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七有些擔心地道:“隻怕容景深也是這麽想的,王爺在外麵怕是會有危險。”
劍十一看了他一眼道:“你擔心也沒有用,不要說你現在出不去,就算你能出去,就你這熊樣,是你保護王爺,還是王爺保護你?”
劍七:“……”
劍十一對他道:“你傷了就好好休息,別瞎心。”
“你若覺得自己殘還能誌堅的話,若王妃有危險,你保護好王妃便是。”
劍七:“……”
沐雲姝在旁笑道:“劍十一的話雖然不好聽,但是還是蠻有道理的。”
“劍七,你傷了,就該有個傷員的樣子,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就比如說我吧,我現在困在這裏,心裏十分擔心九思,但是我相信他。”
說完看向攝政王府的方向,輕聲道:“我相信他的能力,相信他能平京中的牛鬼蛇神。”
“我也相信,就算是他於不利的局麵,也有辦法改變局麵,為贏家。”
“而如今我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不為他的拖累。”
此時其實更擔心沐無憂一些。
在這個時候,王府會為被人攻擊的對象。
沐無憂在王府,和容九思此時都顧不上他,他可能會有危險。
但是知道劍十二會保護好沐無憂。
他曾經弄丟過一次沐無憂,相信他一定會傾盡全力保護好沐無憂。
而在這裏,雖然出不去,但是外麵的人也進不來,反而會更加安全。
在這一刻,在心裏琢磨,師無星設下這個陣法困住,到底是要幫,還是要害?
對師無星的行事方式到如今已經有些琢磨不了。
覺得他這人雖然讓人琢磨不,但是若說想要的命,又應該不至於。
在的私心裏,還是希師無星不要在那條不歸路上越走越遠。
劍七附和道:“王妃說得對!”
他說完又瞪了劍十一一眼道:“我雖然了傷,但是這點傷,不影響我保護好王妃。”
劍十一笑了笑,不跟他在這件事上做爭辯。
如沐雲姝所料,容九思從蘇府這邊離開後,就準備去大皇子府找容景深。
隻是他沒走多遠,就遇到了埋伏。
他十分警覺,過去的時候就發現了一些端倪。
他便沒有直接過去,而是讓侍衛繞過來將他們解決了。
這一場看似準備的十分充分的伏擊,看在容九思的眼裏,那絕對是破綻百出。
容九思是大晉的戰神,那絕不是浪得名。
在行軍打伏這種事上,他絕對經驗富。
京中的這些人,大多都沒有上過真正的戰場。
他們平時雖然也會有各種各樣的練,但是那種練,看在容九思的眼裏,那就是個大笑話。
他們把那波人收割完之後,容九思看到攝政王府的方向漫起了滔天的火。
他邊的侍衛道:“王爺,現在要趕回王府嗎?”
容九思沉聲道:“本王出發之前,就已經派人去保護無憂了。”
“留守在王府的侍衛,都是英,巡守十分嚴,還有陣法加持配合。”
“除了這些外,本王之前還讓人修了易守難攻的壁壘。”
“有這些準備,再加上有杜新知在王府,無憂不會出事。”
“他們此時在王府放火,不過是想了本王的心神,然後牽著本王的鼻子走。”
“從來隻有本王牽著別人的鼻子走,就沒有人能牽著本王的鼻子走。”
“我們不改變計劃,繼續出發,去大皇子府。”
杜新知能為王府的長史,本能力不用懷疑。
他和尹照風不同,尹照風不會武功,走的是文的路線,行事縝周全。
遇到這種事時,尹照風調度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打鬥卻不是他的強項。
而杜新知之前是容九思在軍中的副將,無論是武功還是指揮能力都非常不錯。
容九思就見他事八麵玲瓏,便將他調到王府裏來做長史。
他平時看著笑嗬嗬的,之前在軍中卻有笑麵虎之稱。
以他的能力,哪怕是突然遇到這種事,也能在最短的時間調整過來。
他們曾一起行軍打仗,有著屬於他們的默契,是真正彼此信任的人。
而杜新知也沒有讓他失。
今日沐雲姝去蘇府遲遲未歸,杜新知就覺得大概是出事了。
是他派侍衛去打探的消息,也是他派人去給容九思報的信。
在曾在軍中待過很長時間,本也是個極為敏銳的人。
他一發現事不對,立即就調集侍衛,整個王府戒嚴。
他同時還特意代劍十二,讓他今日保護好沐無憂。
劍十二之前弄丟過一次沐無憂,這一次自然是打起十二分的神。
所以當容景深的人到這裏的時候,就遇到了王府眾人十分激烈的反抗。
王府的侍衛,整來講,戰鬥力極強。
容景深派過來人數量雖然遠多於王府的人,但是卻被他們狠狠地攔了下來。
杜新知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打過仗了,此時一和他們的手,他十分激。
兩波人馬一手,高下立現。
他們再依據王府的地形,直接就收割了一波黑人的命。
隻是兩波人馬數量相差有點多,王府又大,不可能全顧得過來。
杜新知便讓眾侍衛集中到容九思的那個院子裏,因為那裏有很多重要的東西。
除此之外,裏麵還有十分完整的防措施。
他們小範圍之後,容景深的人想要再打進來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了。
範圍一小,他們能更好的反擊。
杜新知調整侍衛的隊型,讓他們無論如何也要守住這個院子。
王府裏最不缺的就是武,容九思的院子後麵是一整個武庫房,他們將武取出來,連弩急,直接就弄死一大波。
沐無憂從黑人攻打王府開始,就一直在睜著一雙大眼睛好奇地四下打量。
劍十二的全神戒備地站在他的邊,生怕有人會傷到他。
他輕聲道:“十二叔叔,你別那麽張,無憂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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