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晟沉思片刻,“舒檸就好。”
簡單又舒服。
“OK!那就說好了,男孩兒就商榆景,孩兒就做商舒檸。”
“嗯。”
“寶寶小名也定了,如果是男孩兒,就泡泡。孩兒——”說到這裏,頓住了。
商晟:“什麽?”
“瑪特。”
商晟:“?”
秦以歌嘿嘿一笑,“我瞎說的。”
“嗯。”那還好。
雖說對於寶寶的名字,他不幹預,都聽的。但最起碼也得過得去,泡泡勉強還行,就是那個瑪特是什麽鬼?
“沫沫吧?”
“泡沫?”
“對,糖糖也行。”
商晟:“泡泡糖?”
“是呀!”
“……”開心就好,反正就一個小名。
秦以歌宣布道:“既然你沒意見,那麽寶寶的名字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好。”
小孕婦了個懶腰,“你出去工作吧,我等下也要忙一會兒,不用看著我!”
“我晚會兒要出去,紀衡嶼的母親病了,我去看看。”
“啊?怎麽了?”
商晟:“應該是沒什麽大事。”
聽紀衡嶼的意思就是裝病,並且老人堅持住院,他隻得留在醫院照顧。
長輩住院了,無論有沒有病,商晟都要過去看看的。
“我陪你一起吧?”
“不用,沒什麽大事,在家等我。”他們都知道秦以歌快生了,去不去都能理解。
“那好,有事你給我打電話噢!”
“嗯。”
商晟離開,秦以歌拿出手機給楚沐婉發信息:“沐婉姐,你婆婆病了?”
楚沐婉正在醫院陪護,看到的信息,回複的很委婉:“嗯,事不大,頭有點疼,在醫院觀察兩天。”
婆婆裝病這種事,不是什麽好事,還是不要外揚的好。
“我要喝水!”彭霜的命令聲打斷了楚沐婉的思緒。
正要去倒水,紀衡嶼比速度快,接杯溫水端到彭霜麵前,皮笑不笑地問道:“媽,用不用我喂你?”
“不用。”彭霜沒好氣地接過水杯,喝了兩口就放在一邊了。
目掃到正在回秦以歌信息的人,隨即哼哼唧唧道:“哎喲,我這頭疼的真奇怪,肯定是遇到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紀衡嶼知道想說什麽,“你要是信這個,等你出院了,我帶你去寺廟拜拜。”
順便替他媽捐點錢,消除點做惡婆婆的罪孽。
紀衡嶼從來沒想到,他媽平時還好一個人,會在楚沐婉工作的這件事上揪著不撒手。
因為不順心,各種找茬。
“紀衡嶼,你什麽意思?”
“你不是說自己遇到不幹淨的東西了嗎?讓你拜拜菩薩有問題嗎?”紀衡嶼皺眉道。
“我不用拜菩薩,我知道問題出在哪,就上個禮拜去了趟你家,回來睡覺就心神不寧的。”
紀衡嶼:“噢,既然這樣,那你以後還是別去了。不幹淨的東西不纏沐婉,也不纏我,怎麽就纏著你,媽,你是不是做虧心事了?”
“紀衡嶼,你——”彭霜氣得差點暈過去。
楚沐婉在旁邊憋著笑,老公整天懟他媽真有一手。
“你這個不孝子,出去!”彭霜氣急了,開始攆人。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敲響,從外麵進來兩個人。
彭霜看到來人,瞬間神了不,臉上立刻出慈祥的笑容,“小晟,你怎麽來了?”
商晟跟點點頭,“阿姨好,聽說您不舒服,我過來看看!”
然後他又跟楚沐婉點頭打招呼,“沐婉姐。”
楚沐婉笑笑,去給他倒水喝。
彭霜道:“我沒事,小問題,就是頭有點疼,你看看,還讓你特意跑一趟!”
“沒關係,看到阿姨沒事我就放心了。”商晟在旁邊坐下,保鏢將帶來的禮品放在桌子上。
彭霜和商晟聊得很開心,紀衡嶼看到這一幕在心裏歎口氣,他媽這不是好的嗎?怎麽就在他老婆工作這件事上這麽想不開?
不過想開想不開都無所謂,和楚沐婉過一輩子的是他,不是。
隻要他不介意,楚沐婉就可以把法醫這一行幹到退休!
商晟沒在醫院呆太久,紀衡嶼和楚沐婉一起把他送到電梯口,看著他離開。
回病房的路上,紀衡嶼把人攬進懷裏,“我會和媽好好談談,你別放在心裏,無論你做什麽,我都支持你。”
楚沐婉知道他的立場,聞言點點頭,“嗯,謝謝!”
“進去吧!”
“好。”
與此同時,港市某家私人會所。
穿著黑皮皮的人走到一堵牆前,確定周圍沒人注意這邊的靜,才推開一扇形門。
裏麵坐著幾個男人,整個包間烏煙瘴氣的。
穆朝淡淡開口道:“奎爺。”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大概五六十歲,穿著白中山裝,正在把玩一串佛珠,看到進來,點頭應了聲:“你來了!”
“嗯。”
“非要這個時候見我有什麽事?”現在是要關頭,他一般不出山。
穆朝道:“還是有叛徒,商晟他為了給溫書錦報仇,一直咬著我不放。他最近什麽都沒做,我懷疑他在等什麽機會。”
商晟明知道是馮華的人,除了去年找商量聯姻的事以外,他就再沒有其他的靜。
他肯定想給溫書錦報仇,但就是沒行,很反常。
奎爺沉默地撥著佛珠,片刻後他反問人,“你怎麽打算的?”
“他老婆快生了,剛好我們有批貨最近要易,不如給他找點事做做,讓他忙到沒空管我們的事。”商晟現在也是有肋的人了。
旁邊臉上一個帶著刀疤的男人怪氣地開口道:“穆大小姐你別忘了,商晟手下還有那麽多人,他沒空管,他手底下有的是人管,你想的是不是太天真了?”
穆朝眸中劃過冷意:“無論他們誰來管,隻要不是商晟就行!”
刀疤男繼續道:“要我說,你就別天真的一心想著給華哥報仇了,商晟他是什麽人?你不要為了自己的利益,拉所有人都下水!”
穆朝無視他的話,看向主位上的男人,“奎爺,你也覺得我給華哥報仇,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嗎?”
奎爺沉聲道:“馮華是我的義子,我比誰都想替他報仇,他自己當初招惹上商晟……現在我們被警方盯得,朝,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生意最重要!”
“奎爺的意思是這仇等等再報?”
奎爺反問:“不等也可以,生意還是要繼續做,你有辦法繞過警方和商晟的人?”
穆朝覺得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商晟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但是這個男人在社會上的影響力太大,他們不好手。
穆朝眸底盡是冰冷:“就算我殺不了他,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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