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想起以前兩人同居和婚後,飯都是喻承寅做的。
而且這男人似乎在什麽方麵都有著驚人的天賦,一學就會,做飯也是同樣。
花了很久時間都做不出一道像樣的菜,但喻承寅基本看一遍菜譜就會了,而且好吃程度毫不亞於專業廚師。
以前喜歡養花,但總養不好,這活兒也就都落到了喻承寅的頭上,家裏換燈啊修電啊,基本都是他來。
喻承寅離開喻家的那幾年,是他們過得最拮據的幾年,也是最幸福的幾年,那時候他們隻有彼此,也隻需要彼此。
後來,他了喻氏集團的總裁,是整個京城最尊貴的男人,金錢份地位全都有了,可卻把他弄丟了。
好在,終於找回了他,幸好,他還願意要。
李嫂很有眼力見兒,短期應該不會再出來了,廚師們有專門做飯的地方,不在主屋,其他保姆也是非必要不會進來。
偌大的別墅裏,此刻真的隻剩下他們二人了。
間抵著的膝蓋更用力了,猶如攻伐前的告知書。
舒心雙手從他的西服擺下穿過,順著側腹攀上男人的後腰,十指在襯衫上留下一道道溫熱的褶皺。
“阿寅……要做飯給我吃嗎?”
人眼如,聲氣。
好多年了,真的好想再吃到阿寅做的飯。
此刻的,好像在用人計騙飯吃。
“不然呢,你……”男人挑眉,故意慢悠悠地說。
“你是不是想說我做飯難吃?”舒心立刻心領神會,態霎時間垮了,換上氣呼呼的神:“上次你明明吃了很多。”
喻承寅勾起,小人真是不經逗,眼看著那的小手就要從他的腰上離開。
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按住不給人走,傾著上將人毫無隙地在門上。
另一隻手攬蓋上纖細的腰肢,吐出的調子悠長:“飯沒你好吃。”
舒心:“……”
“你就隻想吃飯嗎。”男人又說,聲調著懶。
舒心覺得這人想歪的本領實在是厲害,人計剛開個頭,男人就立刻上鉤了。
“阿寅,你真的……三句話不到就暴了……”
男人悶笑一聲:“暴什麽?”
“暴你魔的本質。”
“既然暴了,”羽般的眼睫垂落,喻承寅盯著那緋紅的,間發幹:“那就不藏了。”
話落,那薄便準地蓋在了上麵。
舒心一句驚呼還來得及出口,就被悉數堵了回去。
男人看似兇般野蠻,但上力道依舊溫,似是顧忌著依舊紅腫的。
想要兇狠,但又刻意收著力,耐心地給恰如其分的熱吻。
連咬都隻是用瓣。
舒心慢慢適應了這份輕,指尖越攬越,也由著想要得更的思緒繚繞,由著他帶領,漸而沉淪。
純粹又甘洌的清香襲來,喻承寅隻覺自己又被下蠱了。
他順著線吻。
一下一下。
把那櫻紅的浸潤出了瑩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