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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妃醫毒雙絕》 第230章 想陪你站得更高

在陸夭不的推波助瀾下,皇后被囚了。

罪名是意圖謀害皇家脈。

按照陸仁嘉給出的口供,皇后因子中毒失去理智,再加上是太子被關押期間唯一去過天牢的。所以咬定是災星,一怒之下才要殘害腹中胎兒。

皇后當即反駁,說太子妃腹中的胎兒乃是太子唯一脈,為太子嫡母更應該小心對待才是,又怎麼可能去為難太子妃和孩子呢?

二人各執一詞,互不相讓。

啟獻帝這些日子對皇后本就諸多不滿,也清楚對方因為太子生母一事心存芥,但他亦覺得皇后不會傻到在自己宮里手。

但陸仁嘉又有什麼理由陷害皇后呢?

要知道若是太子離世,皇后就是腹中孩子最大的倚仗。

“寧王妃管理王府后宅,對這種婆媳關系應當深有會,不妨來說說。”

陸夭立刻正接口。

“王爺生母仙逝多年,況且先皇后為人端方嫻雅,定是待兒媳親如母,所以沒什麼可比。”這話明顯在影皇后德不配位,理不好婆媳關系。

啟獻帝也覺得自己這比喻不甚恰當,于是換了個說法。

“那依你之見,此事當如何置?”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只是王妃,不敢妄言皇后和太子妃之間的齟齬。”故意頓了下,“但這婆媳關系本就是大難題,有人表面和睦,實則勢同水火,所以況為何,還得圣上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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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番云山霧罩的話,既點名了皇后和太子妃本就不睦,又把置權踢還給了啟獻帝。

啟獻帝也知道寧王這位王妃不留手,但他確實被提醒了,皇后和陸仁嘉或許本就不像表面那麼和諧,再加上維系二人關系的唯一紐帶此刻正生命垂危。

為各自利益,翻臉也無可厚非。

懷皇嗣的太子妃和日漸不順眼的皇后中間,自然是選擇前者,這可是關系到皇太孫。

于是啟獻帝當機立斷,將皇后暫時囚起來。

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這件事很快在都城沸沸揚揚地傳開了,雖然皇后還沒有正式被判罪,但人心已經給了下了決定。

百姓從不信巧合,再說世間哪有那麼多的巧合之事,屋里只有皇后和太子妃,必然是皇后做了什麼事,才引起太子妃險些胎。

于是各種離奇傳聞喧囂直上。

什麼皇后懷疑太子妃謀殺親夫;

什麼太子妃想除掉皇后,意圖取而代之;

最離譜的是皇后和太子并非親母子,而且早就勾搭上了,所以出于對太子妃的嫉妒,才對腹中的孩子痛下殺手。

消息傳到陸夭耳朵里,幾乎要被這群人的腦驚掉了下

“皇后跟太子有染?太子圖什麼呢?再說皇后若是要找個小男寵,大把年輕英俊的排隊等著,又怎麼會看上太子呢?”

陸夭坐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寧王強制將的小腦袋扳正。

“看我。”

陸夭轉頭看他,眼尾勾著些疑,不自覺流出些許態。

寧王強迫自己下想要親的沖

“就別去心人家那點倫理問題了。”寧王輕輕嘆氣,“趁著現在太子還

沒咽氣,你火速出宮吧。”

三日之限已經過去一半,兇手還遲遲沒有蹤跡,寧王倒是不怕啟獻帝雷霆震怒,但他憂心陸夭的安全。

畢竟一個人在失去理智的時候,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我為什麼要走?”

陸夭輕輕挑眉,前世寧王破宮救的時候,自己已經是一縷幽魂,沒得選擇。

但今生有太多機會可以跟他一起并肩作戰。

從椅子上跳下來,站在寧王對面,微微仰頭跟他視線齊平。

“謝知蘊,你想清楚,趕我走的機會只有一次,確定要用在這里嗎?”

寧王微微怔住,隨即明白過來話里的意思。

從溫泉別院回程的馬車上,自己曾經想過,上窮碧落下黃泉,都要帶著的。沒想到這麼快就又犯了老病,一有點事就想把先放到安全地帶。

“那你想留下來陪我?”心里想通了,上忍不住還是要逗弄一下小姑娘。

“那倒也不是。”

陸夭見寧王面微變,于是狡黠地眨眨眼。

“我可以給你幫點忙。”

寧王生的本就比常人高些,再加上陸夭小,所以抬頭看他難免脖子酸。

寧王看,干脆單手將人抱到桌子上,隨即雙手撐在側。

“說吧,你準備搗什麼?”

陸夭也不生氣自己的意思被曲解,在男人臂彎圈的小小空間里挪了挪子,試圖找個舒服的位置。

“你覺得,靜王有沒有爭位之心?”

本以為寧王

會覺得驚訝,孰料他單手自己的頭,輕笑道。

“帝王家又有哪個是不想做皇帝的?”

“也包括你嗎?”陸夭的思路瞬間被帶偏。

其實從不懷疑寧王稱帝的能力,上一世若沒有拖累,這場儲君之爭早就該分出勝負了。

重生到現在雖然一直都想幫他圓了前世的夢想,但其實也沒有認真想過,自己有沒有陪他走到最高的心理準備。

“你想我做嗎?”寧王輕描淡寫地反問。

陸夭下意識搖搖頭,隨即又點點頭。

“這要問你自己。”認真地看向他,“你若是打算奪儲,那我就努力陪你站得更高。若是不想,我們就退居城吧,當個閑散王妃也沒什麼不好的。”

這是那日馬車上,他沒來得及問出口的話,陸小夭竟然替他說了出口。

“那我們就去城吧。”寧王面無表地開口,然后不觀察陸夭的表

“可以啊,聽說那里民風富饒,我覺得我可以經商。”眼神亮晶晶地,看不出什麼勉強的意思。

寧王在心底喟嘆一聲,陸小夭總是有辦法無知無覺挑起他心底的保護

在他人手下茍延殘,哪有自己做主來的自由?就沖著能永遠這麼無憂無慮,那個位置,他也勢在必得。

他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做了件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想做的事,單手扶上的腰,然后緩緩湊近。

就在要上對方的瓣時,就聽后面有人清嗓子。

陸夭像只驚的小兔子似地跳下來。

寧王瞬間有種把硯臺砸在來人頭上的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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