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件加起來76萬八千八百八十塊!”
“多?!”秦以歌差點蹦起來。
商晟無比淡定道:“四舍五,七十七萬!”
秦以歌:“……”
一個月的生活費才幾萬塊,所有的小金庫加起來也才不到六十萬,他的服就要77萬!
“商晟,你明明可以直接去搶的,卻還假裝和我商量一下。”
“賠不賠?不賠我就去找你家!”
“你去我家幹嘛!”
商晟:“找你爸媽,子債父還!”
“……”
秦以歌最後請了商晟吃頓飯,然後又給他買了套三十多萬的服,這事才算完。
三十多萬……讓秦以歌的小金庫瞬間了一半,氣得一個星期沒吃早飯。
後來越想越氣,就在和商譽吐槽的時候,一個沒忍住就淚崩了。
開始控訴商晟的腹黑和無,一副被男人拋棄了的慘樣。
商譽沒辦法,隻能給商晟打電話。
昏暗的路燈下,秦以歌哭了半天哭累了,想讓商譽給自己一張紙鼻涕。
結果,一抬頭麵前的人變了商晟。
嚇得秦以歌立刻停止了泣,結結的問道:“賬不是還清了,你,你還來幹嘛?”
男人雙手抄兜,淡漠地站在原地,“聽說有人心疼自己的小金庫,站在學校門口哭得驚天地,我過來看戲。”
“……”秦以歌沒想到,都難這個樣子了,他還這麽對。
本來已經止住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開始往下掉,最後變嚎啕大哭。
好,選了一個背對著馬路的位置,各種哭。
商晟站得位置是麵對著馬路,人來人往的,小生在他麵前哭得特別傷心,好像他是個渣男一樣,路過的人都帶著有眼鏡看他。
“夠了!閉!秦以歌!”他低吼一聲。
秦以歌哭著回答:“我不想閉,我還沒哭夠。”
商晟:“……”
要是等到哭夠,整個港市就淚流河了!
男人閉了閉眼睛,“下次商譽再給我打電話我就打他的腦袋!”
隨後,他認命地拉起孩兒,“我說閉!”
回應他的依然是哭泣。
商晟就沒見過這麽能哭的孩子,秦以歌絕對是第一個,也是人世間唯一的一個。
“我說秦以歌,你不哭行不行?”
“行。”裏說著行,但還是在哭。
商大爺最後沒辦法了,眼看圍觀的路人馬上都要報警了,他隻能兼施,語氣稍微好了一點:“好了,不哭了,請你吃兩頓飯,送你一套最新款的盲盒。”
看在他這會兒語氣還算溫的份上,孩兒眼淚,主接話,“我還要Tokoo家的書包,你爸公司最新款的手機、耳機、iPad,帶我喝萬達三樓新開的咖啡店的生椰拿鐵……”
要狠狠把他坑了一頓,這事才算完。
沒想到在報完一長串‘以歌想要’清單後,商晟又說道:“我再給你加一雙Tokoo的運鞋,我爸公司下個月上新的筆記本,外加一頓海鮮自助,別再哭了!”
孩兒開心到冒出一個鼻涕泡:“!”
“……”商晟一臉嫌棄的從口袋裏拿出一包紙巾,拆開遞給一張,“秦以歌,你夠了,把自己收拾幹淨再跟我說話!”
“噢!”
秦以歌以為這次的事讓自己長了個記,但是好像太高估自己了。
老實一個月零幾天,就又被商譽騙去了酒吧,還喝了兩杯尾酒。
這次沒上次醉的厲害,但重點是也醉了。
最近兩次一醉就是跑去找商晟算賬,也還是為那點破事。
這次商晟仿佛是有了防備,在剛醉醺醺出現的時候,就拿出一遝文件拍在了臉上。
趴在他的辦公桌上,好半天才看清上麵的字。
港市啟明醫院神科神檢測報告書。
姓名:唐安若,。
一目十行,直接看到最後,結果:初步判定為鍾妄想癥。
鍾妄想癥?那是什麽?
商晟看著麵前的醉鬼,沒有給解釋的打算,把報告書塞進的書包裏,連同本人一起打包讓司機給送走了。
清醒後的秦以歌看著還被自己抱在懷裏的檢測報告,從那以後再也沒因為這件事去找商晟算賬了。
*
接到穆朝電話的時候,秦以歌正在給戒指改尺寸。
“喂。”不明白穆朝三番五次的找是什麽。
人溫的聲音從那邊傳來:“以歌,我在咖啡店,找你有點事,你有空過來一趟嗎?”
“我現在沒在工作室,不過我這會兒正要回去,你等會兒吧!”
“好。”
戒指改好尺寸,工作人員把戒指給秦以歌戴上,舉起來在燈下看了一會兒。
其實,說不喜歡那是假的。
本來就很喜歡黃鑽,現在手上的這個更是品中的極品,輕輕鬆鬆就俘虜了的心。
就是覺得太貴了,一百零八億啊!
一想起這個數字,的心都會滴。
並且戴上這個鑽戒,隻會出一個信息,那就是:我有錢,我是富婆,快來打劫!
去赴約之前,秦以歌給商晟發了個信息:你的緋聞白月約我在咖啡店見麵,你猜找我什麽事?
商晟回複道:注意安全。
秦以歌有點納悶,為什麽每次和穆朝有關的事,他提醒的都是注意安全?
人的容在腦海裏過了一遍,雖然知道人不可貌相,但穆朝看上去溫溫的,的確不像是有攻擊的。
從車上下來,秦以歌遠遠就看到咖啡店門口幾個高壯男人在周圍徘徊,其中一個認識,在商晟麵前出現過。
如果沒猜錯,這都是一些便保鏢。
商晟……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
傑薩幫拉開咖啡店的門,一進門就看到了老位置上的那個人。
穆朝也看到了,遠遠地就衝招手。
秦以歌走過去。
“喝點什麽?”
秦以歌搖頭:“很不巧,你每次約我的時候,我都剛好喝過,再來一杯的話晚上會失眠。”
事實上,沒喝。
就是並不打算告訴其他人自己懷孕的事,隻能拿這個當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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