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
“姨娘!”
兩個陳姝靈異口同聲的喊道。
同樣的委屈,同樣的焦急,連神都一模一樣。
李清懿驚愕不已。
旁邊的長寧也差點忍不住把畫像掏出來再看看夜闌月到底長什麼模樣。
長闌遲疑道“世上當真有這樣的奇人,接幾日,就能將人模仿的惟妙惟肖??”
先前夜闌月無疑是藏在那幾個丫頭之中,但算算時間,也不過幾日。
李清懿設法將丫頭們攆出府,夜闌月現,以為自己準備充分,肯定能將夜闌月抓一個現行。
現行是抓到了,可竟然分辨不出誰是真誰是假。
李清懿拉著長寧長闌到院子里說話。
“你們覺得誰是真的?”
長寧說道“奴婢覺得床底下那個是真的,畢竟咱們一聽見靜就立即趕過來,還看見有個人影一閃,說明夜闌月是剛剛溜進陳姝靈的屋子,也只來得將人給弄暈吧?所以站在床前的那個,應該是夜闌月。”
長闌卻又不同的看法,“那也未必,三太太那邊出現鬼影,表面上看是為了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可仔細想想,無關人等的確都去了,但咱們留在陳姝靈院子外的暗衛可沒!而且,咱們剛進院子時的人影,也可能跟三太太院子里的鬼影一樣,都是障眼法,夜闌月就是想讓咱們被誤導,讓咱們以為床底下的才是真的!”
長寧不服,“夜闌月進陳姝靈的屋子本沒有驚暗衛,的確說明三太太那邊的鬼影本沒有必要出現,這一出肯定是為了擾咱們視線的,但這麼拙劣的障眼法,難道咱們會看不出來嗎?”
長闌又說“連暗衛都可以不驚,完全可
以悄無聲息殺了陳姝靈取而代之,何必鬧出這麼大的靜?”
長寧想了想,“能輕易殺了陳姝靈是沒錯,但尸怎麼辦?在暗衛的眼皮子地下,本沒出毀尸滅跡。”
“你難道忘了化尸水這東西?”
長寧啞然,沒話說了。
二人都看向李清懿,“夫人覺得呢?”
李清懿說道“長闌說的有道理……但我總覺得哪里不對。”
二人異口同聲,“哪里不對?”
“夜闌月若是悄無聲息的替代了陳姝靈,我們會一直對有所戒備,那還有機會對我下手嗎?”
“夫人的意思是,夜闌月弄出真假陳淑玲這場戲,是想讓我們親手抓出那個假的,好對真的消除戒心!”
長寧吭哧吭哧使勁兒撓了撓腦袋,說道“我說床底下那個是真的,長闌說那是障眼法,可障眼法也是假的,那繞來繞去,還是床底下的是真的?”
李清懿冷笑一聲,“如果夜闌月算準了你會這麼想呢?”
長寧臉一垮,“那到底誰是真的?”
長闌咬牙道“這個夜闌月,心思奇詭,要不然,咱們就當兩個都是假的置,直接押送回軍營。”
長寧皺眉,“可若是因此錯殺了無辜,還把夜闌月帶進了軍營,出事了怎麼辦?”
長闌沒轍了。
李清懿
說道“咱們不要被繞進去了。你們有沒有想過,夜闌月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如果我們果真選中了抓起來,也許……不僅能,還能把真的陳姝靈換過來替死?”
“所以,咱們只要隨便抓起來一個就行?反正最后在咱們手里的那個肯定是假的!”
李清懿眼中閃過一寒芒,“沒錯!手吧。”
無人海島上,天已然大亮,秦增帶著所有人往船上返回。
正往前走著,前面突兀的出現一個人擋在了眾人前面。
秦增還以為這島上有人,一凝眉,才發現這人是之前不服管,離隊伍的趙建。
“你沒死?”
趙建惻惻的開口,“老子命大!”
此時他渾都是,裳也早就被扯破了,半個屁都在外面,不知道遭遇了什麼。
隊伍里有人見他神不善,還死死的盯著他們手里的寶貝,冷笑道“你自己不守規矩,沒拿到好東西,能怪誰?”
“呵呵,規矩?”趙建嗤之以鼻,猙獰的看向秦增,“臭未干的黃小子,也配給老子立規矩!”
秦增卻沒有搭理他,抬步朝前走去。
其他人也都不會理他。
這一路上,多虧了秦增一行人,他們才能在沒有重傷的況下滿載而歸,現在自然是要站在秦增這一面的。
有人罵道“我呸,什麼東西!”
“就是,不想守規矩,就各走各的,讓開,別擋路!”
趙建咬牙切齒一陣,最后還是默默跟
了上了隊伍。
秦增提醒道“這人子險,又能獨自在這種地方活下來,不可小覷,大家要小心防范。”
雷燁答應一聲,說道“跟他一起的兄弟沒回來,看來是丟了命。”
眼看就要走出林,后突然殺機凜然,秦增毫不猶豫的轉反擊,正是那個趙建。
趙建沒想到秦增的反應如此敏銳,一時間被驚住,反應慢了片刻。
秦增毫不留,匕首直刺進他的嚨。
趙建濺當場,眾人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但沒人覺得秦增做的不對,都厭惡的看著趙建。
如果是他們,他們也會毫不留的弄死這人。
雷燁皺眉道“此時會不會是細作?”
秦增搖頭,“如果是細作,就不會貪圖寶以至于落單。”
眾人回到船上,日頭已經快到頭頂了。
秦增一行人都毫發無傷,而跟著他們下船的船員折損了近三分之一。
活下來的自然是聽話的,也無一不慶幸自己選擇聽秦增的。
這些人回到船上,對秦增愈發恭敬客氣。
而那些選擇留在船上等待的人看在眼里都有些驚訝,有人想要打聽,但這些人都一言不發的回到自己的船艙休息,背簍和袋子都捂得嚴嚴實實,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
財不白的道理,大家都懂。
秦增道“休息兩個時辰,啟航前往下一個海島!”
