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南傾覺得像做夢一樣,一雙漂亮的眼睛錯愕地瞪圓了,遲疑了很久,都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賀於聲輕輕地扯鬆掛在脖子上的領帶,漫不經心地欣賞著震驚的神,邊挑著一抹肆意的玩味:“賀太太這表,是因為見到我太驚喜了?”
南傾深深吸了一口氣。
狗屁的驚喜。
簡直就是驚嚇好嗎?
“你為什麽會來,你……”
南傾話音還未落地,便見賀於聲攬著的腰,強行闖進了屋。
一個急烈的吻,重重地落了下來。
南傾腦子一懵。
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瘋了啊,房間裏有攝像頭啊!
“賀於聲,不要……”
南傾破碎的聲音溢了出來,一邊掙紮反抗,一邊又不得不抑著自己的靜。
畢竟的隔壁對麵都是睡了人的,怕隔音效果不好,驚擾了他們。
然而,已經嚐到甜頭的男人哪肯輕易退卻。
賀於聲大抵還沒嚐到過這樣食之髓的滋味。
“攝像頭……”
南傾努力的提醒,可是無意間卻瞥見那代表攝像頭開啟運行的小紅點,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暗了下來。
南傾看著跟前神淡然的男人,皺了皺眉心,“所以……這是你的蓄謀已久?”
一切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攝像頭突然關閉大抵也是他提前打點過了的。
賀於聲不置可否。
說是蓄謀已久也罷,心來也好。
總之最近他那些不務正業的心思都花在了的上。
南傾不想把自己的臉麵丟的如此徹底,隻得好聲好氣的跟他說:“可就算沒有攝像頭的監控,我們也不能來吧?這酒店隔音效果不好,剛才隔壁打遊戲的聲音,開了外放,我都聽見了。所以……你忍著點好不好?”
忍?
賀於聲輕笑一聲:“你能不能忍啊?”
“我?”南傾輕描淡寫卻又很堅定的說道:“我當然能忍。”
“那就好,你忍著就行。”
“什麽?”
“忍著別就行。”
“……”
南傾閉了閉眼,呼吸愈發地重了起來。
最後的抗議也被淹沒在那滾燙的吻中。
忍字頭上一把刀。
南傾這才發現,忍……是多麽痛苦的一件事。
到最後,著聲音央求他:“求你,我明天要早起錄製,能不能……放過我?”
賀於聲低下視線,看著下的人兒。
真是滴滴的人吶。
放過?
可真舍不得。
男人抬起手來,修長分明的指尖過人致漂亮的廓,將黏在臉頰那一抹漉的發別在耳後……
終究,還是適可而止。
賀於聲就那麽躺在床上,毫無遮擋,他上的每一線條還的繃著,似乎那力還沒完全卸下來。
一層薄汗染著他英俊絕的容,屋子裏,隻開著一盞床頭燈,朦朧泛黃的線勾勒出他的影,讓南傾視野有些模糊。
“啪嗒”一聲,賀於聲扣響了打火機,他裏咬著一煙,手上攏著火,正湊過去點燃,卻聽見南傾的聲音,有些沉悶的傳來——
“我不喜歡聞煙味。”
賀於聲手上作微微頓了下,沒過兩秒,他熄了火,把煙跟打火機都丟到了一旁。
房間裏,沉默了好一陣。
南傾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麽會突然來這裏?”
“為什麽?”賀於聲目直勾勾地看著,“不就是為了圖這一時爽快嗎?”
他到底是個心思直白,不拐彎抹角的人。
南傾卻被他說的不自在,有些嘲弄地說道:“那你還真是閑。”
“是閑的。”
在看到被黑的新聞後,推了手頭所有的事,趕來了。
“那兩個男人對你有意思?”
他莫名其妙丟出了這麽一句話,讓南傾一頭霧水的愣了很久,最終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
“我不知道你說的‘有意思’是什麽意思?不過他們的確對我關照的。”
“關照?你喜歡他們的關照?”
賀於聲不知道那張照片是被誰出來的,但從出來的照片他可以看到,南傾的臉上是帶有笑容的。
而平時,對他,卻連真誠的笑一下都很吝嗇。
賀於聲還沒意識到自己這陳年老醋壇子已經打翻了,到彌漫著一酸溜溜的味:“傾兒,別忘了,你是有夫之婦。”
南傾想,好像沒幹什麽‘不守婦道’的事吧?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網上看了些什麽風言風語,我問心無愧,所以我也不想浪費舌卻解釋一下子虛烏有的事。”
賀於聲瞇了瞇眼眸,話鋒一轉,問道:“想不想退出這檔節目?”
“理由?”
突然提起這茬,而且千裏迢迢的趕來,南傾心想,他是不是顧慮葉舒喬也在這檔節目裏,所以才會想讓退出?
“你隻需要回答我,想還是不想。”
南傾沒有遲疑地說:“不想。”
賀於聲,“好。”
南傾看著他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問道:“你是不是因為葉小姐的關係,不想我參加這個節目?”
“不是。我隻是希你在做這個決定的時候能通知我一下,你知道的,我旗下有一個娛樂公司,有專業的團隊,有大把的資源,可以全部服務於你,而不是看著你一個人忙前忙後,連被黑也不管不顧。”他說這些時,臉上並沒掀起什麽緒:“當然,我自然也是不希你跟同框的,不過我尊重你的決定。”
他看的隻是的一個態度而已。
不想留在這,他會帶走,十倍違約金不在話下,他能讓全而退。
想留在這,那無論是天王老子還是牛鬼蛇神來了,也趕不走。
沉默了一會兒,他又問道:“有關你跟宋文澤還有傅星硯之間的那些傳聞,你打算怎麽理?”
“我沒打算怎麽理。”南傾輕笑一聲,“我無所謂的。”
“我有所謂。”
“……”
他又不是什麽純純大冤種,看著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同框照出現在熒幕,被傳的沸沸揚揚,還能當做無事發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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