穿著警服的人巡查,海岸口上還有一群黑人站守。
南明鳶有些慶幸剛才飛機降落的地方是塊偏僻沙灘,否則還沒島,就會被這群人攔下了。
“你打算怎麼尋找那個幕后黑手?”薄辭深著聲音問。
南明鳶臉無波無瀾,眼底卻覆著層寒霜。
“能把我父母關在這個海島上那麼久,事出后還能派人搜尋,說明他在這個地方勢力不小,那就先從這個領域的最高統治者開始排查。”
薄辭深薄微掀:“看來我們真是心有靈犀,想到一塊去了。”
南明鳶瞪了他一眼,腳下的步子加快了些。
這家伙這個時候還有心跟扯皮。
薄辭深看著的影,眸沉了沉,他只是不想南明鳶神經繃的太而已。
他扯哂笑一聲,幾個大步便追上了。
兩人來到街邊一個賣蛋糕的店面。
南明鳶選了一份布丁,將口袋里面值最大的錢遞過去。
店家看到紙幣中夾雜了幾張外來幣種,笑道:“小姐手上有幾張其他國家的紙幣,你們是不是從外地來這邊旅游的?”
“是啊。”南明鳶巧笑嫣然,十分坦率地回答。
接過店家找回的紙幣,問道:“我想問下這個島嶼的統治者是誰?我們想在外面看看。”
“圣斯利亞王室,”店家回答完后,眼神又在薄辭深和南明鳶上游走了一圈,“你們倆是夫妻吧,真是郎才貌。”
南明鳶和薄辭深同時朝對方看去。
兩人的眼神在空中拉鋸了幾秒鐘,南明鳶率先移開視線,向店家道過謝后離開。
薄辭深雙手兜,步調散漫的跟在南明鳶邊,角微翹:“發現我們倆穿的還搭的,你那些手下還識趣,給我們準備的還是裝。”
“聊這些有意思?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個王室。”南明鳶白了他一眼。
“行,不說了。”薄辭深閑散的扯了扯。
兩人在街邊打了輛車前往圣斯利亞王室。
司機在路邊停下車,略帶歉意道:“前面就屬于圣斯利亞王室的領域了,我不能開進去,給你們提個醒,王室可不是那麼容易進去的,你們要是想逛景點的話,最好就在附近活,別靠近前面的區域。”
南明鳶微微瞇了瞇眸子,視線朝前面看去,不遠的一片茂林中,一座龐大華麗的古堡屹立其中。
看著不遠的古堡,南明鳶沉了片刻,低聲道:“古堡門口有人看守,想混進去沒那麼容易。”
話音剛落,道路上響起一陣汽車的轟鳴聲。
一輛小貨車碾著馬路緩緩靠近,上面放著些園藝工,他們行駛的方向正是通往古堡的。
辦法這不就來了嗎。
南明鳶和薄辭深只一個眼神,便心照不宣的一同把車子攔下。
胎著地面劃出一道刺耳的聲音。
司機猛地剎車,探出頭來破口大罵:“你們不要命了!想死也別死在我車前!”
薄辭深幾個大步上前,一套行云流水的作,把司機從車上拖了下來,南明鳶也繞到另一側,一個橫劈加肘擊把副駕駛上的人鉗制住。
車上的兩人被他們降服的毫無反手之力。
南明鳶打開車門把人拽出來,反手按在地上問:“你們倆去古堡?”
“是的是的,你們是什麼人,想干什麼?我們只是奉命去古堡裝飾園林的園藝工而已,求兩位放過我們吧!”園藝工滿臉求饒道。
“放心吧,不要你們的命,我們只是想跟你借個東西。”南明鳶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兩人上的服裝,眉梢輕挑了下。
五分鐘后,司機和園藝工抱著溜溜的在路邊的草木中抖的看著前面漸行漸遠的貨車,一臉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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