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回來了。”
喻承寅點點頭。
閆澤看出舒心的張,輕車路地安:“你也放輕鬆,就是做個全的檢查,不疼。”
舒心被拉回神,扯笑了下,“好,謝謝。”
閆澤將兩人帶進院長辦公室。
院長是個睿智的老頭,已經年過半百,他摘了老花鏡迎上去,和喻承寅握了手:“喻先生。”
“安院長不用拘謹,閆澤應該和您說了,費心了。”
院長寵若驚:“喻先生哪裏的話,這是折煞我了。”
喻承寅微笑著:“準備好了的話,就開始吧。”
“容我和舒小姐說幾句話,我看診前一般會有和病人單獨通的習慣,喻先生方便的話,麻煩回避下,給我幾分鍾的時間。”
喻承寅頷首,“自然,安院長請便。”
說完看了看舒心,才和閆澤退了出去。
舒心轉頭,看門關好了,才小聲道:“老師……”
“唉,你讓我說你什麽好……”
安院長其名安興學,是京城醫學界的泰鬥級人,京大醫學院院長兼博士生導師,他在舒心讀本科時就看上了這個好苗子,想等人上了研究生就立刻拋出橄欖枝,讓來當自己的博士。
結果還沒等上研究生,認識都沒認識呢,人就不見了。
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在國外的學校做訪問時讓他給上了,那時候舒心已經了國外某知名醫學教授的學生。
他心裏那個氣啊,後來頻繁往國外跑,借訪問的名義非要倔強地給人傳授他那關門學識,手把手帶著臨床,最後把人騙了喊老師。
而現如今,舒心已經是譽國外的醫學聖手,比他的名氣大多了,多家族開出天價的費用想讓給人看病,卻都排不上隊。
不僅如此,其本人的神程度讓許多人連的麵都見不上。
安興學歎了口氣,回坐到椅子上:“我怎麽也想不到,你跟喻承寅有這層關係。”
他昨晚原本還在外地開研討會,接到舒心的電話,才知道他的好學生竟然和喻氏集團的總裁結過婚,又離了婚,一大把年紀了還要會過山車的刺激。
舒心滿臉歉意,“老師,辛苦您連夜回來。”
“隔壁市,也就一小時,你跟我說說這事你想怎麽弄。”
“喻承寅應該有調查過我在蘇格蘭的事,但喻宏山應該不會讓他查到很多,他隻知道些表麵的,不然也不會讓我再來檢查。”
舒心簡單地把之前的狀況和安興學說了說,安興學不可置信地聽著,又是心驚又是心疼。
“您就挑些輕微的容易查的和他說,另外,他應該也覺到了我可能有點心理上的問題。”舒心語氣很平靜,像是在說無關要的事,“幽閉癥這個也可以說,不過您不是心理醫生,無法診斷,可以朝這個方向引,不然沒什麽實質的診斷的話,喻承寅容易起疑。”
“好,我知道了。”安興學看向的,心疼道:“你的現在……”
“康複做得很好,早就能跑能跳了。”
安心學點點頭,然後氣道:“吃那什麽藥能缺失記憶,這不是瞎扯嗎?你那是藥中毒了,也不知道現在排幹淨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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