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
喻承寅不覺得這是什麽大問題,看到就看到了,他心裏整天惦記著誰,他媽都門兒清。
舒心氣壞了,這人還問怎麽了。
“我們多年後第一次見麵,我就這樣……會怎麽想我……”
舒心垂著眼眸,又想起下午吳姿怎麽說,此刻看到喻承寅,心裏那意又漫了上來,一陣委屈。
“我倆孩子都生了,子熠和一一都這麽大了,這事很稀奇嗎。”
喻承寅摟著人的後背,五指在上麵來回挲,眼神又是止不住的曖昧:“再說了,媽又不是不懂這些。”
舒心輕咬著瓣,似是在琢磨他的話。
喻承寅看著小人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眸子轉了轉,接著一仰頭,直接將修長的脖頸朝人跟前湊。
那結上下,間溢出的調子也異常,笑意也隨之上湧:“那不然你來親我,給我脖子也親上痕跡,明天我去媽麵前走一圈。”
“阿寅!你害不害臊!”
舒心憤道,還手朝那結上撓了一下,以示憤意。
跟他說正兒八經的,他淨會出一些這種不著調的主意,那到時候吳姿還不是會說勾引人家兒子。
男人間笑意不減:“你親我,我為什麽害臊,我開心還來不及。”
“那還是會以為我你,這有什麽區別嗎?”
“那你的確在我,你就躺在我麵前就是在引我。”
喻承寅看和自己隔著好大的距離,手掌結結實實地抵在自己的前。
隻要自己一,那無骨的小手就會突然間發力,不給他往前,好像隨時都在擔心自己會吃了。
他輕笑出聲,捉起前的那隻手,輕易地就給扯開了,拉到上親了親:“心心好人。”
男人口中的熱氣噴薄,熏蒸在手背上,好像全都掀起了熱意。
舒心時刻都在擔心這人槍走火,像是自然反應,酸痛又襲來,開始有些害怕了。
試圖回手,結果掙了半天也沒掙開,還被人抓得更了。
“你整天淨想那些,能不能想點別的。”
男人瞇著眼,那眸子極黑,好似看一眼就會被吸進去。
菲薄的又輕啟,像是承載了世間最的話:“不想別的,就想你。”
說著就欺上前,將臉全然埋在了舒心的脖子間。
兩人之間屏障消失,舒心始料未及,那隻茸茸的腦袋在頸間胡地拱,惹得又麻又。
舒心不止一次地覺得,喻承寅真的好像一隻大狗狗,極其粘人,又異常忠誠。
他隻傾慕於,在他的領地裏,一直隻允許自己進。
無論是對他傾注意,還是無休止的傷害和背離,他都在原點等,不離不棄。
想到這裏,心間就滿滿當當的全是他,有多幸運,才能擁有這個男人無上的,這輩子都不要離開他了。
舒心還在這自我麻醉和,忽地鎖骨突然傳來一陣輕痛。
喻承寅在咬。
嚇壞了,大狗狗其實也不常是乖的,更喜歡捉弄人。
趕要把那腦袋撥開,結果撥了半天紋不。
男人嘶啞的聲音悶悶地傳出來:“我就親一親,什麽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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