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巷,平素向來生意極好的元盛茶樓此時卻大門閉,但若仔細觀察卻能發現,二樓雅間的窗戶是微微打開的。
陸夭和寧王在二樓臨窗對坐,時不時還要過窗往街上看一眼。
寧王百思不得其解。
“你若是要找哈倫,直接去驛站就是了,何必兜圈子約在這里。”
害得他總是提心吊膽,懷疑自己幕后老板的份是不是被拆穿了。
“你不懂,這樣才有做壞事的氛圍。”陸夭拈了顆瓜子在里,輕巧地把瓜子殼吐出來,“而且驛站必然有眼線,不夠安全。”
難道眼線就不會跟著哈倫過來嗎?寧王在心底暗暗吐槽,卻沒敢說出來。
“我代暗衛了,送完信之后把眼線一并引開。”陸夭從他的眼神里讀出了潛臺詞,又補充了一句。
寧王暗自松口氣,總算不傻。
“你之前說有話跟我說,這里足夠安全,你說吧。”
“你確定嗎?”陸夭起到門口將門掩好,又警惕地四下張,“這個說出來,可是掉腦袋的大事。”
寧王不了神神賣關子的模樣,也下了座位,單手把人拎回來。
“放心吧,這棟茶樓是我開的。”
他產業那麼多,是時候暴一兩鋪墊一下了。不然有朝一日一次被發現,還不如慢慢滲來得好。
陸夭出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就猜到謝知蘊沒有裝出來的那麼窮。
“你相信天打五雷轟嗎?”
寧王抓后脖頸的手僵在當場,我不過就是想把你拉回座位而已,怎麼還帶詛咒的呢?
那麼問題來了,現在是該說信,還是該說不信。
還沒等想出答案,陸夭就湊近他,把聲音得不能再低。
“你知道皇宮正殿為什麼有八個角嗎?”
寧王愈發不著頭腦,四平八穩自古有之,他又不是欽天監,怎麼可能知道原因。
“
如果我告訴你,正殿會遭雷劈,你會怎麼想?”
我會覺得你瘋了,這是寧王第一個反應。
“前世的今年正月里,莫名下了場大雨,結果有道雷劈毀了正殿的檐角,然后,再修葺的時候,就變了六個角。”
寧王聞言愣了一瞬之后,神頓變。
他聽到了什麼?
皇宮正殿……被雷劈?
大楚建國200余年,就沒遇見過這樣的事。
“你確定,不是做夢?”
陸夭也知此事匪夷所思,說出來沒人相信,于是耐著子解釋。
“皇帝也不敢置信,民間一時流言蜚語,說是因為當政者德不配位。”小心翼翼看了眼寧王,有些言又止的意思。
寧王反應奇快,流言質疑當今圣上,就是有民憤之意。那一旦啟獻帝下臺,最大的得利者應該是自己。
“他懷疑是我布的局?”
陸夭聳聳肩,民間邪自古有之,引天雷雖然聽上去難度高一些,但在啟獻帝眼里并非不可能完的任務,畢竟他連長生不老丹都信。
“所以你想利用這次原本就有的天災,禍水東引?”
陸夭暗贊寧王理解力到位,自己只是提了個話頭,他就猜到了其中深意。
“沒錯,所以我才讓哈倫過來,打算找他借一個士。”意味深長看了看寧王,“即便日后東窗事發,也可以推給北疆,就說是他們圖謀不軌,意圖分裂我大楚。”
寧王一時沒說話,像是在做著某種思想掙扎。
片刻后,他問道“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陸夭愣住了,重生以來除
了謝知蘊,就沒跟任何人提過前世的事,但突然被這麼一問,腦中有什麼東西快速過。
“有個道士知道。”
寧王沉片刻,看著道。
“是他本來就知道,還是經由你提起才知道的?”
“我前世最后在皇宮被囚的時候見過這人,但這輩子在北疆又見到了。”陸夭坦言承認,“前世的所有事他都清楚,并不是我說的。”
寧王略一躊躇,陸小夭說的這件事明顯是值得忌諱的。若是傳開,絕不僅僅是殺之禍這麼簡單。
“這件事你先別跟哈倫提起。”寧王斟酌再三做了決定,“我自有打算。”
“你信不過他?”
“相不深,談不上什麼信得過信不過。”寧王瞥了眼窗外,“這件事本可信度還不能證實,前一世的事,很可能今生會有變數。”
被他這麼一說,陸夭也冷靜了下來。
“確實有道理,而且我們想把皇宮正殿被雷擊的事跟太子聯系到一起,首先是要讓皇上信服。”陸夭沉片刻,“你那邊有信得過的人可用嗎?”
寧王認真思量了片刻。
“無非是要安一個有說服力的人到皇上邊,引導他相信,雷擊之事是天譴,是太子無道導致的必然結果。”
換句話說,啟獻帝深信怪力神之事,最好是能安一個士。
“但這樣一來,矛頭就會指向你,太子失勢,最大的益者就是你。”陸夭蹙眉頭,不無擔心地回答,“所以如果用我們的人,首先就要把寧王府的關系撇清。”
“我們的人”這幾個字莫名取悅了寧王,他微微出點笑意。
“這件事我來想辦法,安個把人手并不難,難的是怎麼讓他信服。”寧王思索片刻又問道,“你還記得雷擊那日是哪一天嗎?”
陸夭搖搖頭,時隔一世,確實記不清了。
“我只記得是在百花宴之后。”
宮里每年初七會有百花宴,因為初七是人日,所以為表人丁興旺,會有皇后主持百花宴,挑選適齡子填充后宮。
今年皇后失寵,這件事就到了舒貴妃頭上,陸夭了剛剛允王送來的請柬,心里有了打算。
“舒貴妃托我給靜王說,我記得娘家兄長在欽天監任職。”
寧王點點頭,舒家門第不高,但世代都出欽天監,啟獻帝頗為看重這一塊。
當年也曾親自找人卜算,說舒貴妃出自欽天監世家,有助龍之相,這才被納皇宮。
“你想讓當說客?”
“皮子就能換個顯貴世家的兒媳婦,這筆賬自然知道該怎麼算。”
二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點點頭。
此時樓下忽然響起馬蹄聲,陸夭下意識看去,見哈倫從馬上下來,正走茶樓中。
“那等下要怎麼解釋突然他過來這件事呢?”陸夭想到了重點。
還沒等寧王想出主意,門就被推開,魏明軒那張賤兮兮的臉探頭進來。
“剛從宮里一路尾隨過來,舅舅和小舅母居然躲清靜躲到這種地方了。大年初一的,也讓外甥蹭頓飯吧。”
陸夭目瞪口呆地看著魏明軒,他這是在門口聽到了嗎?
看表也不像啊。
“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啊,找路找了好一會兒,這茶館跟迷宮似的。”
正說著,哈倫也推門大喇喇地走進來。
“新歲安康,大過年我來,是要請吃飯嗎?”
陸夭看了看門口兩張不分軒輊的紈绔臉,忽然靈機一。
“三缺一,找你來打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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