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晴格不是很好,但是在容國公夫人面前也有甜的時候。
唯一的孫,容國公夫人還是很在意的。
容晴道“阿晴最近都在反思,之前阿晴做的不對,讓祖母生氣了,我這不是怕過來了讓祖母生氣,祖母,您還生我氣沒有?”
“沒有沒有,祖母怎麼會生你的氣。”容國公夫人緩了一口氣,有心想要解釋一下那嬤嬤的事,不過想了想這孫的子,最終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
“你們今日前來,是有什麼事嗎?”說話間,的目掃向廖氏。
廖氏站在一旁,聞言有些僵,低了低頭,便說道“婆母可記得我侄綰兮,我想將接到我們府上來住著。”
容國公夫人當然是記得的,那一日曹國公府清涼宴,除了月清霜之外,還有一人喝醉酒鬧了事,那便是廖綰兮,還說了諸多不妥的話,同樣是丟盡了臉面。
有人說廖家和謝家的仇怨,看不慣謝家人,也見不得謝家好,又有人說原本想近水樓臺先得月,去了容國公府的,如今被謝宜笑搶了先,心中怨恨。
容國公夫人抬眼看“你接過來做什麼?莫不是再打什麼主意?”
廖氏道“這一次也并非是因為九弟的事,是我娘家那邊,他們也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瘋,竟然是想將綰兮許給秦國公府的二公子。”
“那秦二公子是個好男風的,要是綰兮被著嫁過去,那還能是有什麼好日子?這樣的人豈能嫁?”
“此番求到我面前來,希是能搬來容國公這邊住,有容國公府庇佑,廖家定然是不敢過來拉著回去嫁人。”
容國公夫人頓了頓,心中有些詫異。
廖家不是最看重臉面嗎?
還說什麼不屑與小人為伍,整得自己多是清高旁人都是俗人,如今竟然做出這種將家中嫡嫁給這樣一個人的事?
不怕丟臉了嗎?
還是真的是到了山窮水盡,想要靠姻親續命了?
這些年因為廖氏嫁容國公府,看在姻親的份上,旁人也給廖家一些薄面,不過因為廖家自己總是作死,廖氏也作死,容國公府實際上給予的幫助越來越。
至今日,容國公府基本是已經不管廖家的事了,就當是沒這門姻親。
容國公夫人瞇了瞇眼睛看向廖氏,心覺得這些人還不死心。
而且若是廖綰兮明正大地住了進來,旁人還不知道要議論什麼,而且廖綰兮走到今日這一步,為了改變命運,怕是會做出一些瘋狂的事來。
容國公夫人拒絕了“若是單單因為那樁親事,想要擺,可并非是躲到我容國公府來就行的,你需得給尋一門親事,讓嫁出去才是正經來。”
“再說了,若是廖家過來接人,我容國公府難不還能攔了不?”
“你要是真的想讓躲一陣子,讓容亭在外面尋一個空的宅子先給住著,待說好了親事,再讓回去就是了。”
廖氏看
向容晴,容晴立刻會意,便手搖容國公夫人的手“祖母,就讓表姐來我們家中吧,就讓來吧,也正好是陪陪我。”
“祖母~”
容國公夫人回頭看了一眼,眼底有些凌厲。
容晴滿是討好的臉僵了僵,又一瞬間的難看,心里的火氣又涌上來了,忍不住道“祖母為何就不能幫一幫表姐了?現在這樣難,都要嫁給秦二那樣的人了?”
容晴實在是氣不過,“當日若是祖母同意讓九叔娶了表姐,就沒有現在的事了,事到如今了,祖母竟然不肯幫?”
容國公夫人可不會縱容,冷笑了一聲“聽你這麼說,倒是了我的錯了?如今落得這樣的結局,都是我造的?”
“容晴,嬤嬤教了你這麼多日子,你旁的沒學會,倒是學會了如何顛倒是非黑白了?還不給我跪下!”
容晴不服。
真的是覺得若是當初廖綰兮嫁容國公府,就沒有后面的事了,如今不過是讓容國公夫人幫個忙,讓廖綰兮住進來都不肯。
廖氏在一旁道“不過只是小事”
“不過是小事,你以為只是小事,只是幫幫讓渡過這一劫,可是你怎知心中想的是什麼?為了躲開這樁親事,什麼事做不出來?”
指不定那小姑娘還打著容辭的主意,說不準就算是做妾,也要爬過來,廖氏自命不凡,是個要臉的,可那小姑娘可與不一樣。
“廖氏!”容國公夫人深吸一口氣,“你若是真的有這個閑心,不妨是好好教導教導阿晴,將自己的姑娘教這樣,你到底是怎麼做母親的?”
“你自己不敢出頭,竟然拿自己的兒出頭,你不會做妻子,連母親都不想做了是不是?”
容國公夫人真的是要氣得心梗了,若是早知如此,絕對不會將容晴給廖氏教養,真的是將孩子給教壞了。
“趕走,別在我面前礙眼。”
廖氏自從上次的事之后就敢惹容國公夫人,怕是容亭真的搬出去住,如今事不,只得是帶著容晴告辭離開。
心中打算著先將容亭尋的宅院給廖綰兮住著,讓躲一躲,之后的事再做打算。
容國公夫人氣得都不想歇著了“真的是,一天天的,就沒個消停的時候。”
。
顧幽這些日子躲著懷南王,一直深居長寧侯府的院之中,日子一天天的很是無聊,于是就讓人說外面的八卦。
聽了月清霜與容九公子之間的,忍不住皺眉,險些是破口大罵“這皇帝是不是有病啊?沒事點什麼鴛鴦譜,好好的姻緣都被他拆散。”
在看來,謝宜笑喜歡顧知軒,月清霜又與容九公子兩相悅,這原本就該是兩對人。
如今卻因為一道圣旨,將兩個不想的人弄到一起,將有人拆散,實在是過分了。
看著有人被拆散,心中實在是很不忍心。
“不行,總不能讓他們就這樣被拆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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