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再次湊近,聲音裏帶著蠱:“一聲聽聽?”
意思不言而喻。
秦以歌瞪大眼睛,驀然提高分貝:“商晟!你皮了是不是?”
“嗯?誰皮了?”他表有些邪惡,手也不老實。
秦以歌臉‘騰’地就紅了。
他他他……這個臭流氓!
對於夫妻間這種邪惡趣味,秦以歌是杜絕的!
秦以歌著錘死他的衝,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商晟道:“知道了,以後要注意胎教,畢竟說不定ta在聽。”
他的大掌輕輕著的小腹,原來即將做父親是這種覺。
“注意什麽胎教啊,ta現在還是塊,連個耳朵都沒有。”
似乎很有道理。
“所以,秦以歌,為什麽要騙我?今天晚上如果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你死定了!”他的眼底閃爍著危險的芒。
當初假裝做手,他不疑有,信以為真。
那一個禮拜以來,他每天都沒有吃好睡好過,一閉上眼睛腦海裏都是和孩子的影。
隻能用工作和酒來麻痹自己。
無數次反思到底是什麽原因,驅使秦以歌堅決做掉他們的孩子,就那麽討厭他?
再看看秦以歌,倒好,朋友圈裏每天食都不重樣,沒有他在邊的日子,開心到起飛。
怪不得執意要去穆朝習那裏住,怕是和他每天呆在一起,擔心餡吧?
可真殘忍!
秦以歌在他上親了一下,狡辯道:“這是夫妻間的趣。”
“你這不是趣,是惡作劇。”
“行行行,就當是惡作劇,誰讓你平時整天欺負我?”
商晟:“你之前說我欺負你,我也就認了。但是自從結婚後,我什麽時候欺負過你?”
他怎麽覺得現在欺負的人,是他才對。
“商晟,你怎麽能睜著眼睛說謊話?你怎麽沒欺負我?你一天不欺負我你心裏就不平靜。你放我下來,這點責任都不願意承擔!”憤憤道。
他們聊崩了,不聊了!
商晟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如果不是現在肚子裏還揣著個小的,現在肯定不是在這裏,而是在床上抓床單!
秦以歌掙紮了幾下,奈何兩個人的力量懸殊很大,任憑用力掙紮都沒什麽用,一來二去便泄氣了。
“想讓我原諒你,隻有一個辦法。”
秦以歌不服氣:“你又想欺負我是不是?”
“不是。”現在在商家的地位,比他還高,他怎麽會敢欺負?
“那你想幹嘛?”
幹嘛?
然後就被男人抱著去了浴室。
他的意圖很明顯,秦以歌說不怕是假的。
畢竟上次他是怎麽做的,還記得清清楚楚。
人被放在冰冷的洗手臺上之前鋪了塊浴巾,大掌過的微微發燙,黑晚禮服半落,商晟拉著的手放在他的腰間。
開著暖氣的浴室裏安靜下來,隻有男人的呼吸聲。
許久之後,他眼尾泛紅,輕輕呼喚:“以歌。”
聲音低沉沙啞,纏綿聽。
秦以歌特別喜歡他這個表,不僅如此還出一隻手輕輕著他剛毅的五,著他的眼神裏浮現出嫵。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那個天真可的小丫頭也會有嫵的一麵。
這會兒的除了口紅被吃幹淨外,臉部剩下的妝容依然致。
他想移開目,卻被人不輕不重地住下顎。出一抹壞笑,隨即一聲呢喃從微腫的紅中溢出:“老公。”
的聲音又輕又,商晟封住的紅。
兩分鍾後秦以歌去洗澡,留商晟一個人清掃戰場。
睡覺時,男人將正在看手機的人在下,五指和的扣,非常不甘心地咬著的耳朵不斷放狠話。
“果然最毒婦人心,僅此一次,以後再敢這麽對我,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做黑會。”
“別拿你肚子裏的種兒來威脅我,我家沒有皇位繼承,我要是真的生氣了,連ta都打。”
“秦以歌,從度月回來,你沒給我甩臉,再敢這樣,我不會輕易放過你,讓你知道我的怒火你承不來。”
最後一句是:“這兩個月工作,好好養。”
總有一天,他會把這個仇給報回來的!
秦以歌疑地開口問道:“為什麽是這兩個月?”
“因為。”商晟眼底閃爍著異樣的芒,“三個月一過,你可能就會非常需要我。”
他說的明白,唯一不明白的是,“為什麽要說我會非常需要你?明明每次都是你需要我!”
“太太,你要搞懂供求關係。”
“所以,你是想說,你是供給的一方,我是需求的一方?”
“知道就好!”
秦以歌咬牙,行啊!
被他吃抹幹淨這麽多次,哪次不是他的需求量大?
既然如此……
秦以歌合上手機,放到一邊,拉著商晟躺到床上,“老公,快來睡覺!”
“嗯。”
待男人在床上躺好,秦以歌半趴在他肩上,睡上的吊帶順著肩部落,食指在他上轉圈圈,“老公,你現在困嗎?”
的手還沒轉兩圈,就被他抓住,“睡覺!”
“困了啊?你睡你的,不用管我!”要讓他重新定義供求關係!
“……”
一個綿綿又香甜的吻落在他的上,男人呼吸逐漸沉重。
發現他的異樣,秦以歌輕笑:“這麽不呀?”
小樣,還想跟鬥?
他眸幽深:“秦以歌,我勸你不要玩火!”
嘿,向來叛逆,還就玩了!
“老公,我來親親你呀!”說完,一個吻落在他的耳邊。
人有敏的地方,男人也有。
比如耳朵。
商晟一個用力,避開的肚子,將在下。
兩個人對視十秒鍾,微微眨眼,他敗下陣來,輕輕哄道:“乖,睡覺!”
真是拿沒辦法!
“睡覺好啊!你先睡,我馬上就睡噢!”
“……”
幾分鍾後,秦以歌淡定收手,躺回自己的位置上,問道:“商總,這供求關係,清楚了嗎?要不要重新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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