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汐趴在桌子上,低聲笑起來,抬手拍了拍唐哲的肩膀,自顧自地說:“我猜,老三今天晚上肯定不會小酒兒的。除非……小酒兒主。”
黑發之下,唐哲紅了的耳微微一,連忙搖頭,“不可能!小酒兒這麽乖巧懂事,怎麽會……咳咳!”
怎麽會是主的那個呢?
簡汐笑著搖頭,沒有回應。
當一個一無所有的人終於得到了一個寶貝,他隻會拚命將它藏在他認為最安全的地方,而不是急著拿出來。
老三啊,就是個悶。
不過簡汐並不想提醒厲斯年,因為他本就不需要。
是兩個人的事,有別人手,反而不是什麽好事。
虞酒掙紮著,想要繼續喝酒。
厲斯年哭笑不得,隻喝了一杯酒醉這副樣子了,再喝下去還得了?
“你們先吃著,我先帶上去休息。”厲斯年對宋辭等人道。
他俯下,將虞酒攔腰抱起,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宋辭和唐哲著厲斯年沉穩邁著步伐的背影,心底頓時一酸。
五個月。
他們等這一刻足足等了五個月。
厲斯年的終於站起來了。
再也不會有人暗中罵他殘廢了。
唐哲握著酒杯的手微微收,仰頭喝下酒杯裏剩下的酒,隨即開口道:“要是我能出手,我肯定弄死厲墨山和厲墨森那兩個混蛋!”
厲斯年是所有人眼中的私生子沒錯。可是出並不是他能選擇的。
況且厲老夫人的死和厲斯年本沒有半點關係。
厲墨山和厲墨森為了一己之私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厲斯年的上,隻不過是為自己爭奪厲家掌權人的位置找一個合理的理由罷了。
這種自私自利的人,依照唐哲來看,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活著也是浪費空氣。
樓上,厲斯年將虞酒放在床上,著近在咫尺的容,忍不住角勾起。
懷中的孩小的微微蜷著,一雙眸子染上一層朦朧的醉意。
一雙纖細的手臂摟著他的脖子,不可能將他鬆開。
“你別走。”
厲斯年嚨微微滾了下,眸一沉。
他握住孩纖細弱的手腕,低聲輕哄著,“酒酒,先把我鬆開好不好?”
“不好!”
“我要抱抱!”
虞酒不滿地嘟起瓣,摟著厲斯年脖子的手更了。
厲斯年無奈,隻好任由虞酒抱著自己。
他緩緩躺在虞酒側,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盯著近在咫尺的麵頰,突然有些口幹舌燥。
“過了今天,我的酒酒就長大了。”
厲斯年滿是欣,眉宇間溢滿了化不開的溫。
過了今天,他的小姑娘就是大姑娘了。
虞酒眨眨眼,吃頓得點了點頭,隨即從床上坐起來。
厲斯年:“怎麽了?”
虞酒轉過頭,一雙水潤的眸子眨著,眼得向厲斯年。
“我的馬克筆呢?”
厲斯年疑皺眉,哪來的馬克筆?
家裏什麽時候有這種東西?他怎麽一點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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