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早就得了王爺王妃從北疆回來的消息,孫嬤嬤提前幾天就將整個王府收拾得花團錦簇。
一進門滿眼盡是紅帶和大紅燈籠,兩側樹枝也均被系上彩帶,對著燈火相輝映,真比二人婚那日不差什麼。
陸夭不敢茍同這種審,但又不好打擊老人家的自信,只得低聲音跟寧王吐槽。
“人家都是老夫聊發年狂,嬤嬤這是聊發心了吧?”手開一條垂到頭上的彩帶,“這府里搞得跟唱戲的戲班子一樣,不知道的外人來了,還以為我們家轉行了。”
寧王同樣不認同這種審,但目所及的紅和陸小夭那句“我們家”,意外地取悅了他,于是他開口道。
“我倒覺得這樣也不錯。”
陸夭驚悚地瞥了他一眼,覺得這個男人從去北疆開始,就從里到外著不正常。
“王爺,王妃。”孫嬤嬤滿臉喜迎上來。
王爺真是爭氣,出去一趟,居然把王妃給哄回來了。
陸夭想起當日當著孫嬤嬤的面忿然離府,如今再回來,倒覺得有幾分赧然。
但孫嬤嬤的注意力顯然不在那上面。
“一路辛苦,老奴早把房間收拾好了,快去洗洗休息吧。”
陸夭仔細打量這位明顯興過度的嬤嬤,突然覺得此刻的殷勤,跟坊間青樓推銷姑娘的老鴇有一拼。
“給王爺安排到書房吧,他在北疆就念叨,一直想睡那里。”陸夭面不改地撒著慌,“好容易回來,必須全他。”
我不是我沒有你胡說。
莫名其妙被甩鍋的寧王很是驚詫,這年頭造謠都不背著人了嗎?他還站在這呢!
剛想反駁,誰知嬤嬤接話比他還快。
“真是不巧,書房這兩日正在重新打掃,王爺怕是不能如愿了。”
陸夭反應也不慢“王府里空屋子多的是,最不濟,把給表姑娘預備那間打開,讓王爺住進去吧。”
這話聽上去帶了兩分拈酸吃醋的味道,陸夭出口便后悔了,于是急忙找補。
“
總不可能都在重新打掃吧?”
“讓王妃猜著了。”孫嬤嬤顯然是有備而來,笑意盈盈地回話,“咱們府里這幾日為了過年,正在大掃除。偏生聽說王爺班師回朝,這才趕慢趕,先把您二位的住所收拾出來了。”
這話說得合合理,毫無破綻,陸夭也懶得再矯。
“那就走吧。”說著便往舊時住走去,剛走幾步突然又停下。
孫嬤嬤心里咯噔一聲,王妃不會是又反悔了吧?
“我從北疆帶回來個人,勞煩嬤嬤看點。”陸夭想了想,“別讓接后廚之類的地方,就先安排做做打掃之類的吧。”
孫嬤嬤會意,在宮中浸多年,這點子調教人的手段還是有的,于是點頭應下。
暌違許久,陸夭終于又回到那間新房,房子確實是剛剛打掃裝潢過,著新。
但不知為何,外間那個床榻被人收走了。
陸夭也不是傻子,略一沉就明白了孫嬤嬤的用意。
“你還記得嬤嬤奉命剛來府里那晚,一直在門口守著的事嗎?”陸夭想著,搖頭失笑,“都這麼久了還是沒長進。”
寧王大概也想到了那一晚的事,于是不聲建議道。
“你想出府去逛逛嗎?等睡了我們再回來。”
“才進府又出去?”陸夭挑眉看他,“不嫌折騰嗎?那剛剛為什麼不索直接去?”
寧王不愿解釋他其實早有安排,只是被接風宴耽誤了而已,于是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
“經你提醒才突然想起來,有個好地方還沒帶你去過。”
陸夭頓時來了興致,饒是這一日舟車勞頓,加之晚上在宮里又折騰了那麼一出。但人都有好奇心,寧王那話一出,登時吊足
了的胃口。
“好地方在哪里?”
“說出來還有什麼驚喜,走吧。”說畢自然而然握上陸夭的手腕,拉著往外走,“我們翻窗出去。”
于是就像大婚那一晚,寧王帶著一躍上了屋頂,小心翼翼踩磚踏瓦行至后院,然后直接從王府后墻翻了過去。
陸夭這一世嫁給寧王后,離經叛道的事沒做,翻個墻簡直是駕輕就,但骨子里對于這種事的接度還是沒有寧王那麼高。
“你確定你說的那個地方,真的值得大半夜翻墻出來嗎?”