下一個海島,是海圖上標記的,最有可能是晠族主君藏的地方。
皇宮大內,高牆大瓦,東宮皇後蓬頭垢麵,一身破敗鳳袍,雙目含血舉頭罵天。 “蒼天啊,你為何如此待我,我真的沒有做過,他為什麼不相信我。” 天空電閃雷鳴,皇後悲鳴的聲音停止後,撐起最後一絲力氣,站在東宮正門高牆上。 “我寧寶兒,舉天發誓,若有來生誓不為後,永不嫁納蘭氏。”猶如一陣清風飄然落下。 禦書房內,總管太監小心翼翼的稟報著。 “啟稟皇上,皇後娘娘去了。” 坐在主位的皇上,神情一頓,臉上露出少許吃驚,隨後聽見他身旁的寵妃道。 “皇上,害死我們孩兒的惡人終於遭到報應了。” 聽到此,皇上臉上的表情恢複冷靜,淡淡吩咐道。 “皇後無德,廢棄封號貶為答應,葬入妃陵。” 總管聽此心頭一顫,默默為皇後不平,眼睛偷偷的瞪了一眼那風頭正盛的寵妃。 “奴才遵旨。” 聖旨一出,天下刮起軒然大波,一代賢後被廢,還落了一個貶妻為妾的下場,真是天理不公。 *********** 時隔一年,皇宮傳來喜訊。 “啟稟皇上,貴妃娘娘生了,生了一個皇子。” 皇帝聽此龍心大悅,即刻下旨封其為太子。 太子降生一月後,皇帝病重撒手而去。 東宮太子府,皇上悠悠醒來,睜開雙眼,胸口傳來陣陣刺痛,看清周圍一切事物才得知他死而複生,重新回到了八年前還未即位的他。 想起前世種種,臉上露出無盡的悔恨,這一世他一定要找到他前世虧欠良多的皇後,好好彌補她。 **************** 精彩小片段:“啟稟皇上,丞相府的大小姐說了,她身有頑疾,命不久矣不宜嫁人。” “什麼?你說她病了。” “是。” 皇上滿臉擔心,放下一切政務趕到丞相府,隻是剛剛走到丞相府的花園就聽見銀鈴般的笑聲。 停下腳步走過去一看,那個剛剛還說生病的女人,正和風姿卓越鎮南王世子肩並肩的坐在一起,共同看著一本書,動作曖昧至極,哪裏有命不久矣的模樣。 某皇上頓時臉色黑如碳,疾步衝了過去,“寧寶兒,你……你不守婦道。” 笑聲戛然而止,某寶兒斜眼看著滿臉怒氣的皇上。 “皇上此言差矣,世子未娶,我未嫁,怎能說我不守婦道呢。” 旁邊一直坐著的鎮南王世子,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生氣的皇上。 許久後皇上咬牙切齒道,“你,你爹收了我的聘禮,你就是我納蘭祁的媳婦,所以,所以你不準對著別人笑。” 寧寶兒聽了納蘭祁的話後,冷笑一聲,“不好意思,你們納蘭家我高攀不起,忘了告訴你了,我發過誓永不嫁納蘭家。” 納蘭祁俊臉憋的通紅,最後吐出一句話,“你不嫁,好,你不嫁,我嫁。” 次日,皇帝下旨,自願下嫁給丞相府嫡長女為夫君,自帶嫁妝傳國玉璽。 看一對重生的逗比夫妻,是怎樣施虐與找虐的。 PS:這不是複仇文,但是女主也不是小白,隻是秉著一顆看別人不順眼的心,但凡看不順眼就一律殺之,棄之,去之。 男女身心幹淨,一對一,絕對寵文。
靈泉、空間、種田、逃荒、甜寵、權謀晏殊意外身死穿書了,穿成了瘋批反派的惡毒寡嫂。便宜夫君還沒來得及拜堂就噶了,家里只留下一個病懨懨的小叔子。原主連夜席卷家里僅剩的錢財跑路,臨走時還不忘把風光霽月的小叔子賣去南風館。小叔子遭遇非人折磨后徹底黑化成瘋批反派,直接把原主剁碎喂了野狗。晏殊拍拍胸口還好她是在反派被賣之前穿來的,一切還來得及。她決定抱緊反派大腿不撒手。小瘋批餓了,空間里的瓜果蔬菜無限量。小瘋批病了,身為22世紀頂級軍醫,咱治!小瘋批渴了,靈泉水,管夠!小瘋批感動的想要以身相許,某女嚇得連夜卷包袱跑路了。某日,江辭把抓回來的女人抱進了一口純金打造的棺槨里。“不能同寢,那便同穴。嫂嫂,對我們合葬的棺槨可還滿意?”女人嚇破了狗膽,一把抱緊男人的腰“阿辭,說什麼死不死的,我還要給你生猴子呢。”
西南王季燁出殯那天,失蹤三年的長子季寒舟回來了。爭名,奪利,掌權,一氣嗬成。人人都說,季寒舟是回來繼承西南王府的,隻有雲姝知道,他是回來複仇的。他是無間地獄回來的惡鬼,而雲姝就是那個背叛他,推他下地獄的人。她欠他命,欠他情,還欠他愛。靈堂裏,雲姝被逼至絕境,男人聲音帶著刻骨的仇恨與癲狂“雲姝,別來無恙。”“我回來了,回來繼承父王的一切,權勢,地位,財富……”“當然也包括你,我的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