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國公夫人還懷疑自己是聽錯了,扭頭看他“聽你這話的意思,現在是愿意了?”
見是他有些僵地點頭,頓時又覺得有些想笑,忍不住道“先前也不知道是誰說的,說是謝姑娘應該有一個好姻緣,我并非良配,現在好了吧,自打。”
“可幸虧是在我面前說的,若不然你還要不要臉了?”
雖然上不饒人,但是不妨礙容國公夫人高興啊,臉上的笑意也是越來越大了,整個人仿佛是容煥發了一樣。
“問謝姑娘的意思?你想是怎麼問?是想讓我請人去說親呢?還是讓你大嫂悄悄問一問,們約了十五去莊子,也正好,還是你要親自去問?”
容辭頓住,然后開始思考這個問題,若是讓他去問,該是如何開這個口。
容國公夫人想了想,然后道“算了算了,你還是別問了,既然到了這個時候,咱們還是按照禮數來,我呢,且安排安排,先問一問謝家和長寧侯府個的意思。”
“若是這兩家對你都滿意,咱們再問問謝姑娘的意思,別瞧著你多好,人家未必看得上,若不然人家給謝姑娘挑細選的人里,怎麼就沒有你了。”
容辭頓住,一時無法反駁。
容國公夫人繼續道“最近,在事定下來之前,你也別和謝姑娘見面了,免得謝家和長寧侯府發現了,覺得你哄騙了人家姑娘,又或是被外人瞧見了,到時候傳出什麼流言來,反而是不。”
“得莊重些,按照禮數來。”
容辭聽這麼說,只得是點頭“那就依母親的。”
他也是不想外面傳出什麼不好的話來,若是事還好,若是不,見面,反而不妥。
當然,若是能有機會見上一面,親自問一問,那是最好的,他也是想知曉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覺得同他這樣的人過一輩子,會不會覺得無趣?
容國公夫人說完了這些,心里就急了起來,心想著若是要問親,需得請誰來做人,又是準備什麼禮才合適,這實在是沒什麼經驗。
明氏自小在邊長大,連娘家都沒有了,明氏與容尋親的時候,未平,朝堂的事也諸多,一切從簡,府上舉辦了婚禮宴客,便算是親了。
最多是在親之前給了明氏幾個鋪子田莊還有一些珍寶,就當作的聘禮也是的私產。
至于廖氏,心中不怎麼滿意這個兒媳,并不怎麼過問,一切還是明氏帶著人辦置的,就看了個聘禮單子,覺得可以,事就完了。
如此,只得是明氏過來商議一下。
想到這里,扭頭看了容辭一眼,見他還坐在那里,瞥了他一眼“你事說完了,怎麼還不走?”
容辭“?!”
不是,母親你這用完就扔也扔得太快了吧?
容辭嘆了口氣“母親,兒子是想問問母親心里是如何打算的,若是走禮數,該是如何走,需得準備些什麼?”
容國公夫人自己都不清楚,自然是不能說給他聽的,但是也不能表現出自己不懂,
還是要臉的。
于是便板著臉道“你急什麼急什麼?現在知道急了,先前我說了多次了,你就是不急,現在急了有什麼用,事哪里是有那麼快的,我不得和你大嫂商議商議。”
“行了,趕走吧,我要同你大嫂商量,別是在這里礙眼了。”
容辭頓了頓,哪里是不明白的。
不過見這樣高興,也不好拆穿讓生氣,只得是先應下來“那兒子先回春庭苑去了,若是母親有什麼要用到兒子的,就派人來說一聲。”
容國公夫人愿真,心中就著明天就把兒媳娶回來,哪里還想管他去哪的,罷了罷手道“知道了知道了,快去吧。”
有了兒媳,兒子那什麼,連草都不如。
容辭無奈,只得起離開。
待他前腳出門,容國公夫人便立刻派了人去尋月館請明氏過來商議,明氏匆匆而來,聽聞了此事,也是詫異了一瞬,不過很快就笑了。
“既然他愿意娶了,那就是好事。”
“可不是。”容國公夫人滿臉笑容,“將這樁事辦好了,我這后半生也沒什麼憾了。”
也不是非得強迫容辭娶一個妻子回來開枝散葉什麼的,只是容辭子太冷清了,擔心他們做父母的走了之后,他便一個人孤孤單單地過完余生。
只要是有個人陪著他,就很高興了。
至于孫輩,都不強求了,有則錦上添花,沒有也是圓滿。
明氏也高興“那我得恭喜母親。”
容國公夫人樂呵得不得了“同喜同喜,你也喜,你們二人的子都不錯,日后也好相,這和和氣氣的,比什麼都好。”
“那是。”明氏自然也覺得喜,一來容辭若是娶妻,是家中的喜事,一家老小都是高興的,二來,自然是因為將來的妯娌能與得來,也能些矛盾,一家人和和的,那是做夢都要笑醒的事。
“我尋你來,是想問問你這問親該是如何做?咱們需得尋誰來做這人的好?”
明氏對此也不大懂,想了想道“問親的事,私下派個人問一問便,至于這人我瞧著,母親倒不如請陛下賜婚,這天下的人,誰能比不得陛下的圣令呢?”
“賜婚?”容國公夫人一頓,也是覺得不錯。
明氏又道“不過人還是要請的,先前陛下不是已經應了此事,咱們先是尋個人說一說,若是同意了,再去請旨就是了。”
明氏算了算這帝城的諸位份尊貴的貴夫人們,秦國公府自然是不行的,先前秦二公子的事鬧出來,這兩家怕是要結仇的,這找了就不是說親,怕是打臉了。
陸國公府算了算了,七八糟的事太多了,不合適。
“曹國公夫人母親你覺得如何?份貴重,在帝城的名聲也是極好的,而且聽說與謝夫人也有幾分。”
“就讓請謝夫人吃個茶,先問問謝夫人的意思,然后讓謝夫人和長寧侯府通口氣,若是這兩家有意,咱們就開始挑日子走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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