寧王未置可否“到了你便知道了。”
他攬住對方的纖腰,將輕功施展到極致,陸夭只覺整個人頓時如騰云駕霧般。
臘月的都城著實有些冷,只能把自己往寧王懷里再窩一點,即便如此,臉還是有些凍僵了。
陸夭這時才開始有點后悔自己的一時沖。
“還沒到嗎?太遠的話不如改日再說吧。”
“你這退堂鼓打得在皇宮都能聽見。”寧王忍不住笑,隨即把人往懷里又攬了攬,“別急,馬上就到了。”
陸夭本以為這個“馬上”只是隨口敷衍,但沒想到真的很快就到了降落。
腳踩到地上那一刻,陸夭就迫不及待開始四周張,只見這是座小閣樓,目之所及之四面風,但視野極佳。
“這不是通天閣嗎?”陸夭有些詫異,所謂通天閣就是觀景臺,平日倒是鮮有機會上來,“你說的好地方就是這里?”
寧王沒有正面回答,他看向陸夭。
“剛婚的時候,第一次陪你回陸府,結果遇上行刺,你試圖救我,那時候曾經答應給你個回禮,還記得嗎?”
陸夭愣怔住,自然是記得。
當時想去護城河放孔明燈,可二人路遇被藥店老板欺負的衛朗兄妹,這一救人便耽擱了時間,所以錯過了放燈的時辰
。
當時寧王還許諾,可以還一個愿。
寧王笑笑,知道是想起來了,于是自顧自走到那里面自置的小桌旁邊,上面有筆墨和已經制好的孔明燈。
“早就應允的事,今日才有機會還。”他將筆遞過去,“許個愿吧。”
通天閣平日等閑不許人上來,這顯然是提前安排好的。
陸夭沒料到百忙之中,他居然還記得這件小事。
“你什麼時候讓人準備的?”二人從北疆出發就形影不離,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能安排這事,著實是花了心思的。
“進城之前就吩咐安排了,本來想帶你夜之后過來的。”寧王倒是坦誠,“今日是小年夜,想讓你高興一下。只是遲了一年,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此時那人背后是滿天星河,整個都城夜景盡收眼底,男人的俊容沉浸在燈火里,說不出的蠱。
有什麼來不來得及呢?遲了整整一世,不是也趕上了嗎?
“許個什麼愿好呢?”有些沒話找話,想借此掩飾心底涌上來的。
“都可以。”寧王手將飽蘸濃墨的狼毫放手里,“這是你的愿。”
陸夭接過筆,略一沉思,筆走龍蛇在紙燈側面落下一句諸事順遂。
寧王失笑。
“這是句最無用的套話了吧?不如許個實在點的。”
“未必就無用,我這人比較貪心,什麼都想要。”陸夭看向星空,重活一世其實想法很清楚,“人定勝天,你怎知我日后不能諸事順遂呢?”
說著,手將筆遞回去“你也寫一個吧。”
寧王接過那支尚且帶有對方溫的筆,斂起調笑之,在紙燈的另一面落筆寫下了所愿皆。
陸夭視線掃過那行鐵骨錚錚的字,有些訝然。
只聽得他鄭重地一字一頓道“日后你所有的愿,我都會盡力。”
前世,沐清凝慘死,本以為她的一生就如此慘烈收場了,可誰想到,一閉眸,她卻重生到了十二歲。那時父親未曾出事,流雲珠尚在手中,還有負了她的四王爺還在權鬥中聲名鵲起。沐清凝大喜,為了復仇,她製造偶遇,以無雙的醫術養成五皇子沈允陌,本想跟沈允陌聯手鬥渣男,可誰想四年後,他搖身一變成了大名鼎鼎的夜血侯。是夜,沈允陌勾起沐清凝的下巴:「皇嫂,你如此勾引本座,意欲何為?」
不舉的七皇叔大婚了,新娘子卻是個產婦!新王妃喜堂產子,七皇叔雙喜臨門,卻從此戴上鉆石級綠帽。當冰山王爺杠上第一紈绔——“都用不著你奮斗本妃就給你生個便宜兒子傳承衣缽哪里不好了?”“傳承之事大過天,這種事本王還是必須親力親為的。”某妃撇嘴:“為?就你那小泥鰍,為個屁!”“是否能為,王妃嘗試一下便知。”感受著小泥鰍瞬間變鋼鐵,某女凌亂,眼睛一閉,咆哮道“你以為戴上個鋼筋套里面就不是豆腐渣了?”可素……為什麼萌萌噠兒子長得越來越像這條小泥鰍了?難道是……近墨者黑?
一朝穿越,葉朔成了大周朝的九皇子。母親是最得寵的貴妃,外祖父是手握重兵的鎮國公,他剛出生就一躍成為了最熱門的皇位爭奪者前三,風頭直逼太子。最關鍵的是,母親同樣有奪嫡之念。寵妃+兵權+正直壯年的皇帝,這配置一看就是要完,更何況,他前面還有八個…
前世的她胸大、顏高,生活富足,家人牛逼,明明有一手好牌確被她打成了爛牌,晚年凄慘孤苦,最后自殺在那人面前時她方醒悟,她對得起自己,確對不起身邊所有的人。 重生后的她發下宏愿要和那個頂著女主頭銜的人成姐妹,和那個才高八斗注定發達得男人成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